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陳正道,蘭十蘭歲。某公司業務經理,烏克蘭國立基輔舍普琴科大學畢業,本地人已婚。”姜志遠帶著笑容念著資料。“無任何不良記錄,月收入一萬七,現在三環租住一套兩室一廳。”
念完之后,他先是端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后抬頭看了一眼正在狂吃烤肉串的王堅和大圣。“你們覺得有意思么?”
大圣和王堅壓根沒理他,只是專心的在吃著,畢竟這倆家伙今天一天都沒怎么好好吃東西,而兩個人消耗能量又多,現在活生生的就是餓狗搶槽,哪顧得上姜志遠在那分析案情。
“好吧,你們沒興”。”
“別啊。”大圣仰起頭。“我這聽著呢。”
王娶也跟著點點頭。“就是,你繼續。”
“烤腸給我留下!”姜志遠咳嗽了一聲,然后繼續說道。“資料應該是沒錯的,這個人幾乎不存在什么非法交易,那么作案動機就無法確定了。”
“可能是間諜。”王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美帝國主義安插在我們社會里的情報人員,因為走漏了風聲,被自己人暗殺。”
“你那是電影看多了。”姜志遠搖搖頭。“這不現實,這家伙能間諜到啥?一家向毛子地區出口襪子的公司的部門經理,你以為他能向境外勢力透露我們的研究進程么?”
“說不定是高級襪子的制作工藝什么的。”
“你這就是胡扯。”姜志遠用手敲著桌面。“難辦就難辦在這一點上了,現在就等那些保鏢公司的人員出行資料了,如果弄清楚了這個,我覺得很容易就能把幕后真兇找出來。不過這任務跟我沒什么關系,我只是單純的覺得有意思了
王堅這時差不多吃飽了,桌上三四百塊錢的燒烤已經所剩不多,他看了看桌上割的東西,然后看了一眼姜志遠略微權衡了一下之后,還是果斷的留給了姜志遠吃。接著他一邊抹嘴一邊說。“你查這個還不如查查最近都有哪些外國名人來這邊比較好了”
“這段時間國際局勢不穩啊,來這里的只有那個天堂會的主席了。”
“那就是他們了唄。”王堅打了個飽嗝。“連毒死幾千人的事都能隨便干出來,這幫家伙干出什么事都不難理解了。”
姜志遠眼睛一亮,但是卻很快的暗淡了下去。“不太現實,我實在想不出天堂會里會有哪個人會去那和沒品位的酒吧,那可是個已經從羅斯柴爾德家族手里把美聯儲都快端掉的怪獸集團。”
“不過說真的,天堂會的當家人真的是個漂亮女人。”姜志遠很嚴肅的點點頭。“看上去也不會干這么瘋狂的事。我估計吧,天堂會現在掌權的應該是一些托孤老臣或者家老類型的人。就跟金三胖一樣。沒什么實權。”
王堅微微笑了笑。“我家小金漂亮么?”
姜志遠一愣然后抹了一把臉。“挺漂亮的”。”被你這么一說,我倒還真覺得有可能的啊。”
王堅衛筐肩。“咱別的不說,就看那個被爆頭的帥哥,他穿得那么騷,長得那么帥那老板說她還是金卡會員。這明擺著是去泡小妹的你。”如果天堂會的那個主席散心來這玩玩,因為長得漂亮被人盯上了。我覺得這種人被調戲之后,發生什么事都不意外啊。”
“對啊!”姜志遠拍拍腦袋。“我怎么就沒想到啊,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
“我只是不怎么愛說話,我有跟你說我智商低么?”王堅笑了笑。“我比大圣聰明多了。”
正在大口大口灌啤酒的大圣一聽就不樂意了。“我是哪兒得罪你了,這躺著也中槍啊。”
而姜志遠摸著下巴。“我們先假設是她干的,那然后呢?”
“抓人唄。”
“證據!證據!”姜志遠聽著王堅那無知的無畏的表述。“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啊,大爺。您這已經被上頭給列入黑名單了,再蠻干你就倒霉了。”
王堅不屑的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我還真沒怕過,我今天晚上就去。“
“你別給我添堵行么?”姜志遠揉揉太陽穴。“敢不敢別這么孩子氣。”
王堅撇撇嘴。“我又沒做錯,你們給我添堵,我非得以身殉國嗎?”
“牛逼。”一直沒說話的大圣朝王堅豎起大拇指。“純爺們,不過說實話,這段時間挺敏感的,你還是老實一點,反正還是那么句話,別讓人逮住把柄隨便你折騰。一旦逮住了把柄,這不好辦,所以……這天堂會你也暫時別去折騰,危險。”
“危險?”
姜志遠也點點頭。“相當危險,說它是私人武力的終端也不為過。雙拳不敵四手啊,咱們還是忍忍,畢竟他們現在還算老實。你總認為你沖上去了,事情就能完美結局,這是不對的咱們的理念是啥?能動腦子絕對不動手,輪到動手了就得讓別人沒法再動腦子。”
“廢話。”王堅笑了笑。“我要不知道,我早抄他們家了。”
“所以唄,咱們就逼著他們先出招,咱們有了口實,以后干什么都行。”說完姜志遠突然一拍腦門。“別說這個了,我好像”找到了一個跟你有關的組織。”
“跟我有關?還組織?”王堅愣了愣。“我唯一參加過的組織就只有少先隊了。”
“別急啊。”
說著姜志遠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本子。“在澳大利亞,有一個地下組織。你說他是黑社會,但是他干的全是政府的買賣。你說的他是正常的企業機構,他卻又跟黑社會一個性質。這就是讓澳大利亞政府又愛又恨的豺狼幫,當然”。”他們正式的名稱應該是澳大利亞新黨,去年正式參政。”
“很牛逼,那您給我解徑一下”這跟我有毛關系?”
“這個黨的黨魁,是華人。”姜志遠看了王堅一眼。“武力值同樣爆表,五年時間從單槍匹馬到橫掃整個澳洪黑幫,再用了五年時間參加競選。這是一個傳奇人物而且……”
姜志遠嘿嘿的笑了笑,饒有深意的看著王堅。
“敢不敢別賣關子。”王堅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我盤子冢你嘴里啊。”
“這個你應該感謝楊月,是她無意中透露這個信息給我的。然后我就開始進行一系列的調查。”
“給我說重點!”
“好。”澳洪新黨的外號音譯過來就是沃爾夫性格主義聯盟協會。里頭大部分的人是華人,但是這幾年規模越來越大,所以金發碧眼的也多了起來。曾經跟天堂會一樣,屬于皇漢沙文主義。曾經以一己之力暗殺了整個澳談以及斐濟飛菲律賓、印尼和新西蘭的極端份子。這個組織有著超乎尋常的殘忍和團結,還有”。”姜志遠賣關子似的朝王堅一笑。“他總boss叫Jannyurang。中文名。王建。”
“不是我啊,我十年前還在村里挖槽根吃呢。
“我當然知道不是你。”姜志遠呵呵一樂。“王建,今年三十一歲,這介,傳責人物的一生,到現在可以說是一個小說男主角的一生。二十一歲時在澳大利亞嶄露頭角,第一年他一個人橫掃了澳大利亞四個大賭場,賭技高超,并在那些賭場的圍剿暗殺下,活了過來。第二年手上組織了一幫本地偷渡過去的華人,橫掃了整個悉尼的地下世界。第三年開始,他們的手筆越來越大,不斷的開始侵蝕整個澳洪,當他二十七歲的時候,幾乎已經統治了澳大利亞整個地下世界。他的話,比他總理的話還有用,他曾經說過一句話;在澳大利亞,我就是規則。”
王堅冷笑一聲。“郁則個屁,到我面前我讓他跪下。”
“這個,氣魄相當好。而且我在細致的查過他的資料之后,有一條”。”引起了我的注意。”姜志遠盯著王堅。“他的戰斗力十分強悍。他毫不遙諱的演示了他一百四十公個的負重。比你略低,但是也超過了正常人六到七倍。而且他曾經在一次廣場演講中,躲過了子彈。”
“其實我試過全負重,大概能有六百個工超過七百的話”。”就會影響正常生活了。”
“別鬧了,我不想聽這個”。”萎志遠怪怪的看了王堅一眼。“這太讓我自卑了。”
王堅摸著下巴。“照你這么說的話……他相當有可能是我的同門了從命名規則來看么,應該是師兄。”
“我也是這么想的,如果真是師兄的話……姜志遠呵呵一樂。“如果全部找齊了,還真的不會比天堂會弱到哪里去呢。”
而大圣在一邊吧唧嘴。“你應該說如果找齊了的話,就能出現一條神龍,滿足王堅一個愿望。”
姜志遠和王堅聽罷紛紛的笑了起來,然后王堅看著姜志遠。“有他的聯系方式么?”
“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去一趟比較好。”姜志遠咳嗽了一聲。“不然……你打電話過去怎么說?”
“我說”。”你是我師兄吧?我是王堅……”
“滾。”姜志遠呸了一聲。“我要聽見你這么自我介紹,我肯定柱電話了。人家可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你不自己過去,誰會理你我就死了去了”
大圣也在旁邊幫腔。“我吃手機。“
王堅抹了一把腦門子上被辣出來的汗。“看來我還真得去一趟。”
“先森,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姜志遠從口袋里摸出護照。“可以帶家屬哦。”
王堅一愣,拿過護照。“你原來在這等著我呢?說吧,你有什么目的?”
“要說我真的是一心為你,大公無私,我自己都覺得好笑。我這人吧,干事就喜歡雙贏,你不吃虧我也不吃虧,這才是好買賣。”姜志遠指了指大圣。“我跟這家伙不一樣,他可是個趕盡殺絕的主兒,你小心點。”
“這是我干兄弟,你算是挑撥我倆關系。”大圣拍開姜志遠的手。“我趕盡誰了?我殺絕誰了?”
“你心里清楚啊,我們一處可不爽你可長時間了,專門搶飯碗的家伙。”
說完,姜志遠抬頭看了王堅一下。“如果你確定了要去的話,我會給你安排的,反正路費什么的,爭取都給你免了,算你外派任務。到那之后你先去大使館,會有人專門給你安排行程,畢竟現在人家就跟姚鐵軍似的,不是說想見就能見的到的。”
姜志遠喝了一口冰啤酒。“推薦你過去一趟吧,一個禮拜不到就行了,不會耽誤你比賽的,我推薦你別帶太多人,帶上粱歡歡就行了,她能給你帶來不少方便。”
大圣也點點頭。“是的,她在那邊保護過不少政要,風土人情相當熟悉。別小看這姑娘,她英語比同步翻譯都好,而且她還有絕活哦。沒告訴你吧?”
“啥?”王堅一愣。”混吃等死?”
“用一把掏耳勺撬開任何一臺汽車。”大圣嘿嘿一樂。“還有各種防盜門,當時每天都會去撬營里的廚房偷火腿腸吃。”
王堅點點頭。“我回去商量一下吧,明天給你們答復好了。”
“那就這么說定了。”姜志遠點點頭。“其實還有一點,因為天堂會這段時間要反擊了,我怕你一時沖動,所以”。”你懂的。”
“你太小看我了好么。”王堅一口喝掉飲秤。“回去了,再下去天都亮了。”
回到家之后時間已經不曾了,他匆匆洗完澡就準備睡覺,可剛進門,發現他床上居然躺了個人……
王堅走進一看,發現睡著的居然是天然二,她四仰八叉的睡在王堅床上,穿著小背心,頭發亂蓬蓬的。
“傻姑娘。”王堅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
不想,王堅的動作把天然二給驚醒了,她抬起頭迷迷糊糊的看了王堅一眼,然后又歪了下去。“人家要睡覺了啦”。”
今天停電一天”悲劇了,所以只能明天補了。
這還不是最悲劇的,最悲劇的是我去網吧碼字,網吧自己發電電壓不穩……居然會閃跳。我開始的三千字就這么蕩然無存。后來來電之后回到家發現已經九點半了。”真是人生的悲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