壓碎一個人的頭,需要500斤的重量,擊碎一個人的心只要一句‘呵呵,,’
而張彩妮的這句回復,亦比‘呵呵’更加的兇殘,可想而知,AK的心,都碎成啥樣了,漿糊嗎。
玩笑歸玩笑,調侃歸調侃,AK他再不仁義,那也是自己的兄弟,雖然這廝經常向章姐姐告密,可他不仁,咱不能不義對不對,自己一人吃獨食,妹子那么多,兄弟都光棍,咱臉上也沒光不是。
好不容易讓AK開化了,一旦失敗,那后果絕對不堪設想,不說對女人無愛,怎么說心理上也有所扭曲,到最后性取向真不正常了,自己是答應他呢,還是答應他呢,想到這,肖勝露出了基情的笑容。
“AK啊,這事你容我細細想一想,咱幾個也一起合計,合計,我總覺得這事有蹊蹺。”聽到這話,幾人圍集在床鋪前,聆聽著分析帝的解惑。
“這是哪,國字號醫院,信息傳輸都是內部網對不對,絕對跟外面沒法聯系的。”
“必須的,我侵入內部網時,還遇到好幾個防火墻,我可是有內部驗證碼的,都這么麻煩,想與外面聯系,絕對天方夜譚。”斥候的回復,讓肖勝再一次確定了自己分析的思路。
“你尋思沒有,能在這里主刀或者當醫師的,都是這方面泰山北斗級人物。”
“當然,總不能整個小年輕來這里實習吧,開什么玩笑,等等,頭,你啥意思。”腦袋特竄的彈頭,立刻接道,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細細想想張彩妮的這個回復,有著絕對的漏洞。
“泰山北斗,那可都是老前輩,我小姨都四十出頭了,在這里算是最年輕的醫師,她回復時,喊的什么,虎子哥,,是‘哥’,內部網,與外界無法聯系,只能是院內人士郵件互相傳遞,年齡最小的都五旬左右了,喊‘哥’耶,這不科學,除非那廝有這方面的潔癖。
但是內部網的郵件,也是受監控滴,登記備案的,一群老家伙,他們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老牛吃嫩草,不要命啦。”
“頭,我明白了,那妮子是信手拈來的名字,也就是說,,不對啊,值班的戰士,也不大嗎。”
“你有病啊,你值班站崗的時候,能與人交談,侃大蝦,發郵件,你以為各個都跟咱五組似得,為了妹子不要命。”分析帝一出,頓時讓AK重燃戰火,整個人神色都不一樣了,煥發了久違的青chūn活力。
“綜合以上分析,我敢斷定,這妮子是故意這般回復的,為了惡心AK一下,有喜歡的人了,一想到這,是不是跟吃了只蒼蠅似得,吐出來吧,怎么說也是‘肉’,舍不得,不吐吧,想想都說不定是叮過屎的,心里多難受啊。”
“頭,你這個比喻確實讓俺心里很難受。”神色扭曲的河馬,還‘咕嚕’一聲深咽一口吐沫,搞的他跟真把叮過屎的蒼蠅,咽下去似得,捧哏嗎,。
“頭,那咱下一步,該咋做,她知道是我發給她的嗎。”
“絕對不知道,但她肯定知道是咱們其中的一個。”說完,肖勝露出了運籌帷幄的笑容。
能進這家國字號醫院當護士,不單單要是部隊人,而且追溯幾代,都得是忠良之士,而且忠貞度絕對到位,且沒有任何負擔。
作為西南軍區某校級干部唯一的姑娘,張彩妮也算的上忠良之后,而且自懂事以來,就受到家里的熏陶,在忠貞度這一塊,絕對的OK。
十八歲便放棄了理想中的大學,毅然投入到軍醫學院,五年的學習生涯還未結束,便以優異的成績,被某護士連招走,在繼續學業的同時,領著不算少的工資,天資聰慧,而且脾性耿直,再加上年齡在這些人身邊偏小,一直以來,她的存在都是護士連的活寶,極為寵愛。
在層層選拔后,如愿以償的跟著自家連長,來到這家國字號醫院,如今二十三的她,不但拿到了學位證書,在級別上也要比那些剛畢業的學員高上一級。
如同往rì一樣,巡房歸來,剛坐下來,便看到自己電腦右下角的信息提示,這臺屬于她私人電腦,始終掛著自己的內部郵箱,以便于與領導溝通。
打開一看,小妮子整個人愣在了座位上,再看看發送人,極為陌生的一個ID,這么多年來,特別是在校期間,追逐自己的男生,也不是沒有,可在這個近乎全封閉的醫院內,誰這么大膽,上班期間發這種郵件。
來這一兩年了,她比誰都清楚,這里的醫師的年齡,也知道他們的職業守cāo,這樣的事情,對于張彩妮來說,絕對是第一次。
臉色略顯燒紅,四處打量了一番,在看到無人注意自己時,悄無聲息的點了回復按鍵,空白的頁面上那一連串的ID,被張彩妮偷偷的記在了紙條上,思索了許久,偷笑幾分,快速打字回復道:
“你是誰,虎子哥嗎。”一想到自己回復,可能產生的效果,張彩妮就偷笑幾分,這在她看來,指不定是誰又在惡作劇了呢,干脆就順著她們的意思來唄,。
話雖如此,可這件事總是讓張彩妮心里不是特別舒坦,越分析,越不對,畢竟工作郵件,很少人干如此惡作劇的,從兜里掏出那張記錄對方ID的紙條,張彩妮在休息的這幾分鐘里,碎步往醫院后臺的機房走去。
主管機房的是,自己父親的一位老戰友,平常沒少讓他照拂,私下里也是叔叔,侄女相稱,查找一個內部ID對于他來說,不是啥違法紀律的事情,再說這個ID沒有登記在案,也讓對方倍感詫異。
“叔,怎么樣,查出來了嗎。”
“嗯,對方并沒有刻意抹去IP的傳輸地,應該是內部擁有代碼的同事,他住在308室。”聽到這話,張彩妮愣在了那里。
“308,不就是那幾個年輕人所居住的地方嗎。”想到這的張彩妮,頓時內心變得不安定起來,貌似自己和他們沒什么交際,只是領導特地交代過這么一句話:
“只要他們不把醫院拆了,就別去問他們。”
“,不該呀。”對這里太熟悉的張彩妮,當然知曉,這家醫院絕不是靠關系就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