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肖勝的目光,武宗山把復雜的眼神,投向了身子微微顫抖的自家兄弟,對方那蒼白的臉色,仿佛已經告訴了他什么。
“不可能,芳芳她不會這樣做,她也沒理由,。”聽到這話,肖勝直接打斷了情緒激動的武宗林話語,輕聲解釋道:
“她是不可能,但她的移動設備完全可能,也就是說,她的電話暴露了你所用固話的IP所在地址,這些東西不難查,都有備案。”聽到肖勝這話,武宗林臉色稍稍緩和幾分,突然想到什么的他,趕緊追問道:
“那她現在豈不是很危險。”聽到這話,肖勝笑的很燦爛,拍了拍他的肩膀,繼續回答道:
“你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他們很安全,但我要強調一點,在我們沒有進山前,你們不能再聯系,包括固話,你也看到了,對方對我們的阻殺,是無孔不入,我的一個兄弟,至今還躺在床上,我不是指責你什么,但我們這次出來,不是普普通通的出差,公干,而是拿腦袋換錢,二哥你應該明白。”
聽到肖勝這話,臉色蠟白如紙的武宗林,重重的點了點頭,他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自打進入泰國境內后,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旁人的監視下,暗殺更是一波接著一波,若不是眼前的石三,一而再的拼命護送他們武家兄弟,說不定,他們早已命喪黃泉。
他們這種階級的對峙,根本就不是武家兄弟能插手的,換句話說,他們的存在早就成為了雞肋,可對方,還是恪守著職責。
看著武家兄弟兩人那冷峻的面容,微微咧開笑容的肖勝,解釋道:
“我們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能順利完成交易,最多十多天嗎,堅持一下吧,為大家著想,對了,武哥,我想在這里休整幾天,畢竟我的人,從進入泰國后,就一直處于奔波狀態。”
“沒問題,后勤保障這一塊,我會來著手安排。”聽到這話的肖勝,并沒有回絕的點了點頭。
作為一方梟雄,武宗山先后數次進山交易,在當地豈能沒有自己的勢力,大環境他是清楚的,肖勝相信,他會做的天衣無縫。
再加上損兵折將的EO和JK,如果想順利完成這次交易和阻殺末世卡門的話,他們肯定不敢再大費周章的派人深入。
已經傷筋動骨的他們,即便再恨,也要等到事情完結后,才會動手,繼而,這段時間,對于肖勝幾人來說,絕對是難得‘享受’的時光。
在武家兄弟離開后院不久,久違出現在陽光下的竹葉青,碎步行至肖勝身邊,與其一同望向兩人的背影,少許才開口道:
“你給予他希望,會更讓他絕望。”
“看著他,武宗林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男人,他不會相信任何人的片面之言。”聽到這話的竹葉青,微微點了點頭。
“AK剛剛來電,邊境敵手的打擊力度,開始增大了,兵力相較于前些日子,增大了數倍,他讓我問你,可不可以,。”
“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憋著,只會讓旁人猜疑。”
“嗯。”微微點了點頭的竹葉青,從肖勝身邊退向了屋內,也就在她準備進屋之際,肖勝微微扭頭道:
“凌晨折騰了那么久,洗洗身子,晚上我去給你換藥。”聽到這話的竹葉青,身子怔在了那里,還未等她開口,肖勝繼續說道:
“若是不方便的話,我不介意充當一次苦力。”聽聞這話的竹葉青,‘哼’的一聲,快步步入房間,站在原地,撫摸著下巴的肖勝,望著對方那極為有型的翹臀,腦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河馬是在臨近傍晚時再次醒來的,‘無憂無慮’的睡了近十二個小時,雖然臉色仍舊蒼白,但精神頭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
待到肖勝處理完手上的情報,來到房間時,看到他跟斥候兩人不知在嘀咕些什么,嘴角咧的跟洗腳盆似得,兩人的表情極為淫、蕩。
在看到肖勝進屋后,斥候趕緊起身,讓出了床前的位置,不等肖勝開口詢問,直接問及道:
“頭,我跟河馬,正在探討一些較為深入的問題,在部分字眼上有一定的分歧。”說完這話,斥候把手中的手機拿了出來,指了指頁面,繼續問道:
“頭,你說‘啪啪啪’是念‘papapa’還是‘piapiapia’。”聽到這話的肖勝,隨手把手機遞還給了斥候,輕聲道:
“這影響你的閱讀體驗嗎,這么跟你解釋吧,‘papapa’是比較干的那種,而‘piapiapia’是出水的那種。
前者更為籠統,后者更為形象,你們兩人閑著蛋疼,怎么討論起這事了。”聽到這話的斥候,猛然躥起了身,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小聲道:
“報告班長,剛剛從大隊長房間過的時候,我聽到了‘啪啪啪’的聲音,念‘piapiapia’,我們以為,班長您技術性很強,所以我們結合時下最為熱門的小說,深入探討一下。”
就在斥候說完這句話后,河馬一臉淫、蕩的追問道:
“頭,你那么快。”聽到這話的肖勝,掃頭給了河馬一巴掌,很輕,但對方直接倒在了床上裝死。
“斥候同志啊,你這個消息很及時啊,不錯,不錯。”說完,肖勝向兩人點了點頭,一副領導的模樣,但走到門口之際,果斷踮起腳尖,朝著竹葉青的房間偷偷摸摸的推進。
“道義貿然。”
“衣冠禽獸。”
“斯文敗類。”
“羨慕,嫉妒,恨。”當河馬峰回路轉的說出兩人心聲后,斥候,重重的點了點頭。
“馬哥,你說大隊長要是知道,是我出賣了她的行蹤,會不會活刮了我。”
“應該不會,她打不過班長。”
“可班長,舍得動手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河馬的笑容,是那般猥瑣,而斥候的臉色是那般的蒼白。
脊背的新傷,因為凌晨的折騰,大有撕裂的感覺,繼而,竹葉青在擦拭全身之際,顯得極為費力,因為傷口不易見水,使得竹葉青顯得很是小心,不如平常那般麻利,不少水液滴落在木板之上,使得她在活動走動之際,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咣當’,抵在門后的酒瓶,突然倒塌,緊關的房門‘吱’的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