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肖勝看到自家魏叔和狗頭劉那鄭重其事的表情時,他和他的小伙伴都‘震精’了,這就如同世界快末ri了,他們突然開口對自己說:‘嗯,其實你就是奧特曼’似得,不科學的同時,又無可奈何。
望了望左邊的魏叔,又瞅了瞅身后的狗頭劉,突然笑出聲的肖勝,站起身雙臂緊摟著兩人的肩膀,輕聲道:
“別開玩笑了,這事我不在行,五組也沒一個人懂這的,斥候那廝是二流貨色,ak的拆卸技術更是達不到國際標準,河馬舊傷未愈,彈頭包皮過長,這幾天等著做手術的,人員不整,而且我呢,還要,。”
“不急,我們有三個月的時間。”猶如被一萬頭草泥馬,亂蹄踏過似得,肖勝腦袋頓時凌亂不已。
“來真的啊。”
“今晚你們兄弟幾個表現的那么高調,影響極為惡劣,你真以為退了伍,仗著家世就可以為所y為了,最后的狂歡,待會晚宴結束,會有專人請他們,進行高強度的培訓。
三個月足可以讓斥候的技術達到一流,三個月足可以讓ak拆卸技術達到國際水準,三個月足可以讓河馬生龍活虎,三個月,別說包皮過長了,就前列腺也給彈頭治愈嘍。
至于你納蘭大少,考慮到你的私事過多,我們不給予你太多的限制,可作為總指揮,該學的,該了解的,該接觸的,貌似就不用我們再去提醒什么了吧。
資料已經發到你的郵箱,差不多六個g不包括內線接應人員的資料。”
“六個g,純文本,還是帶配圖指引的。”
“再給你整兩部小電影配合著來吧,不跟你打哈哈,為了這個任務,咱們特戰隊付出近十五名優秀隊員的生命,才弄到這些資料,而且還不全。”
“這一次有內線接應沒。”
“說沒有,你也不相信,可他的職責至今還只是外圍人員,負責接頭,不過,接觸面也算廣,在當地也有一定的聲望,目前只給你接頭人的資料,剩余的不需要去過問,這人你認識,以前你們倆在入選特戰隊時,在一個連。”
“我認識,誰。”
“馬鵬。”
“大鵬,cāo、蛋的,那廝不是因為猥瑣陣地醫院的醫師,被流放了嗎,前段時間,俺們哥幾個還提及他,那廝是真不要臉啊,手機16個g,有15個半裝的都是小電影,他到哪都是活寶級人物。”
“你也用腳指頭想想,你們幾個整天往護士連的鉆,也沒見,你們被流放。”
“能一樣,那廝猥瑣的是個男醫師,性取向問題,他留在部隊,就是一禍害,對了,依照他的脾性,在邊境也不消停吧。”
“何止是不消停,吃喝piáo賭,占全了,不過,也正是他的這個‘脾性’,才使得敵手更放心,有弱點人家才好控制嗎,對了,他在邊境已經結婚了,注意點,他的媳婦是他們那邊的人,說白了,就是在考核大鵬,一旦通過,應該會被錄用,屆時,你們去那邊有會有個照應。”
“他去幾年了。”
“五年,加上坐牢的那一年,六年沒過正常人生活了。”聽到這話,肖勝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默默的盯著桌面上的那張方位圖。
看著身邊沉默不語的肖勝,魏叔和狗頭劉相視一笑,肖勝這廝就是順毛驢,戳中他的g點,你根本不需要浪費多少口舌,施壓是一方面,只有他自己潛心的去鉆研這個任務,才是整個任務的成功關鍵。
扔出馬鵬這條線,也是經過狗頭劉幾人深思熟慮的,一來他與肖勝私交甚好,一起在偵察連的時候,執行過任務,二來,肖勝了解對方的脾性,一個不安分的‘暴力分子’,為了這個任務,潛伏了整整六年,這中間的辛酸,豈是旁人能夠理解的。
“這次幕后的黑手,還是eo。”緊盯著地圖的肖勝,抽出一根香煙,輕聲詢問著。
“這次eo只是個中介方,復雜穿針引線,俄國的技術被竊取后,島國想要,為了彌補在吉爾的損失和破洞,eo不得不出頭,末世卡門也有份,。”
“啥意思。”
“這份技術,便是由末世卡門幫忙運送的,他所要的是金三角在西歐的毒品代理權,一次周轉了世界半張地圖的交易,最終卻在咱眼皮底下進行,機遇與危機并存,。”
“任務的目的,竊取,還是搗毀,或者說破壞這次交易。”
“三者你做成一個,我親自替你和你的團隊請功。”聽到這話,肖勝直接起身拿走了這份標注詳細的地圖,轉身之際,鄭重其事的說道:
“那都是虛的,我只想我的兄弟,我的澤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給我點時間,研究一下,看從哪里著手。”
“丑話說在前頭,成與不成,都跟我沒任何關系,或者說跟組織沒有任何關系。”聽到這話,扭過身的肖勝,咧嘴笑了笑,輕聲道:
“狗頭劉,我真沒指望過你,能和我有啥關系,父憑女貴,你應該回家燒高香把小潔供起來,慶幸她找了個這么能干的男人。”聽到這話,狗頭劉的臉上不禁抽搐幾分,站在一邊的老魏直接扭過了頭,臉上那憋屈的笑容,掩蓋不住他的欣賞。
這才是納蘭二爺的種。
“我再提醒你一句,你若不是回不來,我絕對不會讓我家閨女,那么年輕就守活寡的。”此時已經走到門旁的肖勝,笑著輕聲道:
“絕對不會,如果我真的回不來,她回帶著孩子,一起守活寡的。”說完,肖勝‘砰’的一聲,緊關上了房門。
而房間內,再也忍俊不住的老魏,‘哈哈’笑了起來,站在一旁的狗頭劉,發怒也不是,發飆也不對,怔怔的愣在了那里。
“狗頭劉,好代號,小劉同學,習慣就好了,以前喬老頭帶咱這一批的時候,私下里不知被咱暴了多少次菊花,換位思考一下。”
“老魏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有閨女,你愿意給他糟蹋嗎。”聽到這話,老魏笑而不語,捧著狗頭劉的臉,輕聲道:
“我還真希望,我家小子是姑娘,如果那樣的話,也就不用從出生,便送往島國了,二十多年,父子不能相認了。”聽到這話,狗頭劉沉默不語。
“老哥請你喝酒,。”
“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