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不承認,無論在哪個國家,背后有權利推助下的警務人員,能瞬間變成‘閃電俠’,‘嗖’的一聲,在‘罪惡’剛剛在心頭燃起之際,便瞬間出現在你的面前。
數名便衣警官,敲開了肖勝等人的房門,以迅即不及掩耳之勢,擠了進來,并沒有任何抵抗模樣的肖勝,傾聽著對方,用大嗓門‘嘰嘰喳喳’吼著有些繞口的泰語。
面對那冰冷的槍口,無論是一身便裝,外表看起來渾然無事的武家兄弟,還是被擠在墻邊,換了身衣裝的肖勝,都相當坦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切。
“我們有正規的出入境手續,以及合法身法,不知道各位,如此興師動眾,是為了什么。”迎著槍口走回客廳的肖勝,側身坐在了沙發之上,抽出一根香煙,目光緊盯著為首的一名警官。
“我們懷疑,你們剛剛參與了一起惡性斗毆事件,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惡性斗毆,哈哈,惡性斗毆,你知道我這間總統套房,一晝夜多少錢,將近兩千美金,什么概念呢,我能從貧民區,雇來最少二十名壯男,我需要親自去參與惡性斗毆。
怎么不穿制服啊,怕得罪了這家酒店的老板,你的逮捕令呢。”
警察的到來,對于肖勝來說,顯然是意想不到的,這種近乎‘弱智’的陰謀,如果是出自于‘拔達逢氏’之手的話,那他也就不配在這個城市混這么多年。
如果說剛才是‘拔達逢氏’有意而為之的陰謀,那么這些經常的出現,更多的則是某些小人,利用自己的姓氏,‘公報私仇’的結果。
擁有齊全的出入境手續,下榻五星級總統套房,武宗山又是當地名流,更是慈善家,一個電話,就能請來律師,更能求助大使館,用腳指頭想想,利用這種拙劣的手段,都難以對三人,造成任何困擾,還打草驚蛇,百害無一利。
一個成熟的政客,陰謀家,絕不會走出一步的。
果不其然,當肖勝用極為輕蔑的語氣,質問完這句話時,為首那名警官的臉色,頓時變得難堪起來,但估計是礙于,上面所給予的壓力,還是倍顯蠻橫的想要銬住肖勝。
可就在此時,酒店管理以及巴頌的突然出現,則讓他的處境變得尷尬起來,看著肖勝手腕上那閃爍的‘手鐲’,巴頌整張臉,都變綠了。
這家酒店是他安排的,這里住的貴客,是他巴頌請來的,你如此明目張膽的上樓抓人,這是要做什么,打臉嗎。
饒是巴頌這般有心機的人,也不禁發飆起來,掏出自己的手機,隨即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中夾雜著控訴的指責,此時,那名為首警官的額頭上,早已布滿了汗珠,。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偌大的客廳,捂著臉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亂動的乍侖,目光求助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母親,然而,還未等他的母親,上去說上半句開脫的話,那名施手的中年男子,又隨即揣上了一腳,憤然的嘶吼,甚至于咆哮。
亦使得,上前一步走的乍侖母親,又退了回來。
當乍侖,聽聞要禁足一個月后,整個人變得頹廢不已,他的女神,最多還能在曼谷停留數日,也就是說,他徹徹底底失去了機會。
內心恨透了那名身材亦比自己高大許多的男人,他發誓,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把他留在這里。
這是個被寵壞的孩子,可他卻印有‘拔達逢氏’的標簽,這個標簽,足以讓很多組織,拿他做文章,譬如EO,譬如島國滲入曼谷的特工人員。
一場鬧劇,就這般匆匆結束,在便衣警察以及酒店管理人員,先后退去之際,緊關上房門的巴頌,一臉尷尬的走向,坐在那里的肖勝和武家兄弟。
看得出,兩人對他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在落座后,他還是硬著頭皮攀談道:
“你們怎么提前歸來,讓我找的著急啊。”
“人都說泰人熱情好客,我們本想出去透透氣,領略一番,果然了得。”巴頌已經從肖勝的這番語言中,嗅到了那份‘怒然’,可此時,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的他,故意扯開了話題,充當‘導游’的為肖勝介紹了一番,當地的風土民情。
肖勝也是跟著裝傻充愣的演繹了一番,對于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幾人都心知肚明的回避過去。
其實,對于巴頌來說,也是有苦說不出,按照父親的意思,是打壓一下肖勝與武宗山的氣焰,為馬上進山的談判,加大籌碼,至于死亡軍刀,武家與EO之間的那些糾葛,仇恨,他們的態度,就是抱以不偏不倚。
可在事發之前,拔達逢氏的老人,突然找到了巴頌,小一輩的乍侖,他巴頌可以不在乎,但當這個老人,以拔達逢氏掌權人的姿態,與巴頌談及此事時,他就不得不審視奪度了。
權衡利弊,在確定并不是暗殺之下,這才同意了這起事件,從演唱會的暗殺,到布滿在會場正門外的好手,以及被對方發現苗頭不對后,撤出會場,并遭受襲擊。
這一切,雖都不是出自巴頌之手,但他也算是參與了此事,并且充當著‘內鬼’,一步步把幾人引領到他們所設下的埋伏地。
天真的以為,只是打壓,不會失去這兩方重要的生意伙伴,但從今天對方的手段,以及下人匯報的情況來看,這是拔達逢氏想要置武家人和石三于死地的節奏。
就連他此時,都不禁略顯后怕,繼而,這才腆著臉,坐在這里,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跋扈以及傲氣的陪同幾人閑聊,為的,還是促成這次三方之間的交易。
對于巴頌晚上提出出門看‘演出’的提議,被幾人委婉的回絕了,紛紛表示對于‘人妖’不敢興趣。
幾人的話題一度陷入僵持,知曉對方幾人,對自己有芥蒂的巴頌,興致闌珊的站起身,他知道重新建立這些信任,還需要時間的來彌補,不過,按照家父的計劃,他們還能在曼谷待上幾天,既然如此,巴頌便不急于一時。
當肖勝與武宗山起身相送巴頌至門口之際,肖勝突然笑著咧口對其說道:
“少將軍,幫我傳個話‘多行不義必自斃’,死亡軍刀,從來都不是,愛吃虧的主,禮尚往來。”說完,肖勝看了一眼巴頌身邊的翻譯,讓他把原話說給對方,畢竟涉及到了專業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