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故意折騰她(求訂閱)
上了岸不到一百米就是一個警衛森嚴的別墅區,從外面看去,也就是不到十座的樣子,阿祥首先上去和警衛打招呼,看樣子很熟。//9vk//
陳金沒理那貌似認識他,一臉詫異的四個警衛的目光,拉著比他還緊張的陳紫晨的手慢悠悠的進了別墅區。
一進里面才知道什么叫做別有洞天,澳門不大,這別墅區里面卻非常非常的寬敞,寬達五米的通道兩邊綠樹叢蔭,別墅與別墅之間的間隔很寬,每一棟的別墅面積只怕都不下兩千平米,也就是兩萬尺左右,這面積在香港來說都算是老大的了。
“你干嘛那么緊張啊!”陳金看到陳紫晨的手心都出汗了,笑著打算讓她放松一點,“你這樣子,我也會跟著緊張的。”
“你還說,都怪你!”陳紫晨心里緊張,小女孩子的脾氣上來了,恨恨的揪了他一下,嬌嗔道:“記住了,等一下老老實實的,要是媽生氣了,休想我再理你。”
“行,保證聽媽的話,絕對不還嘴!”陳金嘴里答應,心里卻在想,上到八十,下到三歲,只要是女人,他難道還搞不定,他還真是不信這個邪。
走不多遠,到了六號別墅的門口,看著陳紫晨一頓,陳金就知道就是這里了,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這別墅上下打量了一下,倒也不是做作,別墅的布置什么的也能夠看出些主人家的喜好和習慣的。
陳紫晨抓著他的手緊了緊,拉著他轉身走到門前按響了門鈴,在陳金的想象中,陳紫晨的母親應該故作矜持的坐在家里的大堂里,老神在在的等他過去問好的。
但是,門鈴響了不到三十秒,門就開了,兩個五十來歲的婦人就出現在陳金的眼前,前面一個和陳紫晨有五分相似,風韻猶存,氣色卻是不大好,眼神倒是很銳利。
她的實際年紀已經六十三歲了,看樣子養尊優處還是有好處的,不過脾氣太固執了些,也太好強了些。
不過這些不是陳金可以說的,陳紫晨已經親熱的喊了一聲媽,又喊了后面那個老婆子一聲梅姨,這位梅姨聽說六歲就進了鄭家,比陳紫晨的母親鄭婉凝小三歲,兩個人一起長大,感情好的像親姐妹一樣。
陳金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主,陳紫晨打完招呼,他半彎腰鞠躬,也親熱的叫了一聲媽,然后同樣叫了一聲梅姨。
鄭婉凝很明顯的一愣,陳紫晨本來還打算抱著她媽的手撒撒嬌的,現在則是趕緊的撲上來抓著陳金的手揪了一下,羞的臉泛紅,咬牙低聲呵斥一句:“你叫什么呢,想死啊!”
反倒是梅姨樂呵呵的接了一句,“不敢當金少爺的稱呼,外面冷,快點進屋里坐吧!”按道理說,主人都沒說話,她這個像是桃姐一般的仆人根本就沒有說話的余地,有點太不懂規矩了,可是,鄭婉凝居然什么都沒說,只是眼神一凝,看了陳金一樣,轉身進了屋,丟下一句,“進來吧!”
等兩個大人轉身后,陳金抱住陳紫晨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嘿嘿一樂,“怎么樣,寶貝,老公厲害吧。//9vk//”陳紫晨可不像他那么樂觀,恨恨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嬌哼一聲,“你要是再這么胡來,看我還理不理你。”
陳金撇撇嘴,擰了她的臉一下,“怎么這么不講理啊,我又沒有失敗。”陳紫晨恨不得咬他一口,呵斥道:“你以為是你的面子啊,要不是梅姨疼我,幫我說話,只怕媽已經把你轟走了。”
陳金雖然不認可,卻不想和陳紫晨多說,她有些心亂,親昵的攬著她的腰,慢慢的往里走。經過門庭,就是一個和香港老電影或者老電視劇里那種大家族一樣的客廳,華貴而不浮華,隱隱的透出家族的榮光。
進了屋,陳紫晨就跑向了她母親坐的地方,像個小女孩般的挨著鄭婉凝坐在,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在沒有了平時的干練,不過眼眸里依舊有一絲不安。
陳金一看鄭婉凝沒有讓他坐的意思,梅姨又不在,顯然是準備茶水去了,邊自顧自的找了一張側面的椅子坐了,雖然不請自坐有些不懂禮貌,但他坐的位置卻是守禮的。
陳紫晨在她母親身邊沖她呲牙咧嘴,這丫頭在沒有平時一絲的冷靜,鄭婉凝卻是突然問了一句,“聽說你是道士,可道士乃是方外之人,還可以結婚的嗎?”
這個問題倒是問的有意思,陳金微微一笑,搖搖頭,“道門并沒有如此絕情滅性的說法。”
“哦,聽你這么說,好像是意有所指嘍!”鄭婉凝抓住陳金的話頭,追問了一句,“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說的是佛教的教義有些不妥了。”
“百善孝為先,無后為大,這乃是這個世界存在的真理!”陳金沒有正面的回答鄭婉凝的問題,他聽陳紫晨說過這位就是佛教的虔誠信徒,也看到了陳紫晨焦急的模樣,微微一笑,給了陳紫晨一個放心的眼神。
鄭婉凝卻不打算放過陳金,又逼問了一句,“我聽過你的一些事情,你好像對佛教并沒有認同感?”
這話問的,明顯就是想陳金翻臉了,陳金要是認同了,她肯定會說陳金兩面三刀,要是不認同,那就是和她作對,兩個人免不得要有了意見。
陳紫晨叫了一聲“媽”,打算撒嬌,卻讓這位老太太拍了拍手,不讓她說話,陳金倒是不慌不忙,帶著迷人的笑,說出來的話卻是把陳紫晨的心都嚇的快跳出來,“不但不認同,而且覺得可笑,人有悲喜煩憂,佛門卻有十誡,啰啰嗦嗦的,讓人滅絕了七情六欲,根本就是胡扯,看看有哪一個和尚做到了那一點,不要說那些個佛門大能,不過都是編出來糊弄大家的,這一點精通人情世故的您肯定比我更清楚;而道門就兩個字——無為,更清楚的一點解釋就是知足,人有七情六欲不可免,知足者,心安樂,這才是人生的真諦,比佛教這種垃圾的印度舶來品強多了(純屬個人發揮,有不同意見者無視之)。”
陳紫晨看到她媽的氣息都粗了幾分,趕緊給她順氣,又忙著求情,“媽,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他平時不這樣的,老實得很,心地也好。”
又沖陳金擠眉弄眼,然后罵道:“快點滾蛋,去外面吹一個小時的冷風清醒一點點再進來。”
恰好,梅姨端著茶水進來了,看到這幅景象,驚訝的問了一句,“這又是怎么了,一家人好好的不行么。”
陳金乖巧的起身幫梅姨忙活,又主動的端了一杯茶給鄭婉凝,倒不知道這位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陳金就算是心思再靈敏也沒辦法,除非用非常手段。
不過那玩意可不能在丈母娘身上用,看到她面無表情的接過了茶水,倒也松了一口氣,讓陳紫晨解恨的踢了一腳,嘿嘿笑著依舊坐回了座位上,等著老太太再次“發難”!
沒想到,好一會卻等來了這么一句,“難怪丫頭她爺爺說你骨子里傲氣的很,看來還真是如此。”接著又說了一句,貌似算得上是表揚,“這話從里嘴里說出來,倒也算是貼切,知足常樂,你還算是做的不錯。”
陳金很努力,卻不爭名利,這是大家對他的印象,也是大家拿來做“只要努力,不爭名奪利也會有豐厚回報”例子的第一人選。
聽到人家夸,陳金剛要謙虛一句,卻不想,鄭婉凝接著卻是冷冷的崩了一句,“不過,你依舊配不上我家丫頭,你知道為什么嗎?”
大家都是聰明人,陳金哪里會不清楚,但這話不能說,說出來就沒有轉圜余地了,眼珠子一轉,看了鄭婉凝一眼,笑著岔開話題,“我看媽氣色不大好,平時是不是心虛氣短,愛出冷汗,早上起來還有點咳嗽......。”
鄭婉凝第一眼就是去看陳紫晨,陳紫晨卻是瞪大了眼睛,趕緊搖頭,“沒有哎,他又不是醫生,我從來都沒想過跟他說這個,”然后立刻瞪著陳金,霹靂巴拉的叫道:“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辦法,那還不給媽看看。”
鄭婉凝依舊有些狐疑,認為她女兒是在做戲,看到陳金要上來搭脈,還有些抗拒,不過總歸是不忍心讓女兒失望,就讓他看看也好,如果不行,到時候再罵他也不遲。
陳金乃是真正的野郎中,不過他的水平可一點都不低,畢竟腦袋里有一個即將破碎虛空,活了百來年,獨領風騷,幾乎沒有什么東西沒見過的龐斑,那本身就代表作犀利無比。
他看病的方式就是龐斑看病的方法,主要是經脈氣血,從這個判斷其實也是最直接,最快的方法。
好半響,在陳紫晨的熱切期待中(沒辦法啊,誰叫她媽好像故意要和她親愛的作對一樣,現在有這么個好機會,她能不心切嗎),陳金微微一笑,“如果媽相信我的話,這些天我就幫你用氣功做些疏導,等我回香港的時候,您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陳紫晨高興的抓住她母親的手叫了一聲媽,意思很明顯,鄭婉凝卻有些疑惑,皺著眉,看著陳金,“氣功?這東西管用嗎?”
這可是不但質疑他會不會氣功,還質疑氣功管不管用,看樣子好像找人試過還是怎么地,陳金只是笑笑,他會的確實不是氣功,但比氣功犀利的多,聳聳肩,“這樣吧,現在還早,我給您先推拿一回,你感覺一下再說好了。”
人年紀大了,氣血有虧是正常的,鄭婉凝卻還有些心郁氣結,傷了五臟的精氣,陳金要做的就是疏導一下她全身的經脈,雖然不至于對她身體機能有太多的好處,但足夠讓她恢復健康人的狀態,甚至還棒一點,她的條件又那么好,將養著,以后的日子舒坦的緊。
反正都現在這樣了,她只是脾氣固執,卻不是心胸狹窄的女子,陳金要試,她倒是沒意見,陳紫晨見她點頭,高興的拉著她起身,惹得鄭婉凝敲了她的額頭一下,嗔怪道:“你這是擔心你媽呢,還是把你媽賣了當人家的實驗品啊,難怪人家說女大不由人......。”
“媽,你說什么呢?”陳紫晨在家里完全就是一個小女孩的樣子,瞟了陳金一眼,有些歡喜和贊賞,“他又不是愛胡吹的人,還一番好意,你怎么老是要針對他嘛?”
鄭婉凝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站起身來打算走,陳金卻叫住了她,“媽,要不就在這里好了,反正也沒有外人,你就躺在沙發上就好。”
鄭婉凝一聽這話,又皺起了眉,“不是要一間靜室,不能有什么打擾的么?”陳金也不好說那些都是騙人的,因為有些個高人還真是會兩手氣功,只能笑著搖頭,“我學的東西可能跟他們不一樣吧。”
陳紫晨猛點頭,“是啊,肯定是這樣的,不然那些大師怎么就沒把媽你的病治好呢?”梅姨這時候也插了一句嘴,“你現在就當是個病人,把金少爺當成醫生,叫你怎么做你就照做好了。”
鄭婉凝不再堅持,在陳金的要求下,把房間的暖氣開到最大,脫掉外套,只穿一件薄羊毛衫,依言趴在大沙發上。
“有些疼或者不舒服,你暫時忍一下,過一會便好了!”第一次疏通經脈,雖然是最細微的,但對于普通人來說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這也是陳金需要花幾天時間,慢慢的給她疏導的緣故。
看她不說話,知道她懶得理他,卻不怪她,天下父母心,重新活過一次的陳金更懂得這一點,緩緩的在她身上輕按和拍打著,慢慢的用真氣梳理她的經脈。
鄭婉凝真是疼壞了,她的懷疑這小子是故意折騰她的,不過她的倔脾氣上來了,就是不喊疼,咬緊了牙關,臉又白了幾分,還有豆子大的汗珠不要錢的往外冒,很快就把她頭下的沙發打濕了。
陳紫晨和梅姨都看到了那一幕,梅姨到底是沉穩,還忍的住,陳紫晨卻是驚叫一聲,“媽,你怎么了,”又轉頭喝問陳金一句,“壞蛋,你到底在干嘛啊,媽怎么這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