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你往往不曉得愛情的珍貴,以為就是普通的生活而已,雖然甜蜜,但卻平淡,然而一旦分開,那種心被割去一塊的感覺,就會讓你明白,原來平淡的生活,就是愛情最好的禮物,
所以很多人認為,分開時的痛徹心扉才是愛,其實你錯了,讓你甜蜜的才是愛,讓你痛的只是那份懷念,
如若沒有天各一方的思念,便不會有今天的水到渠成;如若沒有分開時的那份‘冷靜’,也就沒有壓抑后的這份瘋狂;如若沒有竭斯底里的痛徹心扉,也就沒有現在的,
有人距離會讓一對熱戀中的男女,彼此變得陌生,其實,距離不會破壞感情,懷疑才會,,如果真的心念著對方,‘咫尺天涯’便是‘天涯咫尺’,,
也許所謂的水到渠成,便是男女之間的互不抗拒,不單單是心理上,還有身體上的不再束縛,
可真的有一天,你心目中的女神,就被自己壓在身下之際,那份忍俊不住的緊張以及顫抖,都會讓你有失水準,哪怕是肖勝這種,縱橫花叢數些年的‘老人’,
激吻下的肖勝,不斷探深著自己的咸豬手,可當掛鉤似得的紐扣,則生生阻礙了進程,從未像今天這般窘迫的肖大官人,猶如一個剛‘入行’的雌般,搗鼓了半天,大褂的前排口還未解開,
微弱的燈光,透過薄紗,映紅了陳淑媛的俏臉,可當她用余光看到肖勝那窘迫的表情,已經笨手笨腳的姿態時,卻忍俊不住的咧開了嘴角,
“我是不是落伍了。”當在這個節骨眼上,一臉窘迫的肖勝,問出這樣一番話時,起先那份緊張,隨著陳淑媛羞怯的露出笑容后,蕩然無存,
“往里擰的。”猶如蚊叮的一句話,剎那間,讓肖勝虎腰一震,雙指跟摸著竅門似得,輕松解開,嘴里還嘟囔了一句:
“其實我知道。”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霎時讓陳淑媛的臉頰更加的羞紅,淡紫色的高領毛衣,在呈現在肖勝這廝面前時,緊壓著對方的肖勝,附耳輕聲道:
“這個我真知道怎么弄掉它,給我點面子,別告訴我怎么操作。”又氣又羞的陳淑媛,扭頭想要狠咬肖勝的耳朵,可換來的是肖勝迎上去的熱吻,
“沙沙”落地,當冰冷的被窩里,被兩人炙熱的軀體填滿之際,那份寒冷,被彼此之間的溫熱所替代,
讓人期待的‘牡丹花’,在此時不再那般遮掩,當白皙與黝黑取代一切‘修飾’之后,唯有那最婉轉的聲響,最刺痛的低吟以及最粗獷的呼吸,充斥在整個房間,
曾經的彷徨,不甘的迷茫,在此時都隨著不斷蠕動的被褥,漸漸消散,門口那迎風搖曳的風鈴,發出了讓人悅耳的聲響,而這份聲響,漸漸的消散,漸漸的被取代,漸漸的淪為了多余的音符,
‘滴答,滴答’的雨水,從天而降,殷濕了院內那紙質的艷紅燈籠,雨點不大,可勝在急促,當沾染在上面的紅艷,伴隨著雨水滴落在地上的那一剎那,凸凹不平的鵝卵石小道上,漸漸的匯聚成淡紅色,
凝聚成潺潺的流水,沾染著泥濘的花壇,此時的庭院內,到處沾染著紅色,與房間內,熱炕上的那一抹殷紅,相互映襯著,那般的刺眼,那般的讓男人癡狂,,
本以為‘瓜熟落地’,會來的輕松點,可當陳淑媛真正愛的初體驗后,才渾然發現,小說里,電視中的那些,有多么的虛假,唯有親身經歷過的,才知曉第一次的痛楚,
蜷著身子,不敢伸直軀體,膩在肖勝懷中的陳淑媛,仍能感受到對方胸口的起伏不定,倒不是說肖大官人的體力透支,而是那份緊張中的興奮感,至今仍讓他保持著高度亢奮狀態,
伸進被窩里的粗糙大手,撫摸著對方光滑的脊背,此時不敢挪動身子半分的陳淑媛,臉色通紅,明眸蕩漾,緊咬著嘴角的她,余光游離在蓋在被褥上,那七零八散的衣裝,這其中還包括自己的內衣,
特別是當肖勝這廝猥瑣的伸出右臂,舉著文胸上的牡丹花式,在那里呆呆的笑個不停時,陳淑媛更有種躲過了的沖動,可她無力,更掙脫不出肖勝那有力的臂膀,
“牡丹啊牡丹,曾幾何時,你讓俺垂涎三尺,可如今卻近在咫尺,淑媛,你說我這算不算吊絲逆襲女神成功的典范,以后到哪里都可以吹噓一番,
嗯,華鑫老總,被我這個司機保鏢逆襲了,陳家奮斗幾十年的產業,馬上都當嫁妝了,我是不是忒有面子。”在肖勝說這話的同時,已經聽出苗頭的陳淑媛,便在被窩里弄著小動作,
算不上尖長的指甲沒入肖勝的肌膚表層,可這廝不但臉皮厚,連胸口的皮也糙,打心眼里來說,在陳淑媛看到對方那布滿胸口的傷疤后,便舍不得用大力氣,繼而陳淑媛的這次掐捏,更像是貓爪似得撓癢,
心里美滋滋的肖勝,低頭親吻著對方的額頭,在身子往下蜷的同時,粗糙的大手,覆蓋在對方的酥、乳之上,
“別跟我鬧了,不舒服。”
“你知道為什么不舒服嗎,這就跟喝酒似得,沒醉的時候,喝啥酒都不舒服,唯有喝通了,喝醉了的時候,才覺得,酒真特么的是好東西,
這是體力活,不過我愿意為你打一輩子的工。”聽到這話,縮著身子的陳淑媛,用額頭頂住對方的胸口,而此時附在她耳邊的肖勝,輕聲嘀咕道:
“淑媛,我有一個一億甚至多億的‘大工程’需要你配合我。”乍一聽,沒聽明白的陳淑媛,探出頭來,還未等她反應過來,肖勝反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繼續說道:
“這個工程量浩大,你可待給我‘兜’住了,可不能浪費一丁點。”當陳淑媛面對肖勝那厚顏無恥的猥瑣笑容是時,頓時會意了他話里的深意,‘咬牙切齒’的想要推開眼前這廝,可奈何,在此時,一切都變得那般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