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歡淡然一笑,猛然之間,身體前欺,雙手也早已經呈刀狀,照著其中一名紫袍女便切了過去。八一
兩名紫袍女察覺有變,同時嬌喝,便聽得“砰砰”兩聲響,兩名紫袍女婀娜的身體卻已經左右飛了出去。
楚歡如今的身手,非同小可,自然不是區區兩名紫袍女所能阻擋,在紫袍女的眼中,楚歡的度已經是登峰造極,她們只是覺得眼前一花,便覺得胸前劇痛,隨即整個人便即飛了出去。
等到其他人看清楚歡之時,楚歡已經站到了如蓮身邊,竟是用掌刀架在了如蓮的脖子上。
如蓮身后兩名紫袍女雖然已經挺出長劍,但此時卻又哪里敢動彈?
“大膽,楚歡,你.....你竟敢對佛母不敬?”羅怙羅率先暴喝出聲,從后面人群之中,兔起鶻落,已經有十數人竄了出來,度快極,一看便都是好手,這些人都是身著甲胄,手拿短刀,面孔竟是戴著黑色的鐵面罩,只將雙眼顯露出來。
羅多見到楚歡出手,微吃了一驚,等見到楚歡以極樂手刀架在如蓮的脖子上,先是皺起眉頭,但很快就明白過來,眼中現出一絲光芒。
楚歡淡然笑道:“毗沙門,佛母如今在我手中,卻不知你有什么話要說?”
“楚歡,佛母但有一毫損傷,你必定會粉身碎骨。”毗沙門卻依舊是淡定自若,“你對佛母如此不敬,難道不擔心無法生嗎?”
楚歡笑道:“我如今還算不得是真正的心宗弟子,自然也就談不上什么以下犯上。毗沙門,你既然號稱自己對佛母忠心耿耿,如今佛母危在旦夕,卻不知你會如何表忠心?”
“楚歡,你不必恐嚇我。”毗沙門唇角泛起一絲笑意,“佛母在中原之時,你對佛母十分照顧,莫非你真的不顧往日情誼,要對佛母下手?”
楚歡卻是大笑道:“毗沙門,看來你還是不了解我。所謂慈不掌兵,我統帥十萬大軍征伐天下,如果心腸太軟,只怕早就死了無數回。不錯,我當初確實視如蓮為自己的親妹妹,對她十分照顧,只是那時候我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如今我自己的性命危在旦夕,又如何能夠顧及他人?”
毗沙門笑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楚歡,你倒真是個人物。”
“廢話少說。”楚歡冷笑道:“如今性命危在旦夕的已經不是我,而是佛母,你既然自稱對佛母忠心耿耿,也該是你在眾目睽睽之下表現的時候了。”說話之間,卻已經挾持著如蓮緩步移動,向羅多那邊靠近了過去。
毗沙門及其部下似乎投鼠忌器,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毗沙門雙手合十,依舊顯得十分淡定,含笑問道:“你想要我如何做?”
“簡單。”楚歡道:“一命換一命,你總該懂得?”
“哦?”毗沙門笑道:“愿來你想要我的性命?”嘆道:“你就是利用這般手段嗎?”
楚歡道:“對付你這樣的人,似乎也不必在意要用什么手段。”手刀緊了緊,“現在就是你表忠心的時候,我現在既然已經身處此境,也沒有什么好想的,大不了魚死網破而已。你說的沒有錯,要對如蓮下手,我還真是有些下不了手,如果你當真可以為如蓮而死,我自然可以放過她。”掃視一眾心宗弟子,大聲道:“在我手中的是你們的佛母,現在就讓你們瞧瞧,你們的多聞天王可否為佛母獻出一切!”
毗沙門嘆了口氣,雙手合十,閉上雙目,低聲輕誦。
“小心......!”羅多在旁沉聲道:“毗沙門口術了得,莫要被他控制心神......!”
楚歡皺起眉頭,此時耳中已經傳來似有若無的誦經聲。
楚歡當年親眼見識過毗沙門與鬼大師的對決,深知毗沙門口術之厲害。
他手中控制的如蓮,目中無神,明顯已經被毗沙門的洗心所控制,當下平心靜氣,不自禁向后退了幾步。
誦經之聲源源不斷傳入楚歡耳朵之內,楚歡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經脈似乎在輕輕顫動,而且后腦勺甚至開始為有些疼痛。
忽聽得身邊勁風忽起,楚歡眼角卻是現,站在自己身側的羅多竟是一掌向自己拍過來。
楚歡心下驚駭,失聲道:“大哥,你......!”卻是抱著如蓮迅閃躲,好在羅多先前便已經身受重創,此時身體的度和力道大大減弱,楚歡卻是輕易閃過。
羅多一掌拍空,并無停頓,口中低吼一聲,再一次向楚歡撲過來。
楚歡心知羅多十有是被毗沙門控制了心神。
羅多雖然知道毗沙門口術厲害,但是奈何他的勁氣幾乎耗盡,而毗沙門施展洗心,楚歡雖然已經受到影響,但毗沙門的目標卻是羅多。
羅多此時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如同瘋虎一般,連連向楚歡出手,楚歡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此刻要護住如蓮,而且還不能傷了羅多,左支右閃,一時間倒頗有些狼狽。
便在此時,卻聽到一陣怪笑聲傳過來,笑聲并不大,卻還是清晰地傳散開去,不少人循聲看去,只見到一塊巨石之上,一道身影立足其上,夜風吹動,那人的衣襟也是被風吹起,獵獵作響。
此人正是風寒笑。
怪笑聲中,風寒笑已經如同蝙蝠一般飛掠而來,目標竟然也是直取楚歡。
羅多此時正如同瘋虎般纏著楚歡,此時風寒笑突然襲來,楚歡心知不妙,低喝一聲,雙腿在地上一蹬,整個人已經向后飛掠過去。
風寒笑卻是如影隨行,聽得他嘶啞的聲音道:“六龍聚兵,菩薩開門,這菩薩恐怕就是這個佛母了.....!”厲聲喝道:“將她交給我。”
楚歡動作雖快,但卻感覺風寒笑的度更快,只是眨眼間,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風寒笑單手如同鷹爪般探出,只抓楚歡手中的如蓮。
楚歡心知風寒笑武功如今已經是深不可測,不等風寒笑的手抓到,已經將如蓮推到一旁,手中已經呈掌刀向風寒笑迎上前去。
毗沙門見楚歡將如蓮推開,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欺身上前來,順手抓住了如蓮手臂。
楚歡掌刀切過去,風寒笑抬掌迎過來,楚歡掌刀正切在風寒笑的掌心,極樂刀法乃是羅多傳授的心宗絕技,雖是掌刀,但是其鋒利甚至比神兵利器還要銳利,孰知楚歡掌刀切在風寒笑的掌心之后,竟似乎切在堅硬無比的花崗巖上,難傷風寒笑分毫。
風寒笑怪笑一聲,手掌輕輕一推,楚歡便感覺到一股雄渾的力道從風寒笑掌心噴涌而來,從自己手刀迅蔓延到自己整條手臂,又酥又麻,心叫不妙,腳下一點,向后飛掠開去。
風寒笑卻并不追上,身形卻如同幽靈般向毗沙門撲過去,顯然是要從毗沙門手中奪過如蓮。
毗沙門顯然想不到風寒笑說來變來,但卻十分清楚風寒笑的目的,知道他是要奪取自己手中的佛母如蓮,也不猶豫,左手一揮,將如蓮輕飄飄送了出去,右手卻已經迎向毗沙門一掌拍了過去。
如蓮如同云朵一般飄在半空中,直朝羅怙羅飛過去,羅怙羅反應倒也迅,飛身而上,接住了如蓮,沉聲道:“保護佛母!”身后兩名紫袍女飛身上來,護住如蓮迅退了下去。
毗沙門此時與風寒笑已經是正面相對,兩人身法俱都是迅無比,眾人只瞧見兩道鬼魅般的影子交纏在一起,誰占據上風,一時間根本難以分辨出來。
羅多此時卻已經軟倒坐在地上,毗沙門利用洗心控制他心神,但時間太短,再加上羅多意志堅韌,此時已經緩過神來,楚歡趁毗沙門與風寒笑纏斗,迅跑過去,扶住羅多,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羅多也瞧見那邊兩人纏斗成一團,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臉,道:“我.....我方才是不是被毗沙門.....!”
“大哥,毗沙門早有準備,如今佛母又被他搶奪過去,咱們這次是遇上大麻煩了。”楚歡神情冷峻,忽聽得身后腳步聲響起,回過頭去,現琉璃和毗留博叉正從石陣之中出來,身后跟隨著殘存的心宗部眾,而不遠處,軒轅紹和玄真道宗也已經從石陣之中走出來。
見羅多坐在地上,琉璃快步走過來,楚環見她臉色蒼白,幾乎沒有血色,嘴角尚有一絲血跡,問道:“你傷勢如何?”
琉璃搖了搖頭,瞧見前方黑壓壓一片人群,又瞧見風寒笑與毗沙門正自纏斗,蹙眉道:“原來是毗沙門在背后搞鬼。”瞥見那邊的羅怙羅,頓時也全部明白過來,道:“羅怙羅被毗沙門收買,提多羅吒中的寒毒,是毗沙門的陰謀。”
楚歡道:“毗沙門早就做好了安排,要將我們在此一網打盡,他野心勃勃,和風寒笑倒是旗鼓相當!”
“他們都是野心勃勃,只可惜毗沙門的武功不是風寒笑的敵手。”琉璃輕聲道:“若不然這二人同歸于盡,那便是最好的結果。”
她話聲剛落,聽得“砰砰砰”幾聲響,便瞧見正自纏斗的兩人忽有一道身影飛出去,隨即重重落在了地上。
本來早就該說明,不過牽涉到版權因素,所以只能現在解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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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色只能6續放出,稿子已經結束,所以不可能出現太監的狀況,大家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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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這些時日,新書已經做好了準備,許多朋友應該早就知道,新書實際上從去年就開始準備,從大綱到故事細節的設計,經過了一個相當長時間的策劃,也得到了編輯細心的指點,其中的艱辛也就不必細說,應該說新書在越前作上的準備還是比較充分的。新書本來計劃五月一號,不過那時候正是假期,為了讓大家能夠好好度假,新書大概會在五月中旬布,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大概是在五月十八號正式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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