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
加藤直接像櫻下達了命令,而櫻在得到指令之后一句話不說,只是夾著一卷檔案袋,慢慢的走進了一間教室……
一直到晚上,平時這個時候林亞萱已經回來做飯或者吃飯了,而今天過了平時的點她卻沒有回答,天然二連續撥了她的兩個電話,卻被直接轉進了語音信箱。
“真的。”
掛上電話,天然二的表情變的出奇的嚴肅。現在的她才真正像是一個智商高達210的人她的表情跟著眼神在不斷轉動,這說明她的大腦絕對是在告訴運轉中,而這樣的運轉速度是王堅都沒有見過的。
而在她這聲真的之后,王堅也是一呆,他雖然設想過有人會對林亞萱出手,可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效率如此之高,速度如此之快。
“再等十分鐘。”天然二聲音低沉,富含磁性,這才是一個二十七歲的人真正應該有的成熟聲線:“十分鐘之后。”
她并沒有說十分鐘之后會發生什么事,但是從她的態度上看,她真的生氣了。而王堅卻不做聲,只是默默的從箱子里拿出以工藝品名義帶來的乾坤杵,然后默默的開始調試。
熟悉王老板的人都知道,王堅等閑不會拿兵器的,一旦他使上了家伙,這就說明這頭怪獸是動了殺心了。
是的,殺心!雖然他跟漂亮女孩聊天會害羞、看到陌生的女孩只穿胸罩會內疚,平時有些二有些土還有些邏輯混亂。可他的殺氣卻是實實在在的,當他動殺心的時候,他并不會說任何一句話,他只會默默的干他該干的事。
而就在這時,王堅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來電是一個未知號碼,明顯是在哪個路邊電話亭里打來的電話。
當他接上電話之后,里頭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地址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帶上我想要的東西,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王堅不回答,只是默默的掛了手機,獰笑著站起身,自言自語道:“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我只知道我想要你的命。”
“阿堅冷靜。”天然二眼睛一翻,凝視著王堅:“妹妹不會有事。”
“不,她現在已經有事了。”
王堅從口袋里取出他的戰術手套,并一字一頓說:“太猖狂就要被教育。
不多一會兒,王堅的手機就傳來了短信,王堅看完,一言不發的就開門走了出去。而天然二居然出奇的沒有阻攔他,反倒對著他的背影說道:“我會協助你。”
當然,王堅并不知道天然二所說的協助到底是什么協助,但是她說會協助,那百分之一百會協助,王堅并不擔心這一點。
坐上出租車,王堅把頭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頭陌生的異鄉街道,用力用力再用力的壓制著自己的火氣。他突然覺得自己挺可悲的,似乎是太久沒有干出點什么了,這幫家伙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這無異與虎謀皮。
當然,他不是沒思考這幫家伙的目的所在,他不是不知道這讓林亞萱失蹤的人是誰,也知道他們想要什么。可他們明明知道王堅不可能把這些東西隨身攜帶,他們卻仍然用這種下下策,這明擺著就是有詐嘛,加藤這個人很聰明,他可不會干那些普通政客所干的腦殘事。
那么,林亞萱的失蹤,必定要把她當成籌碼來跟王堅交換一種共識或者說是一份協議!
會這么干能這么干的人,王堅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誰。
那么,王堅只能對他呵呵了。
到了約好的地點,這里是整個東京最最熱鬧的商業街,而就在王堅的雙腳剛剛踏在地上時,他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左邊那棟樓,上頂樓。”
王堅沒有任何疑問的按照那個聲音所指示的方向行動了起來,而隨著電梯的讀數一截一截的攀升,王堅的心跳和呼吸卻越來越平穩。
這代表什么?這可不是說王堅不緊張了,而是他在用這最后一點時間在調試自己的身體機能,動了殺心的王堅,很多人可是沒見識過的。
可以說現在的王堅,正在這最后的幾分鐘時間把自己調整到一個殺人機器的波段。沒錯!就是殺人機器。龍有逆鱗觸之則死狼生暗刺窺之則殺。虎長利牙碰之則狂,蛇吐毒液見之則斃。說實話,王堅很少很少去認真的對待哪個對手。
他天生輕狂,哪怕是在牛角大廈里那生死博弈他都半當真來半兒戲。可有些東西,是人碰不得的,比如對于王堅來說,他的信念很簡單,無論是對是錯是正義是邪惡,哪怕是天生圣人,萬人敬仰者,碰了他的家人,那也生之不能了。
隨著一聲清脆的“個”王堅來到了頂層。而這時,他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接著剛才的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走樓梯,到天臺。走廊左拐二十米,就能看見。”
王堅不聲不響的跟著指示走到了天臺上口而到天臺上之后,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大大的玻璃柜子,懸空在大樓之上,底下就是森森懸崖而里面則是沉睡的林亞萱。
“你們知道嗎?”王堅朗聲道:“無論你們怎么對我,我可能都會給你們一條生路,因為我老爹教過我,上天有好生之德。”
說罷,他環顧四周:“可你們知道嗎?我一直很叛逆,所以他的話我一直聽一半,留一半。出來吧,見上一面。,‘
隨著他的話,從樓頂的水箱后頭幽幽的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赫然就是上午才分手的加藤智也,而另外一個則是昨天那個與王堅攀談的美少婦。
“你干了一件錯事啊。”王堅搖搖頭,語氣平緩的很,但聲音卻很大:“你不該這樣的,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加藤哈哈大笑,而這次的笑卻沒有了深意,有的只是那種天下我有的自負:“哦……我給過你機會了,但你只告訴我你喜歡徐福記。”
“是啊,我喜歡徐福記。,‘
加藤沒說什么,只是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遙控器,并回身指著那個玻璃箱子:“你看,你這位女朋友在水晶箱子里的樣子很迷人吧。這個構造很簡單,上面有個鉤子,鉤子通著電,我按下這個按鈕,鉤子就會松開,然后……你懂的。所以,今天你跟她,只能有一個回家洗澡睡覺。,‘
“你中文說的比我大學教授還順溜。”王堅聳聳肩:“不過,對不起,我是來帶她走的。”
而那個美少婦捂著嘴輕蔑的笑著:“那你可要加油了哦”。
“是啊,我一直挺努力的。”
王堅的話說完,周圍的陰影里跳出了四五十個只露著眼睛的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家伙,看上去頗有殺氣。
“你們還真舍得血本。”
“當然,他們是我的零時工,只要有錢,多少人都可以有。”加藤始終笑著,那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相當標準:“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在豐國生活了二十九年,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知道的東西。”
說完,他咳嗽了一聲:“當然,我其實是一個挺愛好和平的人,嗯……………只要你肯把我要的東西交給我,我保證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傷害。
“現代版的皇軍不搶糧食么?”王堅戲謔的回應:“你前頭沒加八嘎,差評。”
“那就是沒的談咯?”加藤撇撇嘴:“真可惜,來吧,讓我看看你憤怒的力量。”
他的話剛落地,周圍就升起了好幾臺動作捕捉攝像機,接著那些所謂的零時工忍者們,像跳蚤一樣蹦跳著接近了王堅。
王三沒說什么,只是慢慢的拉開了乾坤杵,然后踏步向前,大力揮向了那個離他最遠的“臨時工”。
這個臨時工舉刀格擋,但是很不幸……乾坤杵的重量加上王三兒的全力一揮,這除了裝甲車坦克之外,恐怕還真沒什么肉體性質的東西能夠阻擋的了。
于是乎,那把淬過火,锃亮的武士刀就像在坦克車前掙扎的小樹苗一樣,被狂躁野蠻的彈飛了出去,而乾坤杵的錘部分在下一秒時帶著獵獵風聲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這樣的一錘,其實已經無所謂死活這種事了,就好像用搟面杖大力的拍西瓜似的,一個人的臉就這樣碎成了肉末,整個頭蓋骨被掀飛,里頭的腦漿子就像是放了兩勺糖并充分攪拌均勻的豆腐腦似的飛濺的到處都是。
“腦漿很腥,濺在身上只后要用熱谷子酒洗,不然一個月身上都會帶著這種味道。”王堅殘忍的咧嘴一笑:“當然,習慣了就好。”
好了……今天的任務達成了哈,我想我還是很牛逼的。今天這章的速度我大概是破了記錄了啊啊啊啊啊,太用了,為了犒勞自己一下,我決定去樓下便利店里買一包腦殘酸菜牛肉面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