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河馬這樣一番‘豪言壯語’,肖勝突然間對眼前這個八尺大漢,肅然起敬起來,這得多大的愛,讓彼此承受這份痛楚。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是在用生命詮釋愛的真諦啊,充血,浮腫這傷,要是在其他部位,肖勝還就不吝嗇的親力親為了,可現在這情況下,肖勝把配好的外敷以膏藥以及內服消炎藥,交到了紅楓手中,并一本正經的諄諄教導了幾句。
雖然這妮子臉如火烤,但還是耐下心聽完了肖勝所闡述的注意事項,特別是這廝著重強調的最后一點,更是讓紅楓有種揚人的沖動。
“小青年,享受魚水之歡本是人生一件爽事,可就現在小馬的情況,如果你不想他在以后的rì子,干著急使不上勁的活,六班長我還是希望你們能有節制些,也就是個把星期的事情,忍忍就過去了。
別怒,我這話不是針對你,而是針對里面的那一位。”奪過肖勝手中的消炎藥以及膏藥,連句‘謝謝’都沒說的紅楓,低著頭竄進了河馬所在的書房內。
傾聽著房間內,河馬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夸張‘sāo叫’,紛紛從房間內湊到客廳肖勝身邊的斥候等人,臉上浮現出‘崇敬’的榮光。
“馬哥,真爺們,輕傷不下火線,一般的小傷小痛,真的很難阻止他那顆‘豐滿’的內心。”聽到斥候這話,肖勝瞥了下對方的褲襠,反問著彈頭兩人:
“擰了嗎,我要看到呈螺旋狀姿態哦。”
“差點,差點。”
“不,頭我說這話不是風涼話,是發自肺腑,內心最深處的,別,蛋蛋,K哥有話好商量啊。”
不再理會在這幾人的鬧騰,兩耳更是屏蔽了河馬那極為‘’的嬌喘聲,推開自己房間的房門,順著床頭,肖勝一眼便看到了赤腳的嬌嬌,躺在那里正目不轉睛盯著手中的平板電腦,在看到肖勝進屋后,這丫頭,順勢坐直了身子,臉上露出小女人的嫣然笑容。
雖未突破最后的界限,但僅剩下最后一道關卡的倆人,在行為動作上,都顯得很是親昵,對于肖勝的毛手毛腳,算是已經妥協的嬌嬌,在對方上床直接緊摟著自己時,并未有過于激進的動作。
側躺在對方胸口,徑直的撥弄著頁面,繼續看著上面的書頁。
“金庸全集,不,丫頭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喜歡看哲學類的書籍嗎,怎么變口味了,喜歡上了武俠小說。”感受到肖勝那不老實的咸豬手,扭捏著身子,盡量避免重要部位被對方侵襲的嬌嬌,嬌嚀道:
“看哲學類書籍,是為了洗滌心靈,沉穩性子,武俠小說是興趣愛好,我蠻喜歡里面的人物刻畫,能在很多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算是一種共鳴,這要比看雷人的電視劇,要有意境的多。”嬌嬌的話,使得肖勝笑的更加燦爛,低頭親吻了下對方的發梢,調侃道:
“其實至今為止,關于金庸大事筆下的江湖里,還有三個不解之謎。”聽到肖勝這話,嬌嬌詫異的仰頭望向身旁的肖勝,眼神內充滿著求知的渴望。
“很想知道啊,先波一個,帶響的,嗯。”在肖勝那充滿‘鼓舞’的眼神下,雙眸晶瑩的嬌嬌,揚起了身子,‘波’的一聲,親吻了下肖勝的側臉,隨后嬌滴滴的重新窩在了他的懷中。
“不錯,待大師我一一向你點明:這第一嗎,斷了臂的楊過,跟大雕一起生活,他是怎么賤的指甲。”聽到肖勝這話的嬌嬌,‘噗’的一聲笑出了口,瞥了對方一眼,等待著他的下文。
“二是,小昭的腳被鐵鏈鎖了那么多年,是怎么換的內褲,引人浮想聯翩啊,別告訴我那個時候,就有一次性內褲供她隨意撕扯啊,這得多大的耗費。”
“咯咯,歪理,不過,還是有幾分深理是真的。”
“那當然,咱總不能信口開河嗎,最后一個梅超風練了九陰白骨爪之后,基本上都是獨處,那她是怎么擦屁股的呢。”聽到這話,嬌嬌掙脫出了肖勝的懷抱,臉紅的說道:
“那照你這樣說,現在小姑娘做美甲的,都讓別人代替。”
“不一樣的,那個時候的廁紙能跟現在的比,哦,那非要強詞奪理,那我換個問題,你說她要是有性需要的時候,會不會很痛。”
“你無恥。”說完這話,嬌嬌撲向了身邊的肖勝,張牙舞爪的揮向對方,而揚起單臂的肖勝,另一只手時不時偷襲著這妮子,嘴里還‘津津樂道’著:
“看不出來啊,秉性善良的嬌嬌妹,也是性情中人嗎,你告訴我,她是怎么痛的。”越說越離譜的肖勝,使得嬌嬌‘氣急敗壞’的不知該如何反駁。
一張本就嬌艷的臉頰,因為‘氣憤’,而倍顯‘扭曲’,吹彈可破的肌膚,更是被艷紅所覆蓋,連續幾次不但沒有打到這廝,更是被肖勝偷襲的嬌嬌,只得在最后時刻,無奈的接受現實。
當肖勝一把把對方摟在懷中,肆無忌憚的‘蹂躪’之際,從嬌嬌那誘紅的唇角內,傳出了引入浮想聯翩的嬌喘聲。
趨于曖昧的睡姿,使得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幾厘米而已,下意識推了肖勝一把的嬌嬌,并沒有把身位挪遠,徑直的躺在對方手臂下,兩人就這樣沉默許久,嬌嬌才不好意思的問道:
“第一次是不是很痛。”
“嗯,怎么想起問這個問題了。”聽聞肖勝這話的嬌嬌,把頭埋入對方的腋窩內,悶聲道:
“我看紅楓姐和河馬哥,都很是痛苦的樣子,我只聽說女人會痛,難道男人也會嗎。”聽到這話,肖勝干笑了幾聲,半天才回答道:
“只能說他倆在姿勢出現了偏差,嬌嬌,你要對我有信心,這種低級且傷身的錯誤,俺是絕對不會犯下的。
你看磊哥哥都當了這么多年的好人了,要么趁現在還有時間,讓我當一次壞人。”
“當你個大頭鬼。”這一次,嬌嬌輕盈的掙脫出了肖勝懷抱,拖著拖鞋,抱著平板電腦坐在了一旁,不再打理眼前這個猥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