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在過新年,很多人都忙著走親戚,和回老家家人團聚,這個時候很多人上網,大部分都是在學校或者工作的地方,沒有了這批主力上網人群,中國的互聯網也變得冷清起來。
而國外卻不是如此,依然熱鬧非常。
比特幣網絡也沒有因此而受到什么影像,反而以極快地速度在發展著,用戶群在最近十幾天的時間內,更是出現了一個明顯的飆升。
造成這個現象的根本原因,是因為著名科技網站SOLIDOT詳細報道了比特幣。
這個網站是世界著名的科技新聞網站,專門報道一些和電子、數碼、機械和最新科技等方面的內容,有著非常鐵桿數量可觀的一群用戶。
當這個網站報道了比特幣之后,立刻引起了這些人的注意,這個網站的讀者都是思想比較開明,喜歡接受新事物的人,在聽到這么一個有意思的東西的時候,立刻紛紛涌入了比特幣的世界,挖礦的挖礦,買幣的買幣,一時之間給比特幣交易市場帶來了非常大的沖擊。
比特幣交易網站對美元的兌換匯率也因此一路飆升,一個比特幣的價格,從原本的0.02美元,逐漸開始上漲,到目前為止,竟然直接翻了十倍,達到了0.2美元一個比特幣的高度。
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比特幣,他們愿意接受比特幣作為貨幣進行支付。
有的人在論壇中發布帖子,表示愿意提供虛擬空間服務。接受比特幣支付。
有的人則表示愿意出售自己的勞動時間,做網站或者翻譯文件等等。
還有一些商家也表示愿意接受比特幣支付銷售商品。
盡管愿意承認比特幣的人相對于總體來說還是非常的稀少,但這是一個好現象,越來越多的人愿意接受比特幣,每一個愿意承認比特幣的人,都是比特幣的擔保人,這股力量猶如剛剛發芽的幼苗一樣在慢慢成長著。總有一天它會長成撐天大樹。
端粒酶的復雜性有點出乎林鴻的意料,破壞其活性并不難,難點在于如何區別癌細胞和正常細胞的端粒酶。如果將正常的細胞的端粒酶也一同破壞了,人體同樣將會受到巨大的傷害,這可比化療的副作用要大多了。
不過。林鴻并沒有放棄,只要他找到識別癌細胞端粒酶的方法,將正常細胞的端粒酶區分開來,就有可能通過這種方式來抑制或殺死癌細胞。
林鴻的這個治療方法,雖然進展緩慢,不過一旦成功,則可以徹底將癌癥根治,不但可以治療肺癌,其他癌癥也同樣適用。
他和司倩兩人雙管齊下,分兩個方向分別進行研究和實驗。
幾天之后。
林鴻的實驗再一次失敗。他合成的新分子再一次不分敵我地將所有端粒酶的活性全部破壞。
林鴻將這次的實驗結果記錄下來,然后來到司倩的旁邊,問道:“怎么樣?”
司倩手中拿著一個試管,里面裝著一些渾濁的溶液。
“小白鼠已經感染了腫瘤細胞。”司倩指了指旁邊小籠子里的小白鼠,那是一只前半身長了一個大瘤子的小白鼠。此刻正在吃著事物。
它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或許,一只以為自己本來就是這個樣子。
司倩繼續說道:“這是我最新培養出來的免疫細胞,這個方法到底有效與否,就看實驗結果了。”
雖然這個方案從理論行講是行得通的,也有科學家已經在其他領域驗證了免疫細胞殺菌的有效性。但是卻從來沒有應用到癌癥的治療上面。
當然,或許已經有人這么做,但是他們還不知道。
司倩將手中的溶液吸入注射針筒中,然后林鴻小籠子中將小白鼠拿了出來,讓她將這些免疫細胞培養液注射到了它的體內。
小白鼠在林鴻的手中掙扎著,注射針尖刺入身體的感覺讓它覺得疼痛非常,它尖叫著,并不能理解和一動作背后所代表的具體意義。
自從小白鼠被注射了溶液之后,林鴻也暫時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和司倩一起,觀察起小白鼠體內癌細胞變化的具體情況來。
在顯微鏡下,小白鼠體內的免疫細胞被染成了綠色,而癌細胞則被染成了亮紅色,林鴻可以看到,很多綠色的小細胞都圍繞著紅色巨大的癌細胞,仿佛將它們給包圍了起來。
免疫細胞“軍隊”的數量要遠遠多于癌細胞,一個癌細胞周圍,往往有著多個綠色的免疫細胞。
雙方作戰的結果開始發生逆轉。
幾次抽樣結果表明,癌細胞的數量開始迅速減小,而小白鼠的精神狀態很顯然也開始逐漸轉好,變得越發活潑健康起來。
司倩看著顯微鏡下的結果,轉頭朝林鴻微笑道:“我們成功了!”
免疫細胞是人體內部的主動防御部隊,這些東西在體內增多,并不會造成什么負面的影響,甚至還可以殺死其他對身體有害的病菌和細胞。
也就是說,這種治療方案,并不僅僅只是在癌癥治療方面有效,在其他領域肯定也有著非常好的效果。
這種治療方案是她和林鴻共同討論并且論證出來的,對癌細胞的效果如此明顯,遠遠出乎司倩的意料之外,甚至讓她感到震驚。
這種方案,效果明顯,并且并沒有什么副作用,簡直是現階段治療癌癥的最佳方案之一,至少她目前并沒有從哪里聽說過國外什么地方已經有了這樣的治療案例。
也就是說,他們的這種技術,應該是世界領先的。
實驗證明這個方案可行,他們迫不及待地開始直接將其用于臨床治療。
再一次從林昌明身上抽取了血液樣本之后,司倩開始著手對林昌明的免疫細胞進行培育。
然而,當司倩從顯微鏡中看到從培育設備中拿出來的培養溶液樣品的時候,卻不由秀眉緊鎖。
她觀察了好幾份樣品,最終來到了林鴻的身邊。
見她過來,林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司倩的申請讓他不由有些擔憂起來。
“怎么了?”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