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玲說過:其實每個女人的心中也都會有兩個男人,至少兩個,一個是可以給你安全感肆無忌憚縱容你的四葉草,一個是可以陪你一起浪漫,令你心跳又讓你癡狂的忘憂草,
前者讓女人擁有了歸屬感,不再如同無根的浮萍,落葉歸根,而后者,則讓你真正體驗到人生的價值,以至于深陷其中,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痛且快樂著,他們的存在,總能讓你前一秒淚流滿面,后一秒啼笑皆非,這就是愛情,最束縛人心的一面,
倘若有一天,當一道高大的身影,在不知名的時間,闖入你的心扉,讓你抗拒,但又相見之際,他的身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心似狂潮,讓你忍俊不住的推開的同時,又念想著他出現的那一天,
直至你的玉手,被他那炙熱的手心包裹在內,想要掙扎卻又無力掙扎的時候,你知道了什么叫‘落葉歸根’,當他穿過人群,歷經鉛華,不理人世浮華,毅然做出這一番動作時,你知道了什么叫‘深陷其中’,
冰冷與炙熱的交織,那粉嫩的玉手,緊緊的被肖勝牽在手中,沒走一步,徐菲菲便能感受到內心的那份悸動,不斷加速,跳躍的血液,已有沸騰之意,
悠揚且富有現代感的舞曲,緩緩的響起,此時,全場的目光,聚焦在了舞池中央,隨著舞曲,翩翩起舞的兩人,輕揚,華麗,從對而立站在舞池中央,到邁起優雅的舞步,肖勝的目光便沒有從徐菲菲的臉上挪開半分,
倒是眼前這個一項在私下謾罵對方為‘登徒子’的女人,在肖勝粗糙的大手,覆蓋在自己腰間之際,渾身顫抖了幾分,目光躲閃,但余光,卻在窺視他的一舉一動,
近在咫尺的距離,亦使得肖勝能更直觀的細嗅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而肖勝那故作‘緊張’的粗重鼻息,則讓徐菲菲的臉頰上,透著一抹紅潤,妖嬈,明媚且夾雜著幾分怯意,
“菲菲小姐的身上,有著一股讓人似曾相識的氣息,很舒心,也讓我很動心,我想我是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你。”面對著肖勝的突然開口,呼吸急促的徐菲菲,把目光第一次正式的投向對方,
閃爍的幾分躲閃,但有無力抗拒的望著對方,
“怎么,面對我的表白你無動于衷。”得寸進尺的肖勝,微微挪動了放于對方腰間的大手,大有下滑之意,
不禁動容幾分的徐菲菲,目光‘憤然’的投向肖勝,可在這個時候,她的‘憤然’,更多了幾分嫵媚的魅惑,
“是不是每個向我表白的男人,我都要有點回應。”在‘氣憤’的說出這番話后,徐菲菲的鼻息不禁加重了幾分,顯然是對肖勝的霸道,心存不滿,
“小辣椒,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欲擒故縱嗎,針對我剛剛的詢問,我希望菲菲小姐,從正面給予回答,否則,我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你從‘娘少’的尊稱,變成‘娘’。”在泰國,對于未婚女子尊稱的時候,大多以‘娘少’為敬重語,意為‘您’,而對于已婚或者,已有未婚夫的女子,多以‘娘’為稱謂語,
兩者最大的區別,就在于,她有沒有男人,
肖勝的這句威脅,可謂是極其含蓄,但又不失他一如既往的粗魯的表現,了解泰國文化的徐菲菲,在聽到肖勝這話后,先是緊皺眉梢,她絲毫不懷疑,眼前這廝會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來,可隨即眉梢又舒展開來的她,蠕動著誘唇,輕聲道:
“你剛剛是在問我,喜歡上了我怎么辦。”
“嗯哼,,千萬別說‘涼拌’。”面對肖勝的開口,徐菲菲笑容妖嬈的回答道:
“先暗戀著吧。”聽到這話,肖勝虎腰一震,笑容變得凝固起來,而他的這份表情,引得徐菲菲,發自內心的咧開了嘴角,
一笑百花愧,此時渾然忘記,自己便是焦點的徐菲菲,露出如此小女人姿態,撩得場下的眾人,心似小鹿撞撞,但又無可奈何,
特別是被肖勝‘擺了一刀’的巴頌,在回過神,想清對方的用意后,更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更別說,被肖勝當場落了面子的乍侖,此時他看向肖勝的目光,變得無比歹毒,
“嘖嘖,奈何郎有意,而妾無心啊,心如刀割。”
“你還有心啊。”
“曾經滄海難為水,空瀝相思淚,山盟海誓約三生,縱使言猶存耳也無憑,每逢睹物傷心碎,難得成雙對,偶然一面似當初,舒曉片言相慰盡成虛,
你好狠心,給了我希望,又親手捏碎。”在肖勝說完這話之際,響徹的舞曲,已經漸漸進入了尾聲,原本相對安靜的全場,再次崩發出了響徹的掌聲,
夾雜著不舍,緩緩松開對方手心和腰間的肖勝,開口說了聲:
“謝謝。”隨即,紳士的后退半步,讓出了身位,給予了徐菲菲下臺階的空間,緊咬著嘴角的徐菲菲,目光‘幽怨’的瞥了肖勝一眼,再回頭,那禮節的笑容,重新掛在了自己的臉上,
三分鐘的真切,亦使得徐菲菲在如此虛偽的場合下,感受到了那一抹的真情,雖然她知曉,對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感情騙子,但這種熟悉且又陌生的交集,久久的蕩漾在心田,
重新陷入‘人海’中的徐菲菲,再想去尋至那道身影,卻發現,那道身影,已經消失不見,緊皺眉頭的她,努力的平復著內心的那份失落感,
但不得不否認,他的消失,卻讓自己,失去了原有的興奮,
“我說石三啊,看不出你也是情場老手,這一記不辭而別,亦有欲擒故縱的深意吧。”湊上前的武宗林,在肖勝與武宗山快步往前走時,輕聲詢問道,
聽到這話的肖勝,微微側頭,輕聲道:
“如果我說,我怕被那些公子哥吃了,你信嗎。”說完這話,肖勝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拉了拉衣領,輕聲道:
“被人盯上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把尾巴先給我清掉。”在聽聞肖勝說完這番話后,臉上‘猥瑣’的笑容,凝固在那里的武宗林,不再贅言,而是按照肖勝所說的那般,從主會場的側門,一同直接朝著繁華的商業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