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官人的這個‘要求’,若是在以前,大白天的也許有些‘天方夜譚’,除非兩人之間的距離先是在‘負值’的大前提下,還有些可能,可是現在,在章怡身懷六甲后,‘肚皮貼肚皮’這事,就顯得輕而易舉了,只需一個算不上緊擁的擁抱,就足以。
然而,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要求,卻被章姐姐用肢體語言,宛然拒絕,纖長的指尖,在肖勝伸開雙臂,準備湊近之際,被對方點在了胸口,仿佛葵花點穴手般,亦使得肖勝一動不動的怔在了那里。
望著眼前章怡那可人的微笑,眼角抽搐的肖大官人,下意識的反問道:
“怎么,欲擒故縱,這不科學,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邊說,邊伸手去抓章怡的玉手,但卻抓了個空,瞬間收起玉手的章怡,笑盈盈的望著對方,繞過了桌身,與肖勝拉開了距離,生怕眼前這廝,做出什么‘人面獸心’的事情來。
輕敲著桌面上,抬起頭的章怡,喃喃道:
“你知道,為什么小三這種職業,在當今如此的流行嗎。”乍然聽到章怡這個問題,肖大官人已經意識到了事態的發展,嚴重偏移了他所期望的路線,難道連一項對自己寵愛有加的章姐姐,都‘叛變’了,那現在的自己,豈不是‘孤家寡人’。
內心雖吃驚不小,但表面上肖勝,還是夾雜著幾分笑意的朝著章怡湊去,后者仿佛已經明白這廝的企圖,隨著他的步伐,不斷的挪動著位置。
“嗯哼,你想表達什么意思。”‘窮追不舍’的肖大官人,爭取著最后的機會,他必須‘策反’章姐姐,否則,以后的日子,就會仍人‘拿捏’。
“當正室,需要洗衣裳,洗菜,收拾家務,還有操不完的心,可當小三就不同了,只需洗澡就好了,特別是對你這種‘油嘴滑舌’,以不變應萬變,有學問的流氓,對你再好,久而久之,你只會覺得理所當然,一旦有新妹子出現,他的步調,會異常的矯健。
我說的對嗎納蘭大少。”說完這話的章怡,假裝思考的撫摸著自己的下巴,在肖勝還未回神之際,繼續接道:
“聽說金陵一姐來了,還是你師娘親自登門拜訪,這是要入祠堂的節奏嗎,我就說嗎,辛辛苦苦大半輩子,最終落下個無名無份不說,還被旁人后來居上,你讓我情何以堪,你讓我腹中的胎兒情何以堪。”
怪不得自家老媽子如此神神秘秘的把陳淑媛拉走,感情劉潔和劉母來了,世界末日,連一項‘溫和’的章姐姐,都對她的造訪,持這么抵觸的態度,其她妹子更不用說了。
等等,按照章姐姐‘逢高云淡’的脾性,不該如此激進,更不會如此直言不諱,即便有怨言,也會表達的相當委婉,今天這跟吃了炮藥似得,。
突然想明白什么的肖勝,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從容,但表現,還是一如既往的殷勤,步調有所加速的朝著章怡噌去。
腆著肚子,本就行動不便的章怡,在看到肖勝有所異動,大有‘大刑伺候’的節奏時,便急忙準備繞過對方的包夾,然而,腳下移動突然加速的這廝,直接一個腳步抓住了章怡的手臂,隨即把其緊摟在懷中。
‘咯咯’掙扎幾分的章怡,在對方咸豬手的‘撓癢’下無奈妥協,直至這廝側抱著自己,坐在了客廳沙發上,章怡才停止笑容。
“老媽子的意思,你章怡,說不出,也做不出如此霸氣側露的事情來嗎。”側躺在肖勝雙腿之上,明眸閃爍著異樣的情緒,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過眼前這廝的章怡,無可否認的微微點了點頭,隨后補充道:
“也有老太君的意思,你不覺得,你的幺妹太能折騰了嗎,金陵一姐不假,可進了納蘭家的門,那就是納蘭家的媳婦,她的傲氣,她那以自我為中心的脾性,多多少少都要改一改。
否則偌大個納蘭家,不被她攪得天翻地覆,在女人方面,婆婆說你是優柔寡斷,一旦你力挺了她,在這個節骨眼上,沒人會搏逆你的遺愿,但有一點你不得不承認,這樣的話,淑媛會不高興,婆婆會不高興,而老太君也會選擇‘適可而止’,屆時她的處境,比現在都難。
我只是想法設法的要你狠下心來,兩耳不聞窗外事罷了,僅此而已,當然說實話,單就劉潔這事,姐心里也不自在。”
“哪里不自在,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應該說劉母的強插一腳,使得老爺子很不自在吧,我敢斷定,這不是劉老爺子的意思,而是劉母的私自行為,她就等著吃癟吧,什么時候老爺子的意愿,被旁人左右過,更何況還是一個晚輩。”
“早知你都知道,我就不大費周章了。”就在章怡說完這話之際,肖勝的手,早已不老實的勇攀高峰,僅僅是情不自禁自然反應而已,以章姐姐現在的情況,還真就無法接受高強度,快節奏的‘零距離’結合。
“你的手,。”絲毫不搭理章怡意愿的肖勝,笑容猥瑣的說道:
“章姐姐,你這不到六個月,就這么兇猛,臨產的時候,那豈不是吊爆天了,突然間,我覺得我好幸福啊,以后咱家,在奶粉上省了不少資金哦。”
“啪。”的一聲打掉了肖勝那不老實的咸豬手,笑呵呵收起身的肖勝,緊盯著懷中的章怡,后者嫵媚的瞥了這廝一眼,頗有內涵的回答道:
“你懂什么,這叫‘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聽到這話的肖勝,先是一愣,隨即不得不佩服的點了點頭,京大第一才女,果然不是蓋的,如此內涵有文化。
“那讓我為你先檢查,檢查這個‘糧草’到底有多少,夠不夠用的。”說完肖勝那不老實的咸豬手,就順著章怡的領口伸了下去,后者低下頭壓著對方的手面,雙手不停的拍打著沒個正經的肖大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