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酒不成席……
幾兩高度酒下肚,餐桌上的氣氛變得不再那么拘謹.畢竟有黃老爺子在,‘大洋馬’這類的話題,就暫且被擱在了一邊。男人嗎,特別是大齡的男性,聚首在一起,要么談工作,要么談女人。
工作說自己得最有勁道。女人說別人的最有氣氛……
昨晚拼酒拼得有些兇,繼而只喝了四五兩的黃老爺子,便把空間留給了這群小年輕。老人剛準備離開時,各個惺惺作假的唏噓不已。什么您老不坐在這里,吃飯沒什么氣氛之類得。剛真當老人離開后,ak第一個上勁:
“換大腕……”
今晚的徐大明星,扮演著‘賤內’的角色。按照北方規矩,家里來客人,女人很少上主桌。從頭忙到尾。即便架不住幾人一句接一句的‘嫂子’稱呼,坐了下來。也僅僅是含笑坐在肖勝身邊,聽他們兄弟幾人胡侃。
“k哥,你是不知道啊。自打咱們頭從良之后。那一身‘童子功’練得是如火純金啊。多少只大洋馬光著腚,在他面前擺弄風.騷。這廝硬生生的堅挺了下來。
好了,你來了。哥幾個在這方面算是重新找到了主心骨。要不晚上……”說到這的河馬,還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坐在肖勝身邊的徐菲菲。后者笑如夢魘的環抱著肖勝的臂膀。很顯然,河馬這句話讓她心里,很是舒坦。
從良的納蘭大少,值得很多女人為之瘋狂。
型悶.騷型的ak,笑而不語。但目光里所泛著的貪婪之光,著實讓在座的眾人,看到了‘希望’。這是一群精力充沛到,不知該往哪里發泄的小年輕們。都快溢出來的荷爾蒙,在酒精的作用下,讓他們蠢蠢欲動……
“也不是不可以。登機前,四局的艾華把我堵到了機場大廳,紅楓直接在登機口把我截住。表達的方式不同,但意思出奇的相同。
想聽說什么嗎?”這一刻,河馬和彈頭臉上的的表情,著實引入大笑。一只手夾菜的斥候,更是笑的最為響亮。
“杜鵑在洛杉磯,因為一些事……暫時沒有露面。”聽到這話的斥候,單臂撐在了半空中。而原本輕松愜意的肖勝,也瞬間怔在了那里。
扭頭的ak與自家班長,對視一番。前者微微點了點頭,霎時間肖勝倒吸一口涼氣。與此同時,在座的所有人,仿佛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第一時間扣著嗓子,想要把今天吃的全都吐出來……
動作很夸張,場面很混亂……
杜鵑來了,那么曼陀羅必定也不甘寂寞。這時候,肖勝才明白,下午自己準備出門時,那股讓他感到危險的氣息,到底出自于何人了。
“黃老爺子在,沒人敢亂下東西得。”肖勝的提醒,使得眾人恢復了常態。不明覺厲的徐菲菲,瞪大眼珠的望向眾人。隨后把目光停滯在肖勝身上。略顯狐疑,略顯詫異……
尷尬的撓著自己寸發,沉默少許的肖勝,并沒有避諱什么的肖勝,若有所思的說道:
“曼陀羅,石青……一個在十六歲就對我說‘非你不嫁’,一個在十八歲差點,把我推倒。一個在二十歲仍舊孜孜不倦,一個在二十二歲終于如愿所償的苗族姑娘。”肖勝的解釋很直接。
心里咯噔一下的徐菲菲,臉上笑容不變的回答道:
“她來了?”
“或許這個時候,應該到紐約了吧?”
“頭,這算是后宮極地大亂斗嗎?”彈頭,不合時宜的一番話。著實引來眾人的怒瞪。倒是徐菲菲‘善解人意’的起身。化解尷尬的來了一句:
“還有一個湯,我去看一下。”待到其轉身離開后,先是ak掃頭給了彈頭一巴掌,隨后河馬,獨臂斥候。唯有肖勝穩坐釣魚臺得吃著桌面上的小菜。
“ak,還有什么沒給我說得……”聽到這話的ak,笑得很是窘迫。醞釀了少許后,如實回答道:
“石嫂嫂把安妮給做了,趁著把千葉百惠子給毀容了。別問我,她們用了什么辦法。嫂夫人的用毒手段,那是千變萬化。”
“受傷了嗎?”這才是肖勝最為關心得。
“這我就不知道了……”
“查一下,看她們有沒有離開洛杉磯。如果到了紐約,那就說明她們沒什么事。如果沒有離開,就說明她們很危險。
操.蛋的,男人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女人插手了?”肖勝不是真怒,而是心疼的憤然。
肖勝一聲令下,除了河馬和彈頭外,ak和斥候迅速離席。一個連接通訊設備,一個則命令龍影的人,迅速反饋消息。
如今在龍組,大部分高層都已經知曉,ak將成為第四代龍頭的接班人。繼而,對于他的命令,很是上心。
但無論ak怎么身居高位,在肖勝面前,他都是‘副班’,永遠的副手。
“各個匝口,都沒有出城的信息。這點,我可以替龍影向你保證。”迎上ak那篤定的眼神,肖勝微微點了點頭。
有著這層關系,ak對曼陀羅、杜鵑絕對的上心。也就是說,她們兩人受傷了,而且應該被千葉以及fbi的人聯手追殺。
“多久前的事情?”
“半個小時。也就是我們做桌前……”
“為什么到現在才說?”
“嫂夫人吩咐得,而且……肖姨,也點頭得。”聽到這話的肖勝,猛然扭頭望向對方。掏出電話想要給自家老媽子電話,但手機握在手里,始終沒有打出去。
“查,看看千葉的人、fbi的人,都在做什么。最好趕在他們之前,把她們兩人給我找出來。
沒有離開,要么受了很重的傷,要么就是她們執拗的想要為斥候報仇。無論哪一種情況,她們現在都稱不上安全。”
“明白……”就在ak聽到這話,與斥候一同退出客廳之際。雙手搓擦著臉頰的肖勝,不知在想著什么。
而此時,戴著棉手套把熱湯端上來的徐菲菲。已經感到了現場氣氛的不對勁,沒有開口詢問什么,而是推銷著自己的參湯。
彈頭和河馬,輕聲應和著。倒是肖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示意她坐下來吃飯。不需要再張羅。看到這一幕的彈頭和河馬,一人幫斥候、ak盛了一碗湯。美名曰是犒勞下他們,實際上是為兩人騰出空間。
“我是個傻女人,只知道我男人好就好。我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么該爭,什么不該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