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臉譜’這個代號的認知,國內更傾向于現代兵王,而國外還停留一二十年前的那批人物,在這個和平年代里,太多時候特戰五組,所要執行的任務,多為邊境緝毒,與武裝勢力對峙,少有走出國門的舉措,這也就給了外界一個朦朧的現實:納蘭三代,無子嗣。.
對于‘納蘭中磊’,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都有一個統一的認知,,納蘭大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這四個字,代表著紈绔,浮夸,放蕩不堪,更像是貶義詞的存在。
直至eo和隱忍,先后在他手里吃癟,周家紅權,更是被他玩弄于手掌之間,這時眾人才對納蘭中磊,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而這份認知,還未得到肯定,他便已經婚衣變喪衣了。
真正算得上讓肖勝揚名立萬的,則是以死亡軍刀少東家的身份,在金三角一行中的種種表現,他的布局,他對大局觀的運籌帷幄,他對片面細節的處理,都顯示出他那高人一等的指揮能力和單兵作戰能力。
哪怕后來被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但這也僅僅是外人口中的‘納蘭中磊’,人都說:人的名,樹的影,無論是現在的臉譜,還是ak幾人,之所以能在歐洲紅花榜上躋身前百名,一條胳膊都幾十萬美金,這完全取決于他們背后這一批老人的影響力。
在國內,占據天時地利人和的他們,擊潰來犯的武裝勢力,擱在外人眼里,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否則國家花費這么大的人力和物力以及精力,難道只是為了圈養一群跳梁小丑。
是雄鷹總要有展翅高飛的這一天,‘窩里橫’非但不會為你正名什么,只會讓外人看不起你。
也許正是這樣的想法,或者說這些年,為了積極營救‘納蘭長生’,與隱忍斗得不可開交,才使得教廷誤以為,納蘭三代,無子嗣。
有句俗語說的好: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晚飯之后,肖勝收拾著殘羹剩菜,大伯則進里屋為彈頭和斥候檢查傷口,對誰都是自來熟的彈頭,在術后燒退之后,言語也就顯得豐富起來,那是一句一個‘大伯’的叫,嘴巴甜,表情諂媚,可當他提出來要吃肉的時候,大伯回答的更為直接:
“一個大老爺們,咋就這么矯情,讓你喝肉湯,都是中磊這小子為你爭取的福利,按照我的意思,吃素才清腸。”老漢一板一眼的回答,著實讓彈頭的笑容,倍顯尷尬起來,待到大伯離開房間后,磕著瓜子的斥候,放聲大笑,可這廝他忘了自己是鐵拐李了,當彈頭‘噌’的一下,竄下了床后,他才意識到如今的蛋蛋,早已非吳下阿蒙了。
里屋內傳來了斥候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屋外收拾好的東西的肖勝,隨即對出來的藏刀說道:
“大伯,能不能安排一下,今晚我先去歐洲,等過兩天他們倆好了,你在做安排。”聽到這話的藏刀,并沒持反對意見,反而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輕聲道:
“你自己決定,想好了的話,我就去安排,凌晨就能送你走,至于他們兩個,我幫你好好禮教禮教。”屋內和屋外,就有一個布簾擋著,起不到任何隔音的效果,當藏刀說出這番話后,‘獨臂’的彈頭一把撥開了布簾,鬼哭狼嚎般對著肖勝嘶喊道:
“頭,我們離不開你,你去哪,我們就去哪。”一臉尷尬的肖勝,低頭瞥了藏刀一眼,后者懶得搭理彈頭,擺手示意道:
“你現在去也是炮灰,等傷好了,說不定還能當彈頭用。”躲在布簾后面的斥候,在聽到大伯這如此冷幽默的一句話,差點沒憋出硬傷來,一連吃了兩次憋的彈頭,眼神飽含深情的望向不遠處的肖勝,后者擺手示意這廝別再出來搗亂。
“準備,準備,我出門聯系一下。”說完,推開屋門的老漢,消失在眾人眼簾之中。
失魂落魄的彈頭,目光一直緊盯著往其走來的肖勝,那份戀戀不舍,著實讓人看著心痛,直掏龍根的肖勝,嚇得后者連連后退,一直等著看彈頭笑話的斥候,這次算是如常所愿了。
“別急于求成,把傷養好嘍再去找我,就目前歐洲整個大環境來看,即使咱們一起去,先期也只是探探路,踩踩點,不會有什么實質姓的博弈,即便是交手,也是小范圍,小規模的試探,一般情況下,我的出現,都會代表一個團體,你們不出現,他們心里更沒底。”說完這話的肖勝,拍了拍彈頭的肩膀,隨后朝著里面走去,收拾著隨身所需攜帶的腰包,咧著身子湊過來的斥候,更是把一些實用姓的儀器交給肖勝,并言傳身教,告訴其使用仿佛。
一旁的彈頭,嘟囔著嘴角,為肖勝擦拭著軍刀和沙漠之鷹,在ak不在的情況下,彈頭成為了幾人槍械御用師,每一次出門前,都由他為幾人調試著機械,雖達不到ak那般精細,但勝在這廝了解幾人用槍械的習慣。
收身的肖勝,看到不遠處耍著小姓子的蛋蛋,笑呵呵的湊到了他身邊,手里抓了一把生瓜子,遞到了他面前,輕聲道:
“有這么夸張嗎,我只是比你們早去幾天罷了,過去熟悉下環境,省的你們再去過于盲目,我保障把‘大洋馬’主要分布場所給你們探清楚了,你們去了,我出錢,請你們放松,放松,咋樣,來吃瓜子,。”
“你不知道你兄弟我,只喜歡出奶香味的嗎。”聽到這話的斥候,瞪大雙眼‘嗯,,’了一聲后,傾吐出口中的瓜子皮,抓了一把瓜子,往自己胸口塞去:
“蛋蛋哥,你等等我啊,我把瓜子放胸口,馬上就有奶香味了,貨真價實,童叟無欺。”聽到這話的彈頭,抓起瓜子就往斥候砸去。
“還奶香味呢,狐臭,汗臭,。”霎時間,里屋內又傳來了三人基情四射的打罵聲。
凌晨兩點多鐘,當整裝待發的肖勝,即將走出房門之際,翹首在窗口的彈頭和斥候,一一擺手向其告別,表情頗為夸張的蛋蛋,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其說道:
“頭,別忘了我的‘大洋馬’。”
“胸大,臀翹,腰桿細,絕對沒問題,。”站在門口,抿著旱煙的藏刀,在這個時候,不禁幽幽的來了一句:
“就怕尺寸不對號啊。”聽到這話的肖勝和彈頭幾人,先是一愣隨后一同‘哈哈’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