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天才知道,爆人家菊花不是那么容易的這周看來就只有放棄了
下周吧,我們再一起努力,從周一一早開始各種攻擊!
話說那些大神的新書怎么老不滿20萬字啊,怨念
余竹迅速的把林聰的錢收起來,大聲指著小胖墩:“這就是我們的人,我再說一遍,只要誰敢欺負他,除非把我們全部打成這這堆人渣樣,我們就會不依不饒的保護他!”
真的被這幫人下暴的人不少,有些初一初二的懦弱學生就有點心動,躲在偷看的人群里面探頭……
林聰站在有些削瘦的余竹身邊,看看笑著抱胸過來站在他身后的阿光小白和阿林等人,突然就感覺有了不少的勇氣,盡量提高嗓門:“林斌,你不是也被他們打過搶過錢么?一起來!我們人多就不怕他們了!還有你,張林松,你不是上周都還被打得流鼻血么?來跟我們一起吧!”
看到那個林斌在期期艾艾的伸手到口袋,林聰骨子里的那點被父親影響到的商業氣質發作了,打開書包就掏出一個小本子一支筆跳過去:“十塊錢會費!在這里寫上名字和班級!有事就來找我去找他們!”手腳麻利的把錢收過來塞進自己褲兜,那個似乎沾了點尿臊味的褲兜……
有了第一第二個,似乎一下就打開了局面,而且林聰這個剛剛的受害者跳出來收錢,不得不說,讓交錢的人一點沒有交保護費的感覺,更多是一種大家團結起來的契約,一個小本兒很快就寫滿了!褲兜裝滿了,在某些沒有帶錢的小孩名字后面還注明欠字!
林聰似乎在收錢的過程中,完成了自己少年時期的一種蛻變,一種真正找到自己定位的感覺,滿臉和藹的對待欠錢的客戶:“差著不要緊,但是一定要團結……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守信用的好朋友!一定不會差著對嘛?嗯,好,明天,明天我去你班級找你拿……謝謝你,謝謝你,我們一定會不受欺負的!”中途還掛著臉上的口痰,歡喜的去拍客戶肩膀!
這……完全不是大家中午所商量的局面啊!
連余竹在內,六七個少年站在一堆被唾罵的下暴者中間發愣……
阿光拿手肘碰碰阿林的手:“這個胖子……是阿龍安排的?”
阿林一臉癡呆:“沒見過啊……”
冷臉余竹喃喃:“看來真可以當兄弟的……”
小白心思細密點:“就那一個小子用刀的,要不要再打狠點讓他不敢亂來?”
余竹看看已經被小蘇用凌厲眼神燒灼到墻角默默走路的陸文龍,吃吃吃終于笑了:“我們來收尾!”畢竟還是個十來歲的少年,裝什么冷酷嘛。
阿光二話不說就揮動手里的橡膠棍要去打那個揣刀的初三小子,被彭俊和小白一起拉住,余竹還想了一下才過去蹲下說話:“為什么打你明白么?看看那些人多恨你們?想想吧,有興趣,以后跟我們混,沒興趣就夾著尾巴做人。”
其實這種年紀拿刀的小混混,就沒兩個能真砍得下去的,更何況還只是揣著刀給自己壯膽加炫耀的初中生,看看后面被小白阿林拉住想撲上來暴打的阿光,膽怯的點點頭……
阿光就好像一條被放出來嚇人的大狗!嗷嗷嗷的亂叫,他還自己多得意!
等林聰收完錢,簽滿字,才回頭過來:“我……我們……到學校里面去找個地方坐下來?”
余竹明白的點點頭,看阿林:“你帶路去個安靜地方?”
在教學樓背后的小樹林里,一幫少年驚訝的看著林聰熟練的舔著口水數完錢:“一共三百七十元!還欠了兩百六十元,我會慢慢收,盡量不讓別人覺得難受,我碰見過這樣的事,真的不想逼人,所以我……”其他人明白的直點頭。
余竹有點不好意思的把五十塊錢遞過去:“以后,你就是我們的兄弟了,這錢不收你的……錢先放你那,收錢的事情明天你問問阿龍怎么做。”
胖子有點激動:“我們是兄弟了?”盤坐著的胖墩一下就變成了跪著的,看著眼前這幫比自己大一歲的少年們……
阿光笑著拍拍他肩膀:“阿龍那時不是叫你跟著他狠狠打么,他說你是兄弟就是兄弟了!”
阿林轉頭笑嘻嘻的問余竹:“你剛才喊阿龍是老大?”
余竹表情有點認真:“我覺得他可以……總要有個人來帶頭……你們說誰來?”
阿光和阿生剛要開口,就被余竹拉住,他們能服誰?還用說?
小白笑:“反正我不行,打架泡妞我行,動腦筋我不行……”
余竹點頭:“我只會動腦筋,打架幫不上忙,我當軍師!”
一個人過來的楊森認真想了下:“本來就是陸文龍叫我跟著他一起的。”
阿林看看彭俊有點猶豫的臉色,趕緊宣傳:“阿龍最合適!,你們知道他有多義氣嗎?今天他為了我做了什么嗎……”一說起來,阿林簡直有點聲淚俱下的感覺!
其他人全都傻掉了,這也太義氣了吧?
這樣的人不做老大,誰來做?
林聰簡直就是從頭到尾鼓掌,最后豪氣的跳起來:“那這五十塊,就我們一起去吃一頓慶祝一下!”五十塊錢啊,找個小點的食店,可以吃一大桌菜了。
對少年來說,這種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感覺才是最吸引人的!
全都跳起來高聲應和!
真是熱血激昂的少年青春啊……
陸文龍這倒霉蛋就享受不到!
因為蘇文瑾小朋友很憤怒!
小姑娘背著雙手重重跺腳走路:“你給我說去打個招呼!然后呢?又開始打得雞飛狗跳!你就不能不打架么?”
陸文龍認真的解釋:“那個小胖子真的很可憐,一身的腳印,臉上的痰,我看了真的心里很憤怒……”
蘇文瑾扭頭也憤怒:“我不認識什么小胖子,你想當英雄?就沒想過我會很擔心!”小白兔急起來也是能咬人的,只是這句話明顯有點過界,小姑娘一說出來就有點臉紅,本來就隔著兩米遠的距離,她就又心虛的跳開一米。
陸文龍自然是聽見了,滿心溫暖湊上去追問:“真的擔心我?”
滿臉紅的小姑娘胡亂招架:“我擔心你衣服破了更難補!”嗯,這句顯得更曖昧。小臉蛋更紅了一些。
陸文龍更歡喜:“你愿意一直幫我補破衣服?”
小姑娘轉身,雙腳并攏,兩條小長腿并得緊緊的,上身前傾對著陸文龍一陣食指刮自己臉:“誰一直幫你補衣服!羞不羞!”可儼然已經沒有了開始的興師問罪口吻。
陸文龍笑呵呵:“怎么都行,只要你幫我補衣服……不過,你補白衣服的時候能不能用白線?用同色線才能讓補巴不那么明顯……”說著拉開自己身上的校服,露出灰色襯衫肩膀上那個紅蜈蚣一樣的補巴,在下午剛剛有點暮色的路邊,是那么的顯眼!
小姑娘頓時有點抓狂了,看看周圍沒有人,想找個什么東西打陸文龍,可就連書包也是陸文龍提著的,最后終于發現一棵長草,使勁拽都拽不斷,恨聲指揮陸文龍過來拽給她,然后她再拿著這根狗尾巴草使勁抽打陸文龍……
這狗尾馬草輕飄飄的,能打出個什么來?
可陸文龍就覺得很重,很重的每一下打在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