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世間,有誰有權利解釋一切生與死、悲與歡的奧妙呢,我們所能做的,不過只是用言語或者用文字來表達出已經被上蒼所安排好了的情節而已,我們同時是演員也是觀眾,在唇間滔滔不絕時,心中也正在安排地聆聽,
一輩子是場修行,短的是旅行,長的是人生,
如果說父母給予了自己這具讓無數人羨慕的軀體和容顏,那么真正讓她綻放色彩的則是那個玩世不恭,但又深入心窩的磊哥哥,
“謝謝你懂我。
聆聽著他的怦然心跳聲,細嗅著那從未忘卻,但又難以抓住的氣息,淚眼朦朧的嬌嬌,十指緊抓住肖勝的衣角,不愿松開,更不愿起身,她深怕再一次起身,自己便沒了這份勇氣,鉆進他的懷中,
處子的幽香,挑逗著這數個月來,沉寂的荷爾蒙,腎上腺素的不斷翻滾,讓緊摟著對方身子的肖勝,變得不再單純起來,身體的自然反應,仿佛讓嬌嬌感受到了什么,身子后撤的丫頭,潛意識躲開這份尷尬,
“沒辦法,丫頭變窈窕淑女了,思想也就變得不再單純了,不過說真的,丫頭,當年你還是蘿莉的時候,怕不怕我會犯罪,那時的我,可不是啥正兒八經的良民。”
“現在的你就是了。”蚊叮般嘀咕出這句話,不得已推開對方身子的嬌嬌,緊咬著紅唇,雙手接過了肖勝藥碗,連同那用來擦拭廚臺的抹布一起,在水液下洗刷,
輕柔的撩動著嬌嬌的秀發,別在了耳后,讓其整張側臉,呈現在自己面前,亦能感受到對方余光的投向,手背輕撫著對方臉頰的肖勝,看的是那般入神,
“六班長,又有什么事情需要匯報的。”肖勝冷不丁的一句話,使得原本刷碗的嬌嬌,下意識扭過頭,當她看到一臉尷尬的紅楓,湊到門前時,臉上布滿了紅潤,
緩緩的側過頭,收起右手的肖勝,看向站在那里略顯窘迫的紅楓,輕聲道:
“我沒給河馬安排任務啊,還是你個人比較鐘意偷窺這些癖好。”本就是直性子人,被肖勝抓個現形后,干脆昂首挺胸的對視著肖勝,惡狠狠的說道:
“作為六班的代理班長,我有義務和責任,看護著我身邊的戰友,別被一些居心叵測的小人給欺騙了。”
“你知道嗎,你的這句話,讓我對你所有的好感,蕩然無存,喬老爺子給你許得什么承諾,讓你如此盡職敬業。”在說這話時,肖勝毫不避諱的撫摸著嬌嬌的發梢,甚至單手搭在了她的肩膀處,
“去休息會吧,河馬這段時間,憋壞了。”
“你,,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用謝我的,我只是教會了河馬一些粗俗易懂的道理,俺們不知道什么叫矜持,只知道錯過了,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到。”聽完肖勝這話,氣洶洶轉身離開的紅楓,留給了肖勝一道倩麗背影,
在其走后,嬌嬌連忙想去解釋什么,但被肖勝用手指堵住了紅唇,呢喃道:
“我能理解,她是關心則亂,沒有惡意,去吧別讓她再心里惦記著,咱們在一起還有段日子,去休息下,忙活了一夜了。”掐了掐嬌嬌俏臉,對方給予了肖勝一個羞怯但無比燦爛的笑容,
身子倚在廚臺邊,看著嬌嬌緩緩的走向門口,在即將出門前,嬌嬌驀然的回過頭來,看向肖勝,欲言又止,
“怎么還有什么思念沒有傾訴出來,細水長流,咱們有的是時間。”
“磊哥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有意思啊,愛情測試題啊,傻丫頭,說吧,。”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追我,而這個人不會游泳,掉進了河里,你就在岸邊,你會怎么做。”
“艾瑪呀,這題有深度哦,學會四兩撥千斤的欲擒故縱了。”臉上‘唰’的一下,再次羞紅一片的嬌嬌,少有的露出了小女人撒嬌神態追問道:
“我問你的,你會怎么做,毫不猶豫的跳下去救人,還是袖手旁觀。”
“想聽實話嗎,首先,我會把衣服脫掉,一頭扎進河里,然后在他身邊游啊游,他快沒氣的時候,拉他一把,有氣的時候再一腳踹開,給予他希望,再讓他絕望,
我臉譜的女人,他都敢搶,單單這份膽識,值得我拉一把,但得讓他記一輩子不是,讓他從心里上恐懼我。”聽到肖勝的這番回答,先是一愣,隨后捂嘴‘咯咯’笑個不停的嬌嬌,雙眼都快瞇成一條線了,
這就是肖勝的風格,你永遠無法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揣摩他的心思,雖然這只是個很小的愛情測試題,其目的性,便是造成男人心里犯堵,基本上一個妹子,以這種口吻詢問你這件事,十有是有人‘騷擾’她了,
只要心里有這個女人,男人總覺得跟吃了蒼蠅似得,渾身不舒服,繼而在以后的好些日子里,都會矜矜業業,亦比從前盡職是真的,
這些心里暗示上的小伎倆,對于肖勝來說,說真的早已司空見慣,只不過現在由嬌嬌說出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這丫頭,是很少用這種方式,來考驗肖勝的內心得,
長大了,真的長大了,有自己的主觀意識和思想了,知道開始用語言,為自己爭取主動權了,
肖勝的回答,可謂同樣是四兩撥千斤,救與不救被他含糊其辭的掩蓋過去,用了一個最賤的方式,表達內心的想法,
老子看著你沉底,但又不讓你嗝屁,這就是所謂的生不如死吧,典型的納蘭大少風格,無法復制,豈是一個賤字了得,
待到嬌嬌含笑離開廚房后,轉過身的肖勝,再一次拿開了藥蓋,用筷子翻弄著里面的藥渣,低下頭細嗅幾分,
“這是單姨給的藥方,不對吧,怎么多了幾味壯陽的,這是要自己在喬老頭面前,‘虎口拔牙’啊,居心叵測,唯有小姨。”嘀咕完這句話,肖勝重新蓋上了藥蓋,走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