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三時許,王堅突然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躡手躡腳的從床上走了下來,走進衛生間掛胡子刷牙洗臉并換上了一身規整的西裝,接著湊到床邊彎下身子輕輕吻了一下正在熟睡的天然二,然后拉開門走了出去。
當他走到安全出口的時候,楊月已經在出口處等著他了,看到他來了之后,楊月扔了一瓶酸奶給他,然后一言不發的朝王堅一甩腦袋,接著自顧自的就走了下去。
從后門出去之后,楊月帶著王堅順著大樓之間的小路繞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王堅都快被轉暈的時候,兩人終于來到了一個緊閉的車庫外,而楊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車庫門漸漸打開,露頭里頭一輛粉嫩顏色但造型霸氣的道奇公羊,楊月走過去拍了拍引擎蓋,然后拉開了車門:“全鈦合金車身制造級別相當于臺風級核潛艇,柴汽電混合動力,最大行程四千公里,最高時速一百八十五公里,超高強度防彈玻璃,特制底盤,液態金屬避震,手自一體,三防輪胎,引擎蓋兩側可加裝火箭巢。一臺的造價能換上20輛法拉利。”
說完,她繞到了后頭拉開了后頭的雨布:“這里可以加裝車載機槍和二十萬發子彈無壓力。”
王堅一愣:“這是要干啥……”
“這是我的超級裝備啊,畢竟我經常得執行危險任務,這輛車除非被大口徑的穿甲彈擊中之外,一般的燃燒彈啦、地雷啦、甚至口胎都無法傷害到它。”楊月按了一下解鎖:“上車。”
而兩人上車之后,楊月發動了汽車,并扭頭對王堅說:“這輛車讓你先熟悉一下,等你去墨西哥的時候,就帶上它,說不定能救你一命。”
“嗯。”王堅點點頭:“看上去是蠻厲害的呃…”
“冷戰思維產物,怪物機之一,光是它最大六百匹的發動機就已經夠變態了。當使用109辛烷燃秤時,它的馬力能達到一千匹,速度能在十分鐘內維持四百五十公里每小時,足夠讓所以的超跑吃灰了,就算是,賽車也得掂量一下。”
王堅驚奇的看了一下這輛怪物車:“好神奇呃””
“當然,不然哪對得起它的價錢嘛。”楊月嘿嘿一笑:“出發!咱們去找那個印度阿三。”
不得不說,這輛車上街時,哪怕已經是凌晨,可是它仍然是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一路上都引得那些游蕩在午夜的小癟三們嘹亮的口哨。
甚至還有路過的車輛專門跟這輛車保持平行來仔細打量這輛改裝得相當具有暴力美學的怪物車,弄得開車的楊月幾次都想直接開上氮氣把那幫圍觀的家伙撞到河里去。
“這輛車太晃眼了。”王堅笑著說:“走到弊都被人關注啊。”
楊月撇撇嘴:“誰要他們關注啊。
說完,楊月指著前面一片豪宅林立、豪車成排的住宅區對王堅說道:“那個阿三就住在這里頭,他是今天晚上十二點多到的,如果沒有問題,他現在應該在睡覺。”
王堅晃晃手指頭:“如果他真的是我那個師兄的弟子,那他睡覺和不睡覺不會有什么區別。”
楊月想了想,索性把車停到了一邊,然后跟王堅兩個人從車里走下來,以徒步的方式朝這里其中一棟房子的方向移動。“等等!”突然把楊月捍到了一邊,然后小心翼翼的探出了個腦袋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指著路邊的桿子對楊月說:“上面全是探頭。”
楊月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了看,嗯了一聲,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一卷帶狀的金屬條,然后貓著腰躲到了一顆大樹的后面,并把金屬條粘在樹干的三面,接著退回到了王堅的身邊,接著在一個遙控器上頭按了一下,金屬條一下子爆出了一陣暗火,而那大樹卻變得像被海貍先生啃過一樣,并順著那沒有安裝金屬條一方的相反方向緩緩倒下,并直直壓斷了設立在路邊的那個攝像頭。至于那棵樹,它的斷口看上去根本不像是認為破壞的,反而真正像是被動物啃咬過之后自然倒下的樣子。
“高科技真多…心王堅呵呵一笑,從角落鉆了出來:“你這些玩意都是從哪弄來的?”
“當然是國防部,那幫家伙每年幾百億的研究經費,大東西一件出不來,小東西總得出來點吧。”楊月不屑的說:“這些軍方用不上的邊角廢秤,對我來說就是寶貝呢,比如仿生機器人什么的。用來偵查簡直就是極品。”
等到巡警趕過來處理那棵樹的時候,王堅和楊月幾乎是大搖大擺的從他們的面前經過,甚至楊月還湊上去問了一下什么情況,質疑了一下這種情況會不會帶來安全風險,…
“當然不會,女士。你也看見了,這這是一場意外。”巡警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堅和楊月,從他們的衣著上看,應該也是住在這里的上流人士,要是亂來的話,說不定就招惹到了哪個官員或者哪個財團的大人物,到時候他們可是會被一通好整,所以巡警說話的時候態度自然也是客客氣氣的:“這么晚了,請不要到處活動,最近一段時間治安并不是很好。”
楊月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治安不好是因為誰……,所以她笑著看了王堅一眼之后,反倒質問起巡警來:“難道你們花著我們的錢,卻要用治安不好來限制我們的自由嗎?”
巡警一時語塞,看起來像是個沒經驗新人,再加上楊月一副官方嘴臉,弄得他著實有些不知所措。
而王堅此刻立刻會意,拉著楊月耳語幾聲,然后對那巡警說了聲抱歉,接著就把楊月給拉走,而他這個行為也同時讓那小警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看,心理學應用。這樣他們根本不會把我們當成是什么壞人,最多是比較難纏的上流社會人物。”楊月嘿嘿一笑:“人都是差不多了,你沒聽過美國哪個權貴因為超速被警察叔叔開槍打死對吧,所以這就是全人類的劣根性。”
“行了,算你有能耐。”王堅在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沒閑著,一直在周圍搜索著小金給他找出來的那棟房子,直到確定目標之后,王堅拉了拉楊月,伸手指著不遠處的一棟很豪華而且看上去很有個性的屋子:“應該就是那了!”
楊月點點頭,然后從包包里摸了幾十個大概硬幣大小的圓盤,一邊走一邊往兩邊的草叢里扔著。
“你這又是什么?”
“是彈出式的探測器,專業術語就是插眼睛。”說著,楊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顯示器,接著上頭出現了密密麻麻的亮點:“這些東西可以探測周圍有生命的物體,睡著的人所發出的輻射會少很多,而清醒的人會泛紅,心跳越快,紅色越深。”
說完,楊月把那個顯示板往手腕上一按,顯示板緊緊的貼在了她的手腕上,而等她差不多調整好比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差不多已經來到了那個印度佬所住的地方。
“來。”楊月快速的躲避了房子周圍的監控設施,在鉆進路邊的樹叢之后,伸手呼喚著王堅:“從這邊!”
王堅雖然不太愿意這么鬼鬼祟祟,但如果這個印度人真的是他那師兄的弟子的話,那么他這么明目張膽的跑過去敲門,無異于打草驚蛇,最后果斷會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王堅深切的了解裝逼時機的重要性,該鉆樹叢的時候還得鉆樹叢。
“房間里有兩個人,深度紅色。”楊月比對了一下方位:“沒錯,深度紅色。”
王堅點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無聲而敏捷的竄上了二樓的陽臺,并朝下神出手把楊月也給接了上來。
“哦……求求你…放過我吧…”
王堅把耳朵貼近陽臺上的玻璃門時,只聽見里頭傳來女人的哀鳴和求饒聲,還有重物敲打在后背時所發出的聲音。
他聽了幾句,眉頭緊鎖了起來,然后慢慢的拉開陽臺上的窗戶,并一個虎躍就撲了進去,而他進去之后還就地打了個滾,以此來讓自己制造的噪音更加微不可查。
當然,楊月自然同樣是一把好手,雖然做不到像王堅、沙諾娃舉重若輕,更做不到像阿玲、無憂那樣靈敏的跟會飛似的,但有王堅搭把手的情況下,鉆進屋子不發出聲音也并不是什么難以完成的任務。
進到屋子之后,王堅朝楊月使了個眼神,楊月相當默契的點頭,并從后腰上拔出手槍,戒備的在客廳里找了個角落陰了起來。
接著王堅則小心翼翼的摸著黑順著樓梯悄悄往上走著,就像貓科動物似的,腳跟不沾地,不會發出一丁點聲音。甚至于他還屏住了呼吸,收斂了身上的氣息,切換到了潛行模式,并朝上頭的聲音源頭摸了上去。
當他來到聲音傳出的門口時,他把耳朵貼了上去,可剛放上去,他立刻順勢蹲下,就在他蹲下的那么瞬間,一個勺子把兒從房門里戳了出來,那位置正是王堅剛才耳朵所在的位置。
來不及驚訝和細想,王堅一腳踹開房門,可他踹開房門之后,發現屋子里除了床上仰面躺著一個明顯遭受到極大折磨生死未卜并蓋著毯子的十五六歲女孩之外,再沒有任何人影,而那窗子空洞洞的張著,外頭黑漆漆的一片。
“跑了。”王堅側過頭對樓下的楊月說:“上來。”
說完他竄過去查看床上那個女孩,掀開毯子之后他發現這個女孩已經沒有救了,肚子上有一道猙獰恐怖的舟口,青色的腸子已經斷裂成好幾段,身上雖然還有體溫,但卻已經失去了呼吸和脈搏。
而楊月上來之后看到這一幕,一口氣沒順過來,差點嘔吐了出來,而且因為王堅掀開了毯子,導致屋子里有一種惡劣的血腥臭味。
王堅皺著眉頭走上前,伸手幫床上這個死不瞑目的女孩閉上了雙眼,然后點起了一根煙:“我們來晚了一步。”
“太殘忍了。”楊月捂著嘴,眉頭緊蹙,努力不去看床上那具尸體:“這個人是有多變態啊!”
“我要找到他。”王堅一甩袖子,表情凝重的轉過身往下走:“報警吧,至少讓這孩子能有個歸宿。“
楊月咬了咬牙,轉身跟上了王堅:“他是怎么發現我們的?”
“應該是一開始我們出現的時候就了起他的注意了,不過我覺得他可能沒意識到是我,只是本能的逃跑。”王堅瞇起眼睛:“看來他的仇家不少,我要找到他,他死。定了,不管他是誰。“
楊月嗯了一聲,然后嘆了口氣,接著在門口撥通報警電話,然后跟著王堅走回到了車上,慢慢的發動了汽車,并輕聲安慰了幾聲暴躁的王堅。
“當時你不追他么?“
“我不是神仙。”王堅的語氣已經有些不善了:“他沒跑只是躲到另外一個地方去了,而且他也能壓制呼吸和心跳,這種人很難被發現。”
不多一會,楊月的手機響了,她接通之后說了幾句,然后對王堅說:“這棟房子的歸屬權并不是那個人,而是一名跟他同名的猶太人。”
“沒關系。”王堅的笑容突然變得很猙獰:“總是可以找到他的。”
而在回去之后,天已經大亮了,街上賣熱狗的小販都已經開著他們的餐車擺了出來,王堅在一家中餐館吃著粵式的腸粉,而楊月卻無論如何在經歷完昨晚一幕之后都再也沒法吃下這種滑溜溜的食物。
“我手頭的資料不全,但是可以肯定,死在那個變態手下的女孩,不少于兩位數。他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大部分都會去尋找一些偷渡來的沒有戶籍的人。而且……,你為什么還吃得下去?”
王堅三下五除二吃掉了手邊的所有東西,然后抬頭看了看楊月,輕輕的說道:“你會覺得惡心,是因為你把生死分的太開了。我要做的是讓自己保持巔峰狀態,然后去討回一個公道,而不是在那自己惡心自己,然后一整天什么都干不了。這種事,我曾經見過,我在日本的時候…”
“好了…不要說了,我是個女孩子毗”楊月捂著腦袋:“每次看到這些,我就會想到戰場上那些碎肉,我就是吃不消這些才會申請調回來的!”
“世間的一切矛盾的解決方式都在于物傷其類、人同比心。”王堅低下頭:“只是可惜,大部分人不能做到,那么”…,我只能盡可能的去讓他們感同身受。我以前一度認為自己可以去感化他們,一度認為很多東西他們能了解透徹。可后和…我覺得自己特可悲。”
“你還真偉大,都快具有圣人思維了。”
“這是兩碼事嘛,我一點都不偉大。我只是有我自己的執行標準,有人會說世界上那么多事,你能管多少。但是我覺得,至少有一樣算一樣吧。”王堅笑著敲了
敲桌子,呼喚服務員結賬:“我想,以后我剩下的人生,我都會去找一個所謂的平衡,我這一門的人,生來就應該是守護者,而我是門主。”
楊月默默的搖頭:“我不心…我雖然是個中國通,但是我對道家也好儒家也好,都不太熟悉,我是無信仰主義者,因為如果信仰有用,那世界早沒戰爭了。”
“我也是無神論者,但是我有信仰。
”王堅瞇起眼睛笑:“堅定的信仰。”
結完賬之后,王堅讓楊月自己先回去休息,畢竟自己的體質跟常人并不一樣,三四天不睡覺也只是略微疲乏,可楊月本身身體就不太好,再老熬夜的話,恐怕她吃不消。
楊月倒也沒說什么,反正王堅也不是小朋友,更何況有人想傷他的難度其實比暗殺美國總統還高,所以楊月很自覺的開車回去休息并把王堅一個人扔在了第五大道的街頭。
“門主,你說昨天那個變態到底為什么會干出那樣的事呢?”一直給王堅當影子的門徒之一,王燕燕慢慢的在人群中和王堅走到了并排:“同為女人,我覺得不能原諒。”
“任何人的任何行為,都是果。驅動它的,大部分是內因,比如欲望和需求。”王堅默默的往前走,漫無目的:“血、疼痛、他人的掙扎、慘叫和絕望的眼神,
也許都是他的動力之一,對不對。所以他為什么會干這種事,我覺得不是討論的對象,而真正需要去考慮的,是他應該付出怎么樣的代價。”
“門主,你就像個哲學家哦。“王燕燕嘿嘿一笑:“要是我沒訂婚的話,我追你啊。”
“你這算是目無尊長了好吧,不要調侃門主。“
“喊,你都娶了伯伯的女兒了,還在這裝純。”王燕燕撇撇嘴:“不過我倒是開個玩笑而已,你可別告訴我爸,我要愛抽的。”
“不會啦,其他人呢?”
王燕燕指了指周圍:“你周圍一直會有人在保護的,他們在哪我都不知道,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后,我們已經被罰的很慘了,所以現在保護你的人漲到了三十個。全方位保護。”
王堅笑了笑:“其實也不怪你們好吧。”
正說著,王燕燕突然抬頭,伸出手:“門主!你看!”
王堅順著她的手看上去,發現一棟樓上有一個碩大的廣告宣傳畫,而宣傳畫背景則是瑜伽訓練和瑜伽的功效。
“這個人,跟我們查到的人長相有百分之七十相似。”王燕燕皺起眉頭:“你說可不可能會是同一個人?”
“不知道,去看看吧。如果事,他身上那股污穢的臭味是掩蓋不掉的。”王堅伸手聞了聞自己的手:“血的味道,抹不掉。”
“那門主,如果真的是的話,你要怎么獎勵我啊?”
王堅呵呵一樂:“我賞你一杯恒河水啊。”
“去去去,太惡心了。”王燕燕鼻子皺了皺,然后看了看四周,語氣頓時變得嚴肅了起來:“屬下告退。”
果然她一走,王堅面前馬上就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王堅還認識,居然是姜志遠的那個姐姐,夢蝶……
“跟我來”
她說話短而急促,只是跟王堅擦身而過的空擋,然后就像兩個陌生人似的不再回頭看上對方一眼。
而王堅走上幾十米之后,轉了個彎,遠遠的跟著姜夢蝶走進了一家路邊的書店。
這年頭,人人都有手機,這個時間會出現在書店里的人,除了幾只貓之外,就只剩下了幾個上了年紀戴著眼鏡的老頭老太太。
而王堅并沒有直接找上姜夢蝶,而是跟她一起挑起了書,兩個人隔著一個書架。
“你已經被天堂會監視了。”姜夢蝶拿下一本書,低著頭看著書小聲讀了起來:“他們現在對你除了沒下格殺令之外,其他所有的辦法都用上了。“
“為什么不下格殺令?”王堅站在她對面,抬頭從書架上拿了一本書下來:“他們具體有什么新的措施?”
“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楊月的處境不會很好。還有你也可能被驅逐出去,現在你還能安穩,這已經是志遠的極限了,楊月代表軍方,在本土的勢力非常薄弱。”
王堅點點頭:“你為什么會出現呢?”
“因為我是最優秀的情報人員。”姜夢蝶笑了笑:“雖然曾經誤入歧途,我現在受雇于青幫,也就是你的下屬。”
“真小…”王堅一愣:“連你都挖來了啰”
“還有,你要找個那個印度人,是當地一個名氣不小的上層人物,專門教明星和政要練習瑜伽,你要下手的話,務必要注意影響,不然一旦鬧大,我們可能會跟天堂會在國內一樣被驅逐。”
“我明白了。”王堅皺起眉頭:“我會請他喝一頓美味的恒河水。”
“好了,就這么多,再見。”
姜夢蝶離開書店之后,王堅繼續逗留了一會兒,買了幾本不錯的心理學著作,然后慢慢的往回走,而當他路過一家奢侈品專賣店時,突然聽到兩個名娛式的女人在討論瑜伽什么的,出于對這個詞的敏感性,王堅下意識的向那兩個女人靠攏,并保持一個能清晰接收到她們對話的范圍內。
“朱莉,朱庇特大師馬上要舉辦第二次聚會了,你接到邀請了嗎?”
“你是指在第五街會所的聚會嗎?沒有,我想我應該是沒資格去的,因為我沒有足夠的錢去支付會費了。”
“哦“真是太可惜了,你在那可以看到艾薇爾和瑪麗蓮曼森。”
“天吶……真的是太可惜了,如果我能有四十萬刀就…”
王堅慢慢放緩了腳步,然后抬起手招了招,不多一會兒,王燕燕再次出現在了王堅的身邊:“門主,有事?”
“那個第五大道會所在哪?”
王燕燕一愣,輕輕的抬起頭看著樓上,王堅抬起頭赫然發現這棟豪華商場的十七層掛著一個相當有設計感的牌子,以王堅的英語水平,他很容易就能看出上面的意思……第五大道俱樂部。
“這樣啊…,六王堅摸了摸下巴:“他什么時候開那個趴體?”
王燕燕看了看表:“從宣傳海報上看,應該是今天中午十二點。”
王堅想了想,然后聳聳肩:“全方位封鎖,讓那家伙除了跳樓,哪都出不去!“
“遵命門主。”王燕燕笑著說:“這是個好辦法。”
王堅微微一笑:“我也順便去看看艾薇爾和瑪麗蓮曼森。
“你說的瑪麗蓮曼森就是那個為了給自己口交而做手術取掉了一截尾椎的男人么?”
“這個你也信啊?”王堅哈哈一笑:“但是我覺得他們嚇壞小朋友倒是真的。”王堅一拍手:“好了,去準備。”
“遵命,門主!”
王燕燕走后么,王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襠部,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腰,自言自語道:“給自己口…這是何等的孽畜啊。難怪會來學瑜……”
而說完,王堅徑直走進了商場,坐上電梯直奔向十七層,不過當他走到那個豪華會館的時候,卻被工作人員攔了下來,說是私人會所,不能亂進入。
這種把戲王堅早就見的多了,他笑著朝那個家伙招招手示意他過來,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了支票簿,唰唰的寫了個一百萬美金的支票遞給他:“認識嗎?”
那家伙一番核實之后,立刻笑著對王堅說:“先生,您是要辦理會員嗎?但是朱庇特大師還沒有來,您可以試著先填寫一張表格。”
王堅眉毛挑了挑:“好啊,要最高級會員的話,需要多少錢?”
“三百萬美金。”
“練個瑜伽要三百萬美金嗎?”王堅笑著資訊道:“請跟我說實話。”
說著,王堅掏出十張一百的美金塞進那小子的口袋里:“你看,這是你的小費,我很滿意你的工作態度。”
峭寸謝先生…六說完,那小子左右看了看,低聲跟王堅說:“這里可以幫您聯系到全美的明星,只要您愿意出錢,那么您可以在這里玩遍整個美利堅。很美妙對嗎?”
“就這些?”王堅簽了個一萬美金的支票遞給他:“你看,我不缺錢。“
“是是是…先生,您真是光芒萬丈。”那人雙手接過支票,然后對王堅說:“如果您愿意的話…”,還能參加死亡派對,這只有最高級會員在達到一定年限之后才能參加的。”
“哦?內容是什么呢?”
“你能任意折磨一個男孩或女孩,直到他們死亡。甚至你可以拍成錄影帶留作紀念,不過這些是需要另外付費的。”
王堅喔了一聲:“好吧,部最高級會員有幾個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