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女忽如一夜變大媽,皆是因為漢子們,那精心設計下的‘善意謊言’,什么‘我只放在這里不亂動,’‘我只想和你秉燭夜談,’等等,相對含蓄的言詞,到了最后,無不露出‘男人本色’的脾性。
只不過有的實屬‘猴急’型的,三倆句便直奔主題,而有的相對含蓄,說話更是較為婉轉,前者大多處的對象都是‘立竿見影’型的,而后者,則屬于潺潺流水般,細水長流。
在當今這個物玉橫流的社會里,部分妹子喜歡前者,特別是桌角放著一疊紅票時,而大多數還是循序漸進,一步一個腳印,從牽手開始,到最終淪陷。
過程不同,目的大體一致,真正的宗師級把妹高手,會審視奪度,依附大環境以及氣氛的渲染,量力而行,結合了直奔主題和細水長流兩方優勢,在享受玉望的同時,更享受著奢望。
其實剝了那層皮,女人所看到的本質,都是一個德性,那猶如多年未見過雌性的嘴臉,多多少少顛覆其形象,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則是在‘坦誠相待’時,彼此面對對方的‘嘴臉’,是純粹的,還是飽含了情愫,前者重在聽聲,后者重在傾心。
機會不多,不是每一次單獨見面都有‘坦誠相待’的可能,一個月,剔去女方大姨媽探親的時候,焦慮不安身子不適,氣氛不對,感情沒到宣泄點這些客觀因素外,給予男人真正一展雄風的時候,不過就那幾天而已。
在幾天里,再去除氣氛的渲染,環境的營造等等,也就是說,為了那數秒的高.潮,男人必須傾盡近一個月甚至多月的努力,有時還未必得手。
所以該出手時,別猶豫,不但耽誤了自己,還毀人家姑娘的感情,其實在女人說‘不’的時候,內心已經淪陷在了你的大褲衩下。
說真的,剛才外面風塵仆仆的歸來,再加上客廳里還有客人,大白天的,選擇這個點要了徐菲菲,有點不切合實際,沒有被精蟲沖腦到什么都不顧及的肖大官人,只是希望通過這次的試探,來捅破橫立在兩人之間的那層隔閡。
一旦捅破,關系突飛猛進,小女人心思盡顯無遺的姑娘,便不會像一開始那樣‘扭扭捏捏’,‘妥協’是和‘習慣’掛鉤的,她熟悉了你的這些東西,下意識就不會再‘無為’的抵抗。
路鋪平了,還怕過不了驢車,只要條件允許,飛機,大炮都能派上用場,作為當紅三棲大明星,肖勝更渴望的可不僅僅是這么‘粗俗’的氣氛。
就在徐菲菲還保有一絲清明,在反抗與妥協之間,內心徘徊不已之際,戛然而止的肖勝,從對方衣角處抽出了咸豬手,怔在那里的徐菲菲,目光飽含著多種情緒在內,本就哭紅的眼眸,此時顯得更加的水汪汪。
“我現在的放棄,不是因為我不想,而是因為,怕你不愿,你是我的,我納蘭中磊一個人的。”說完,肖勝低下了頭,輕吻著對方的唇角,再抬頭之際,徐菲菲從他的眼眸中,嗅到的是那份坦然,不夾雜任何的坦然。
“眼睛腫成這樣,是猶如小貓般躲在一角‘療傷’,還是大模大樣的跟我一起去大廳,還有,你的皮膚真滑,特別是胸口那兩塊,我都舍不得洗手了。”就在肖勝咧開嘴角之際,猛然推開對方的徐菲菲,臉色燒紅,側身不開對方,嘴里嘟囔了一句:
“流氓,色狼。”在她說這話時,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幾分,很細微,但從肖勝這個角度,剛好捕捉到。
“是金子總會發光,是美女就會引狼,這是千百年來,不便的定律,我很欣賞你的紫色蕾絲內衣,如果下一次換成紅色,我想我會更饑不擇食。”氣急敗壞的徐菲菲,抄起床頭的枕頭,重重的砸向站在床邊的肖勝。
后者順勢朝著門外竄去,在拉開房門之時,身子倚在門檻前的肖勝,一網深情的望著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徐菲菲,一字一句,甚是‘真摯’的對其說道:
“菲菲,你知道我們為何今生這般有緣嗎,其實早在一千多年前我們就認識了,是個秋天,你隨我在風里跑,在我身上留下了牙印,這事成了千古佳話。”聽到肖勝這番讓人惡心的表白時,徐菲菲笑如夢魘般,做出了作嘔的姿態,并不未被這妮子的一番動作,擾亂心扉的肖勝,繼續含情脈脈的說道:
“你能知道那時,我叫什么嗎。”就在肖勝說完這話之際,突然止住笑容的徐菲菲,搶先回答道:
“那年我叫呂洞賓,你叫什么。”
“哎,你怎么搶我臺詞啊。”就在肖勝一臉詫異的說出這番話時,徐菲菲捂嘴‘咯咯’的替他回答道:
“那年你是叫哮天犬嗎。”說完這句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笑意的徐菲菲,笑聲猶如銅鈴般清脆,舔了舔舌頭的肖勝,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話:
“太聰明的女人,男人一般都不喜歡,菲菲啊,下不為例。”在說這話時,肖勝‘咬牙切齒’的聲響,使得徐菲菲笑的更加花枝招展,當緊關的房門,發出‘砰’的一聲響聲時,緩過神的徐菲菲,目光還緊盯著那窗外,她知曉,對方之所以說這些,是給予自己一個舒爽的心情,他做到了,自己真的很高興。
扭過頭,正準備往前院走去的肖勝,突然在圓弓門處,看到了一道這輩子,打死都不會忘卻的身影,雖然此時的她,腆著大肚,可那一眸一笑仍舊讓人心顫,此時此刻,身后房間內菲菲的笑聲,仍舊沒有停滯的意思,站在原地的肖大官人,剛準備開口,對方倒是先開了口。
“這沒有婆婆說的那么夸張嗎,劍拔弩張,我看是坦誠相待了吧。”聽聞自家章姐姐這句話的肖勝,箭步湊上前去,攙扶著對方的右臂,明知這廝有做戲的成分,但章怡還是欣然接受對方的無微不至。
“章姐,你怎么來了。”多此一舉的詢問,后者毫不避諱的回答道:
“你覺得呢,家里來了親家,還是跟你有染的姑娘,按照你的脾性,絕不會這么失禮,這個時候應該在前廳大獻殷勤,可事實呢,你卻無影無蹤了,聯想到菲菲這丫頭,也一同消失,婆婆不是怕你們又拌嘴嗎,她現在不好出面,只得打電話讓我過來一探究竟。
不過現在看來,她的擔心是多余的,從菲菲這爽朗的笑聲中,我不難判斷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關系應該更上一層樓了。”面對章怡的火眼金睛,以及直言不諱的質問,肖勝更多的只能用傻笑來回答。
現在這個時候,哪怕你百般辯解,也于事無補,女人定性過的事情,你就是有千張嘴,最終的結果,只會按部就班的發展下去,當然也有例外,不過這樣的男人,結果多為凄慘。
“中磊,你知道你最高明之處是什么嗎,該糊涂時候,像個白癡,讓人不忍再深究下去,該聰明的時候,你從不犯傻,毅然決然的站出來。”
“姐,你這是夸我,還是夸我呢,我這人一項較真,我能理解為,這么多年來,你一直被我的個人魅力和人格所吸引。”
“你東西掉了。”邊說,章怡邊笑盈盈的指向地面,肖大官人傻不拉唧的低頭去看,再抬頭之際,前者輕聲附耳道:
“節cāo。”眼睛眨巴,眨巴,撓著自己那剛長出來的寸發,笑容顯得跟窘迫的肖勝,略顯無辜的站在那里,半天才做出一個下俯的姿態,嘴里嘀咕道:
“掉了,再撿起來,還是新的,能用哦。”
“別跟我貧嘴了,趕緊去前廳照拂一下,畢竟兩邊都是因為你的存在,才如此和諧,在廖老爺子沒來之前,你要充當主持人的角色。”
“大義,還是俺媳婦知輕重,哪跟一些小姑娘似得,不分場合的鬧,煩死了。”
“真心話。”
“你可以權當沒聽見。”說完這話,肖勝附耳再次輕聲道:
“據說,你住在酒店三樓的最外面,晚上找你秉燭夜談啊。”
“沒時間,要陪兒子睡覺呢。”說完,章怡輕揉揉的推開了身邊的肖勝,款款朝著徐菲菲的房間走去,而留下肖勝一人,佇立在那里許久,不知該做些什么。
在外是好手,哪怕是面對EO和隱忍這樣兇殘的武裝組織,他肖勝都從沒皺過一次眉頭,大都迎難而上,可在面對兒女私情的時候,這廝就沒轍了,哄姑娘這事,他在行,可善后工作,他就真的沒這個精力和能力了。
好在老太君從小培養了一個章怡,老媽子欽點了一個陳淑媛,這才讓后院沒有起火,家有一老,勝有一寶,這話說的實在啊。
也正是這個‘和諧’的氛圍,才讓肖勝沒有后顧之憂的沖鋒陷陣,要是后院火勢燎原,估摸著肖大官人,經常‘身在曹營心在漢’。
穿過了幽靜的小道,途中順手摘了幾片,老爺子最為喜好的盆景枝葉,自打小時候開始,肖勝最大的心愿,就是讓老爺子心里犯堵,因為他經常讓自己堵在家門之外,這大了,就情不自禁,估摸著晚上老爺子,又該發飆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