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最近的駐軍部隊前來救援時,‘獵手’ak早已無跡可尋,留下來的唯有那還在殘喘的火焰,以及荒涼的尸。FqXsW
負責此次救援的長官,讓人在周圍搜羅出了,并根據尸所面對的方向,判斷出了狙擊手所處的位置。
“應該就是那個坡頭,帶一組人上去看看,我把這里的情報給上面匯報一下。”說完這話的長官,隨即讓通訊員直接聯系上了總部,正當他簡明扼要的把這里情況匯報之際,一陣轟鳴的爆炸聲,讓他整個人陷入癲狂之中。
“法克……二組上去救人。”
驅車行駛在前往埃爾帕索城路上的ak,在聽到背后十幾里外的那陣爆炸聲后,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就是想要用這樣極端的手段,讓所有人都明白:華夏的人,不好碰,也不能碰。
臨近埃爾帕索城外圍的安檢位置,直接把所駕馭的大箱越野車藏于樹林內的ak,一人悄然潛入埃爾帕索城,在與斥候取到聯系后,ak在‘失蹤’了四個半小時后,重新站在了肖勝等人面前,風塵仆仆,但精神頭卻異常的十足的。
“看k哥那跟拱了大姑娘似得歡快笑容,就知道得手了,穆勒死了。”第一個沖上前去的彈頭,但給予ak一個熊抱的同時,輕聲詢問道。
沒有太多的贅言,微微點頭‘嗯’了一聲的ak,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客廳處的肖勝,兩人四目相對,在與彈頭分開后,ak快朝著肖勝靠近,先是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即又低吟道:“‘詭刺’狙擊手ak擅自離隊,請求班長處分。fqxSW.CM”
聽到這話的肖勝繃著臉,緩緩起身的他,給予在場幾人極大的壓力,誰都知道,自家班長不要臉起來,連他自己都怕,這可別玩真的了。
“ak同志,你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知道是什么行為嗎,啊……我今天要好好處罰你,就罰你回國之后,親手給我們烤只全羊吧,嘖嘖,ak的手藝讓人回味啊。”
聽完肖勝這峰回路轉的一番話,彈頭幾人不禁起哄起來,而此時,姍姍從樓下下來的斥候,先是與ak打了聲招呼,隨即對肖勝匯報道:“老家伙的車隊已經安排好了,隨時都可以出境。”
“我來安排一下……”就在肖勝說完這話,眾人紛紛朝著肖勝那邊靠去。
作為埃爾帕索和華雷斯城小有名氣的‘石油大亨’,德勒起家于上世紀中期,依靠跑關系在埃爾帕索城拿下了加油站的經營權,又籠絡人才在當地外圍建設了一家提煉石油的化工廠。
相較于‘廉價’的石油從華雷斯城運到埃爾帕索城,經化工廠這么一提煉,變成了‘昂貴’的汽油、柴油以及潤滑油,同時所提煉出的其他雜質,譬如瀝青等物品,也能賣出不菲的價格。
第一批吃螃蟹的人,總能賺的盆滿缽滿,再加上依靠先期積累出來的財富,打通了數條關系網,繼而,持有兩國國籍,同時持有兩城通行證的德勒,不但在明面上干起了石油生意,私下里也‘走私’的勾當。
但他不去觸碰毒品,小打小鬧上面不會動他這個地方議員,但如若真干起了走私毒品的勾當,第二天就有監察部門找上門。
生意越做越大,面子即然而然也就越來越足,原本在這幾天里,是暫緩兩城的商業往來的,但德勒還是通過自己的手段,拿到了通行證。
汽油、瀝青等一系列成品油,裝罐上車,三輛大拉貨車,連同德勒所乘坐的老式林肯浩浩蕩蕩的駛出城,從埃爾帕索城外圍的三號關卡,準備進入墨西哥境內。
架勢林肯車的是彈頭,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是斥候,后排經過喬裝打扮的肖勝,則陪同著德勒,河馬與ak則分別藏身于三輛送貨車內。
層層設崗下的埃爾帕索城,猶如一個巨大的牢籠般,每一名進出的東方面孔,都受到了嚴查,好在這里不是東方人居住的主要區域,但因為昨晚的爆炸,使得這里的安檢極為嚴格,即使是手持通行證的德勒議員車隊,仍被盤查了幾遍。
特別是即將出境之際,原三號關卡的長,一改往日與德勒交好的熟悉派頭,公事公辦的檢查著每一輛車,下了車的德勒,則‘小心翼翼’陪在他身邊,而站其身后,經過喬裝打扮的肖勝,則注意著老家伙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數挺重機槍,還不包含駐守在這里的那兩輛坦克,在這種情況下,一旦身份暴露,兄弟幾人不被打著爛泥,胸口最少也能戳成馬蜂窩。
“韋爾斯上尉,就咱倆這交情,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嗎。”與關卡領導站在一起的德勒,略顯‘氣憤’的詢問著,畢竟是當地議員,平常的時候也沒少孝敬這位‘軍爺’,這個時候被人扣住了商品,還是有點底氣的德勒,里應表現出一些情緒。
“德勒議員,不是我不通情達理,平常的時候,你過哪一輛車我正兒八經查過,上頭派下來個專員,就坐在監控室里,外面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他都觀察的清清楚楚,一旦有絲毫差池,我這肩章的軍銜就要被拿掉,例行檢查,如果沒啥事的話,等會就過了,說白了,就是耽誤你點時間。”
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軟,這表現的異常公正的上尉,其實也是個只會做眼皮子活的士官,幾人所站的位置,剛好位于攝像頭外,這他才敢吐露實情。
“華雷斯城的買家,可等著我出貨呢。”德勒繼續施加著壓力,心里也范毛的韋爾斯,徑直的走到了檢查士兵旁邊,看似是在詢問進展,實則是讓他們手腳麻利點。
“咦,德勒議員,你這幾名保鏢有點眼生啊。”雖然極力的用‘道具’把自己打扮成西方人,但離近了之后特別是細微之處,還是能讓人區分出來的。
韋爾斯望向肖勝時,所詢問的一番話,著實讓河馬幾人緊張起來,他們都在想著一旦遇到突狀況,該從那里下手,能占據最大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