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看到自家班長那張燦爛如屎的臉頰時,彈頭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事實總是這般讓人無力抗拒,這就如同失足女不想接客,卻為了鈔票,不得不劈開雙腿那樣。
生吞了半個羊腿,換來的則是長途奔襲,剛剛從大山那一頭,夾雜無限幻想,來到山這頭,才準備享受來之不易的‘幸福’時,肖勝的一條命令,則讓彈頭從頭涼到腳底板。
突襲坤信的軍火庫,這讓吃人嘴短的彈頭,有種把胃里的東西摳出來的沖動,可又舍不得,好在受苦受累的不止他一個人,除了自家班長的貼身基友斥候外,人人都分配了任務,只不過,他們的更為‘尿急’些。
不再像來時那般,猶如無頭的蒼蠅,直線自己開路,有了帕克這個‘全球通’后,彈頭、ak到真少走了不少彎路。
兩夜的奔波一句話被打回了原型,彈頭總覺得自己來時,沒看黃歷,或者路上踩狗屎了,當他們近乎一路奔襲,急行軍近三個小時,抵達坤信所管轄的地界時,望著遠處那裊裊的青煙,彈頭所想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打家劫舍,整口干糧和水。[]熬夜看書1642
猶如海市蜃樓的場景,讓躍躍欲試緊跟在帕克身后的彈頭,不禁為他一縷的米香而垂涎,不折不扣的吃貨,河馬的八拜之交,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好在這次任務,算不上艱巨,畢竟今天剛剛蒙受巨大損失的坤信,還未從其他地方,把士兵補足。
這也給予了負責‘煽風點火’的帕克和彈頭,有了可乘之機,整個坤信的領地,就數他的軍火庫,建得最顯眼,畢竟在當地有人有槍,就等于有了地盤。
即便在人手不足下,軍火庫周圍最少也有一個班的兵力看守,骨子里雖然輕浮,嘴上更是沒輕沒重,但在任務期間,彈頭絕對堪稱盡職盡責。
在隨著帕克,依靠著藤蔓順著斷層的山崖,直接潛伏至對方寨子后沿時,任誰也想不到,人口密集的寨子里,已經出現了兩個內鬼。
兵力多集中在前沿,后方的天然屏障,亦使得少有人出沒,若不是帕克在當地近數個月的野人生活,把坤邦周邊的情況,打探的一清二楚,彈頭幾人絕無可能如此輕巧的潛入寨內。
按照事先所計劃的那般,彈頭和帕克,在潛入寨子后,便兵分兩路朝著彈藥庫推進,四間高聳的木屋,來回數十人的巡視,都給予了兩人不小的麻煩。
兵貴神速,這也是肖勝此次計劃的目的,不但要讓坤邦痛,也要讓與eo有過合作的坤信痛,唯有這樣雙重打壓下,才能榨干eo,在金三角腹地所有的依仗。
當地潮濕多雨的氣候,使得這里的建筑物,基本上都是依靠木樁,架在地面上,特別是軍火庫,更是如此,防止濕潮失效。
貓著身子,順著寨子邊緣的木樁鉆進了軍火庫下沿,由自家k哥,親手研制的劣質定時炸彈,被他小心翼翼的固定在了隔板下方,抬手看了下時間,緊皺眉梢的彈頭,在秒表跳的零,兩人剛好分開三分鐘后,果斷的按下了按鈕。
近十分鐘的時間,足以讓兩人進行下面的工作和逃生,后沿處,一名士兵小便的聲音,異常的刺耳,這廝所站的位置,剛好處于兩軍火庫之間的通道處,迎面就是篝火和巡視的士兵。
權衡一二的彈頭,壓著腳步身子依靠在了木樁外圍,在對方轉身的那一剎那,直接一個側撲,以極小聲響把對方抹殺的同時,迅速半蹲著身子,一副拉屎的樣子,即便聲響很細微,但還是引起了前面的士兵的注意,當他們拿著手電筒,照向彈頭時,這廝的褲子都脫了一半。
操著當地通用的罵人語言,暴口了一句,引來對方的一陣哄笑,隨后便不了了之。
“妹的,為了這次任務,哥的菊花都讓你看到了,貞操啊,。”
如法炮制的安放,本想就此脫身的彈頭,目光緊盯著正前方,那烘烤的野鹿,計算了下時間和距離,笑瞇瞇的折回了剛才那名士兵的尸體處,麻利的拔掉了對方的衣服,雖然有些小,但足以掩蓋彈頭現在的衣裝,再加上他一路都沿著暗道前行,很少有人發覺。
“三,二,一。”在嘀咕道‘一’后,彈頭果斷的捂頭趴地,只聽四聲巨響后,接踵而來的則是那‘噼里啪啦’的零星爆炸聲,如此巨大的爆炸力,差點沒把坤信的寨子連根拔起。
少受波及的彈頭,即便趴地,目光也盯著那名烤鹿的‘走勢’,巨大的沖擊力下,不少起身的士兵,被波及至地,而堵住耳孔的彈頭,仍舊被這爆炸聲震轟鳴。
爬起身子就往烤鹿上跑,四處慌亂的士兵,有的更是踢在了上面,看的彈頭那個肉疼。
“還很熱乎,外焦里嫩,哦也。”
巨大的爆炸聲,即便相隔數百里的南區寨子,都有震感和聲響出現,特別是那幾簇如同蘑菇云般的鳴火,沖天而起,甚至超過了山頭,不少駐守在當地的老兵,開始大聲的歡呼雀躍起來,這個方位顯然是屬于坤信所屬。[]熬夜看書1642
此時叼著香煙,身子就倚在坤邦修身養性木屋窗口處的肖勝,早早的為其推開了窗戶,從他所躺的角度,剛好把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都說讓你看煙火了,咋樣,沒騙你吧,浪漫不。”坤邦怎么也不相信,對方會如此神速的完成了對自己的承諾,微微點了點頭的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著身邊的副官,特地交代了幾句后,側身又躺了回去。
而因為這聲巨響,匆匆跑出木屋的華美,看到肖勝悠哉的向她走來,倍感詫異的問道:
“怎么回事,那邊,。”
“我讓人放的,你們歐洲妹子不都喜歡浪漫嗎,我這不是,趕在你對感激不盡的時候,趁熱打鐵,說不定今晚,就能與你共度良宵了呢。”聽到這話的華美,緊咬著紅唇,支支吾吾半天,愣是給出答案,最后干脆又鉆進了自家父親和約翰居住的木屋,而站在門口的肖勝,望著那茂密的山頭,夾帶著幾分倜儻的笑容,喃喃道:
“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里,不如你。”當肖勝自詡,自己很拉風的時候,屋內傳來了華美幽幽的聲響:
“柳芝蓉在的時候,你敢這樣對我說嗎。”聽到這話,肖勝頓時敗退,她是什么時候知道竹葉青的真名的,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