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聽著腦中戰神系統講解完后,考慮了幾秒鐘,最終還是選中了“是”這個選項,去殺掉水池上方的一百多個人形怪物,融合異時空晶石。
相比戰神系統提出的能鍛煉膽量的未知的小任務來說,深知系統坑爹習性的林飛,還是準備把危險控制在可預料的范圍內安全些,鬼知道那小任務會有多變態,林飛不想去嘗試。
林飛開始活動了下身體,左手握著匕首,右手握著能量槍,“碰碰碰”林飛開始不斷的射擊,上來就打中了五只怪物的頭部,一擊斃命那種。
剩下的人形怪物們,反應過來后,快速的向林飛撲來。
同一時間,看到林飛居然敢攻擊怪物群,探險隊的成員已經嚇傻了,還是隊長老頭反應的快,趕快開了幾槍,打了幾只要沖到他們身前的怪物,帶著隊員們就往回跑,離開林飛這個挑戰怪物群的瘋子。
開膛女因為身手不行,留下來也是添亂,同樣跟著探險隊果斷撤離。
“碰碰碰”林飛向前沖去,手中的能量槍從開始射擊,就沒有停止過,揮舞著匕首,切割著一個個撲向他的怪物們。
手臂被抓傷,回到三秒鐘前。被怪物圍困住了,回到十秒鐘前,槍打歪了,回到一秒鐘前。林飛不斷的釋放著戰神三分鐘(偽)異能,憑借著自己被戰神系統鍛煉出來的高超的格斗技術與槍法,開始游走在怪物群中,在不被困住的前提下,在掙扎中屠殺著這些人形怪物。
一刀刀,切割著這些人形怪物的喉嚨,綠色的怪物血液,不斷噴出,染綠了水池。
怪物的數量,在林飛使用異能的強暴式攻擊下,逐漸的減少,林飛的體力與精神力,在這高強度的戰斗中,也快速的消耗著。
大概殺了一個小時,林飛渾身噴滿了綠色的怪物鮮血,站在綠色的水池之內。身旁,堆了一地的人形怪物殘肢與尸體,唯一能站著的就剩下他一個人。
終于勝利的林飛,走向懸浮在半空中的藍色異時空晶石,伸出右手抓去。
與藍色異時空晶石接觸的林飛右手,發出金色的光芒,裹住了這個藍色的能量晶石。
在金色光芒的照射下,藍色晶石瞬間溶解,消失在林飛手中。林飛感覺身體一涼,就再沒有其他感覺了。
“恭喜寄主,成功吸收藍色異時空晶石,系統將對晶石能量進行融合提煉,在本次任務結束后發放任務獎勵。”戰神系統的聲音在林飛腦中響起。
剛準備放松一下,找些水,清洗一下身體的林飛,卻感覺胸口一痛,一股巨大的電流擊中林飛的身體,林飛連施展異能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電擊昏迷過去。“碰”的一聲,林飛倒在了水池中。
當林飛昏迷后,從水池的另外一側,出現了十多個穿著黑色大衣,手握電擊槍的人類。這些套中人,看了看遍地的怪物尸體后,開始捆綁住被擊昏的林飛,往洞穴深處走去。
而撤離了水池的探險隊員與開膛女七人,同樣在剛跑出后不久,就被一批穿著黑色大衣的套中人拿著電擊槍伏擊,被擊昏統統捆綁后,帶入溶洞的更深處。
“林飛,快醒醒,林飛。”一個急切的呼叫聲響起。
當林飛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一個金屬房間之內,房間內放置了很多不認識的醫學器械,自己四肢被繩子綁在了鐵床上。而開膛女居然也被綁在了自己身旁的一個鐵床上。
林飛放眼看了下,這個房間,一共堆放了七個鐵床。躺著三個人,林飛,開膛女,還有探險隊的那個老頭。
另外三個床上的已經不能說算是人了,看不出來是誰,是三具身體上正插著眾多導管,全身皮膚已經被扒掉,露出的僅僅是血肉,鮮紅色的血肉暴露在空氣中,他們三位表情痛苦至極,在那里一直吼叫著。
林飛看向自己與開膛女還有那個老頭,他們身上同樣連接著一個管子。他們三人正在被放血,林飛看了下,自己已經被放了一大玻璃罐子鮮血了,至少能有身體血量的三分之一那么多。
“我們遇到了魔鬼,會扒皮的魔鬼,他們拔光我們的皮膚,套在他們身上,奪走我們的軀殼。”探險隊老頭估計是被嚇的不輕,開始在那不停的念叨著。
“怎么回事,我們被從地下溶洞帶出去了嗎?”林飛試著詢問了下開膛女。
“沒,我們在地下溶洞的更深處。地下人類,這地下溶洞居然還存在人類。不過這些地下人類的皮膚,因為在地下生存了數代,已經退化成適應地底環境的乳白色蠟狀皮膚。”開膛女說著。
“那三具血肉怎么解釋?”林飛瞄了眼旁邊直叫喚的三個鐵床上的人形肉塊,詢問道
“這些地下人類的想法我大概能猜到。想要重新回到地面,需要正常的人類皮膚用醫學手段進行融合原本自身的皮膚。
你身旁的三具血肉,就是探險隊中三名被拔了皮的成員。而老頭,你和我,就是接下來要被扒皮的人。他們這些地下人的醫療水平很厲害,剛剛通過儀器探查了我們是沒有被細菌感染的。曾經被人形怪物抓傷感染的探險隊中的三名隊員,直接被帶走了。而我們被留了下來,他們先給我們放血,好放松我們的皮膚與組織---”開膛女用平穩的語氣給林飛講解著,就如同正常的醫學解說課程一樣,好像即將被手術的不是她本人。
很快,穿著黑色大衣,皮膚如同蠟狀的十多個地下人走入了這個金屬房間。
林飛看到,其中有三人,身上正裹著探險隊的人皮,要不是臉上還留著針線孔與手術痕跡,連臉孔和身形都十分相像,很難辨認。
這些人開始圍著探險隊的老頭,其中四個人,拿著激光手術刀,如同切割藝術品一樣,小心的切割著老頭的皮膚,另外一個和老頭身形很像的地下人,躺在了旁邊空著的手術床上,等待著皮膚移植。
整個房間里傳來了探險隊老頭的求救聲,撕心裂肺的呼叫聲,痛苦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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