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閉上眼睛,也不看他。
陸世勛見狀,更是冷笑道:“老子和你說話,你聽不見?”
“聽見又如何?”楚歡也不睜開眼睛,“你本就沒有資格與我說話,若是你的老子還沒死,我倒能和他說上兩句。”
陸世勛怒道:“你什么意思?”
楚歡悠然道:“你只是隸屬天門道的一個小小雜兵,臉小頭目都算不上,天門道將道七雄之一的木將軍都死在我手中,你這般的貨色,又怎有資格與我說話?”嘴角泛起淡淡笑容,“將道七雄,要么是三十六方家族子弟,要么就是王族后裔,木將軍和你同樣出自三十六方家族,他可以成為將道七雄之一,你卻連個屁都不是,也虧你還有顏面在這里耀武揚威,陸世勛,本官實在替你悲哀。”
陸世勛頓時老羞成怒,罵道:“你放屁,沒有我陸家,木將軍當真敢在太原起事?老子只是不圖虛名而已!”
“哦?”楚歡輕蔑一笑,“其實本官明白,上次你們借機往太原運糧,說是要賠償給和盛泉,其實就是給天門道起事準備糧草。不過說到頭,你們陸家也只是聽從木將軍號令而已,無非是天門道的一條走狗而已,恐怕你們父子連天門道頭頭的面孔都沒見過!”
陸世勛咬牙切齒,但是很快就笑起來,道:“差點上了你這小子的當,你是想從本少爺嘴里套話?你倒真是自以為聰明,本少爺豈會上你的當。話說回來,你就算知道,又能如何?死人知道的再多,也終究是死人。”
楚歡嘆道:“既然如此,你干脆直接殺了我,又何必在此多說廢話。”
林黛兒倒是聽到楚歡這句話,立刻道:“你很想死嗎?”
楚歡含笑道:“林姑娘也有興趣殺我了?只可惜你有這個心,只怕也辦不到了。你的手腳都被綁著,某人說與他無關,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陸世勛立刻抬腳踢了楚歡一下,罵道:“你還在玩弄陰謀詭計?挑撥離間的伎倆,我和林姑娘都不會上當。”
楚歡哈哈笑道:“林姑娘看起來冰雪聰明,也不像愚蠢之人,她行走江湖,未必見過解不開的繩結,陸少爺,你說官兵綁著林姑娘的時候綁了死結,卻不知什么樣的死結會為難到連你也解不開?楚某對解開繩結頗有心得,要不要我幫幫你?”
陸世勛心里有些急,罵道:“你別他娘的胡說八道。”回頭向林黛兒道:“林姑娘,繩子的繩結確實是解不開,你別聽他在這里胡說八道。”惡狠狠道:“林姑娘,這狗官不是好東西,留下來是禍害,我現在就一刀殺了他!”
林黛兒立刻道:“不要殺他!”
陸世勛一怔,楚歡卻已經笑道:“怎么,林姑娘莫非對楚某有什么想法,不想殺我?”
“姓楚的,你嘴里干凈一些。”林黛兒沒好氣地道,雙眉豎起,“陸大哥,他是朝廷的欽差,咱們有他在手里,還有很多用途!”
“用途?”
“魯天佑背叛了咱們,咱們可以利用他,讓官府交出魯天佑。”林黛兒道:“而且此人既然是狗皇帝派來的欽差,對朝廷的事情必然知道的很多,從他口中,總能得到一些我們想要的東西。”
陸世勛忙問道:“林姑娘,你是說,要用他去換魯天佑?”不等林黛兒說話,已經道:“那可不成,萬萬不成,這狗官可比魯天佑重要得多,拿去交換,放他回去,那可不合適。”
林黛兒蹙眉道:“倒也不必將他還回去,這狗官能夠被封為欽差,在朝中肯定很有地位,只要以他的生死要挾官府交出魯天佑,官府……官府未必不從……!”說到這里,她的氣息忽然有些急促,額頭上竟然冒出一絲香汗珠子,本來有些蒼白的臉龐此時竟然慢慢紅潤起來,面若桃花,竟是開始顯得異常的嬌美。
陸世勛瞧見林黛兒模樣,急忙走過去,關切問道:“林姑娘,你怎么了?”
林黛兒蹙眉道:“這里……這里面好悶,我……我好像呼吸不過來,而且……!”竟是沒有說下去。
她的香腮微泛紅暈,嬌艷欲滴,陸世勛更是靠近,急問道:“林姑娘,你看起來好像不舒服。你身上可有暗器之類的利器?我看看是否能以暗器的鋒刃割開繩子!”
林黛兒吐氣如蘭,香腮上的汗珠子多起來,身體更是輕輕扭動,似乎很不舒服,蹙眉道:“沒有暗器……!”忽然間瞥見陸世勛的眼眸子也漸漸泛紅,此人的呼吸也粗重起來,那一雙眼睛如同野獸般瞪得極大極圓,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胸口,林黛兒陡然意識到什么,神情變的冷厲起來,沉聲道:“陸世勛,你……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
陸世勛呼吸粗重,林黛兒身穿大紅喜袍,但是此時大紅喜袍的前襟早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松開,露出了里面的雪白緊身衣來,特別是胸口處,緊身衣將林黛兒那成熟飽滿的胸部緊緊包裹,隨著林黛兒的呼吸,她那成熟豐滿的胸脯隨之上下起伏,雖然完全被白色緊身衣包裹,但是這般的景象,卻更是惹人遐想,讓人怦然心動。
“林姑娘,你這話……這話我就不懂了……!”陸世勛將目光艱難地從林黛兒胸口移到臉上,喉結蠕動,依然擺出一副真誠的樣子,“剛才不是喂你喝水嗎?”
“陸世勛,你好大的膽子!”林黛兒依然是柳眉倒豎,俏臉含霜,“你竟然敢在水里給本姑娘下毒……你說,你……你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陸世勛嘆了口氣,道:“林姑娘,其實也沒有什么東西,你放心,絕對不是毒藥,你剛才也看到了,那袋水,我也喝了,如果是毒藥,我豈不是要毒死自己?”他臉膛也變得紅潤起來,“林姑娘,你或許不知道,一年前,我在云山的時候,被楚歡這小子坑了一次,后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名西域的胡僧,得到他的醫治,耗費了大半年時間,才好不容易將病治好。那胡僧臨走之前,留下了幾副藥,可以強身健體,活血舒筋,我一直帶在身上,不舍得用,今天瞧見你身體受了內傷,這才拿出來……!”
林黛兒此時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看上去也是越來越嬌美,但是她那一雙如水般的眼眸子此時卻是冷厲無比,“你胡說八道,你……!”
“林姑娘,你別生氣。”陸世勛苦笑道:“剛才我一直擔心你的傷勢,只想早些治好你的傷,忘記了那西域胡僧有過囑咐……!”
“囑咐?”林黛兒橫眉冷對,“什么囑咐?”
“那胡僧說,這要叫做菩薩歡喜散,這藥固然可以活血舒筋強身健體,但是……但是服用之后,藥性太大,會讓人有烈火燒身的感覺。”陸世勛瞳孔開始放大,“如果不能將身上的火焰滅下去,很有可能因為藥性太大……哎,林家妹子,其實你我已經成親,有些事情也就不用太在意了。”
林黛兒見得陸世勛眼中的欲.火越來越熾熱,暗暗心驚,她柳眉緊蹙,聲音冰冷:“陸世勛,你自己清楚,所謂的成親,只是假的!”
“林家妹子,你覺得是假的,可是我覺得是真的。”陸世勛氣息粗重,此時竟已經忘記不遠處還有一個被吊在半空中的楚歡,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林黛兒,竟是微微靠近,“你可知道,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便對你一見鐘情。如今你我相依為命,自今而后,我就全聽你的,你要做什么,我就跟著你做什么……!”
林黛兒看他一步步逼近歸來,被反綁在身后的雙手拼命掙脫,但是那牛筋繩子卻是伸縮自如,林黛兒根本無法掙脫繩子。
更讓林黛兒心驚的是,她不但感覺自己的全身越來越熾熱,如同火烤一樣,而且身上的氣力似乎也正在被一點點地抽取出去。
“陸世勛,你這個混蛋。”林黛兒怒目相向,“繩子是你綁的,你……你這個畜生……!”
見到林黛兒嬌艷欲滴的臉龐,成熟中帶著冷艷,陸世勛欲.火燒身,忽然伸出手,一下子抓住了林黛兒一只腳,林黛兒大吃一驚,立時便要縮回去,誰知道她的氣力雖然似乎是在慢慢消失,但是陸世勛的氣力卻不小,一下子根本沒能縮回去,硬是被陸世勛抓在了手中。
陸世勛抓住林黛兒的玉足金蓮,心花怒放,在林黛兒驚怒之中,已經順手將林黛兒腳上的紅鞋子摘下來,丟到一旁。
林黛兒的玉足上還穿著紅襪子,她小腳的形狀十分的柔美,陸世勛抓在手中,只覺得異常的柔軟,甚至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