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在這種裝逼的場合掏跟煙抽,可真去摸兜的時候,才發現連內褲都濕漉漉的了,別說裝在兜里的香煙了。
但這絕不妨礙肖大官人,在聲勢上繼續裝逼賣吊,拍了拍身上的水滴,抖了幾分,繼續笑著分析道:
“八點七公分的鋼制彈頭,近三點的直徑,大口徑,一千五米內,鋼板都能穿透,小兄弟,我不覺得你站在老領導面前,真能為他擋住這顆子彈,無畏的犧牲,也沒必要,再說了,俺們來,真的是抱著誠意,絕無大動干戈的心思。
男歡女愛,本就是千古傳承的自然表現,何必非要上綱上線呢,順著我老爺子,老領導我就托大的叫您一聲魏老,沒必要吧,真把俺們倆個抓了,鞭抽一頓,就俺們這皮糟肉厚的,頂多半個月,又生龍活虎了。
我斗不過您,是因為您現在人多,可總有落單的時候吧,冤冤相報何時了,俺們都是良民,不想走上‘歧路’,真的。”
“你在威脅我。”老人撥開了擋在自己身前的警衛兵,踏步走到了肖勝面前,直勾勾的盯著對方,先是把老爺子名號扔出去,隨后又用隱晦的表述方式,告誡魏老,他們五組絕對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跟這種猶如‘狗皮膏藥’似得人扯上了,那還真就沒完沒了了,更兇殘的是,他們都有著不俗的勢力,以及過人的大局觀,雖然老謀深算的魏老,贏了這一局,可真要說起來,也最多算是慘勝罷了。
“真不是這個意思,晚輩嗎,總有說錯話的時候,您大人有大量,怎么能往心里去呢,還有魏老,您的人現在是不是正在找我的狙擊手啊,那不科學,真會引起不必要的矛盾,鬧大了,收不住場呢。”
聽聞肖勝這話后,老人‘咬牙切齒’的單手撕著肖勝的衣領,在肖勝順勢低下頭之際,前者輕聲細語的來了一句:
“納蘭家的精髓,好的,壞的,你倒是都傳承下來了。”
“人是賴了點,但心眼善良啊,是吧魏爺爺。”聽到這話,老人伸腿直接踹了肖勝一腳,露出笑容的他,故作嚴肅的說道:
“進去換身衣服去。”
“哎,這就去。”就在肖勝離開后,老人迎著對面的屋頂,通過無線電,對守在那里的斥候低吟道:
“兔崽子,還不滾過來,你把我們的系統都搞毀了。”后者聽到這話,屁顛屁顛的從屋頂竄了下來,通過內道,直接來到了四合院內。
清洗了一番,換了身干爽的衣裝,抽了根‘劫后余生’的香煙,此時此刻的肖勝和河馬,邁著八字步,猶如領導視察般,參觀著四局在這里的聚點。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設施這里一應俱全,此時的斥候,正在與他們的‘程序猿’就‘泄密’一事,做著深入的探討,在一旁聽了許久的肖勝和河馬,也沒聽出個鼻子眼來,這種專業的知識,他倆就是門外漢。
好在魏老的召喚,使得兩人算是有了落腳地,在推開老人的辦公室房門后,已經歸來的劉根山和打著繃帶的賀強,此時都尷尬的坐在一旁。
“那么巧,劉哥和賀隊都在啊,那個那個,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多多包涵。”話雖如此,但肖大官人,還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勢,直接帶著河馬坐在了魏老的對面。
此時的賀強,已經沒了當初的‘意氣風發’,被肖勝折磨慘的他,臉色還是蠟白如紙,不過,從他臉上并沒有表現出敵意,很顯然,眼前這個男人有缺點,但也秉承北省漢子的豪爽,不拘洶。
“大費周章的來我這,不是為了‘炫富’吧。”
“哪的話,魏老您說這話,作為晚輩的我,就不得不反駁一句了,本來,俺們休假的時間,本就稀缺,好不容易輪到了,又出這事,我們來也是被逼無奈啊。
我們更希望化干戈為玉帛,其實這事,根本就不算啥事,是您老有點上綱上線了。”
“嗯。”迎上魏老凌厲的眼神,肖勝‘戰戰兢兢’的拿起了他桌面上的座機,順勢撥通了一個號碼。
“當然了,作為小輩的我,跟您談條件,那有點越軌,還是讓老爺子說吧,你們應該有共同語言。”
簡單的跟自家老爺子說了兩句后,告訴他自己所處的位置,便把電話交給了魏老。
“老魏啊,年輕人性子急,做事沒分寸,你千萬別倚老賣老啊。”前面一句,還是那樣,后面一句話直接就變了味。
“老賊,你們祖孫倆,真不虧是一個姓的。”
“好嘍,長話短說,一開始的意圖,俺已經滿足你了,不是跟你談條件,而是真心實地的給你談大局,你也知道,我正在醞釀一個大計劃,你也是知道此事,為數不多的局外人,他們幾個小年輕,在我這個計劃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我就不贅言了,你懂得。”
“我不懂。”不知道老爺子跟魏老說了啥,讓這位老人猶如吃了炮彈似得,一臉的火氣。
“好這個你不懂,那就講個你懂的,老廖呢,算不上單傳,可就浩明這一個傳承的根,偌大個產業和責任還有榮耀都靠他傳承下去,可你看他,沒個正經,那個小丫頭呢,我們都知道一二,不錯,能被你老魏看上的苗子,自然而然有她的出彩處。”
“別跟我上眼藥水。”
“好,好,火氣別那么大,你想啊,你四局人才濟濟,多一個丫頭不多,少一個也不少,但南疆呢,那不一樣了,若是從你隊伍中,培養出一個鎮守南疆的‘女將’,那是何等的榮耀。
我的意思吧,年輕人的事,還是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咱們都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問這么多干嘛呢。”
“你個老賊,給我上綱上線了是吧,看樣子我不放人,無論是從那個角度來講,都是不對的。”
“老魏是出了名的仁義,人稱魏二傻,再裝傻充愣一次成不,你嫂子大壽,邁我個面子,非要讓我在這個時候,親自去京都一趟,屆時可就傷咱老哥倆的感情嘍。”
“你,。”
“不說了,你嫂子也是暴脾氣,叫我呢,對了廖家那小子,可是她干孫子啊,你懂得,你一定懂得。”說完,納蘭老爺子還就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