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靜的腦袋,“嗡”的一聲,頃刻間一片空白。
只是象征性的抵擋掙扎了一下,溫靜便激烈的迎合起來,這是她的初吻,她等待了許久的初吻,她最愛的男人給她的恩賜。
常年在死亡的邊緣掙扎,楚鷹從來都不是個輕易動情的人,但現在他卻為幾個女子著迷,不是他的心變軟了,而是遇到的這幾個女孩子,是真心真意的對他好,這種情誼是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他能辜負她們嗎?不能!
溫靜的香唇似乎有種魔力,楚鷹肆意的品嘗著,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攻伐,互相探索。
隨著溫靜的嬌喘聲從嗓子中發出,楚鷹仿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其中一只手撫上溫靜的翹臀,另一只手早就解開了溫靜的衣扣,滑了進去。
溫靜畢竟出生在軍人世家,本身又是警察,短暫的迷失沉陷之后,終于清醒過來,感受到自己的大白兔正被一只賊手把玩,頓時羞赧萬分,勉強壓下心中那異樣的如同觸電般的感覺,抓住楚鷹的手臂,露出個驚慌的表情。
兩人依舊唇齒相交,楚鷹對她眨了眨眼,在溫靜的胸脯上捏了幾下,才緩緩抽出,另一只手卻沒有停止動作。
溫靜的警服長褲雖然比一般的褲子質地要厚一丁點,但依舊無法完全遮掩住她翹臀的驚人彈性,楚鷹的手穿過皮帶,伸入其中,可是剛剛才摸到小內內的邊緣,溫靜終于抵擋不住羞澀的侵襲,聚起還剩不多的力氣,猛然將楚鷹推開了些許,垂著頭,臉上好似蒙了層紅布,劇烈的喘息帶動她玲瓏挺翹的胸脯起伏不定。
楚鷹舔了下留有余香的嘴唇,露出個足以嚇倒純情小女生的蕩漾表情,壞笑道:“現在還要問為什么嗎?”
溫靜低聲問道:“你也是這么欺負思怡和萱萱的么?”
楚鷹一本正經的道:“這你就冤枉我了,這怎么能叫欺負呢,應該叫情到深處無法自拔!”
“你喜歡我嗎?”溫靜問了句,雙手交織在一起,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問,但這次跟別次不同,現在她恨不得有個地縫能鉆進去,可又想親口聽到答案,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楚鷹少有見到溫靜這種扭捏的小女兒情態,心中不由一蕩,但他不是只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動物,情知溫靜這妮子有的時候,比凌萱還要難以對付,只好強行壓下心中的旖旎念想,正容道:“喜歡不喜歡,這不是個需要回答的問題,我現在只想問你,假如有一天我楚鷹要娶你,你愿不愿意嫁給我?”
溫靜嬌軀遽震,楚鷹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她提出的問題,但無疑給了她最想要的答案,要不要嫁給他?這個問題她從未考慮過,不是她不想考慮,而是她一直不知道楚鷹對她的心意,所以不敢更深一層的考慮。
現在楚鷹來個突然襲擊,頓時讓她大感吃不消,回答愿意吧,自己還沒想好;回答不愿意吧,又不是她愿意回答的答案。
楚鷹看出了溫靜的猶豫,也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走上前去,把她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愿意,還是不愿意。”
這個懷抱,溫靜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她表面上雖然是個英姿颯爽的警花,骨子里卻需要男人疼男人愛,而這個男人就是現在抱著她的這個男人,她得到了自己需要得到的一切,羞喜萬分的輕輕點頭,把頭埋在楚鷹寬闊的胸膛上,緩緩閉上的眼睛。
知道這一刻,兩人之間終于沒了距離。
溫靜的愛,沒有凌思怡那種矜持,也沒有凌萱的那種大膽,可卻有種軍人的倔強與堅持,楚鷹身上同樣有著軍人的所有氣質,所以溫靜的這份兒執著的愛,他絕對要接受。
兩人都沒有說話,雖然美人在懷,溫香軟玉,但他心中沒有絲毫的,反而心境一片平和,就這樣緊緊相擁,感受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許久之后,楚鷹低眉望著懷中溫靜紅潮尚未完全褪去的俏臉,笑道:“你讓我來投案自首,原來就是這樣子啊?”
溫靜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個媚眼兒,沒好氣道:“你想對蘇月嬋做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你真動了她,我就告你強.奸!”
楚鷹露出個夸張的表情,“不會吧,我們可是兩廂情愿,哪有強.奸一說?”
“你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就跟人家兩廂情愿嗎?”溫靜酸溜溜的道,她等了這么久才總算與楚鷹名義上走到了一起,而蘇月嬋才剛剛認識就差點捷足先登,讓她有些嫉妒。
這個問題是沒法解釋的,楚鷹只好道:“這要看給誰了,我喜歡你,所以才要對你百般呵護,至于蘇月嬋嘛,那就另一說了。”
楚鷹心中卻在暗暗給蘇月嬋道歉,為了讓溫靜高興起來,他只好出賣蘇月嬋一小下了。
溫靜果然露出笑顏,這是楚鷹時隔將近一個月后,第一次見到溫靜開心的模樣,就為了這傾城一笑,楚鷹也會拿出百分之百的愛,給予這個默默深愛著他,支持著他的女孩兒。
“你爸爸不反對我們的事吧?”楚鷹問出個最為關鍵的問題。
身在溫江河這種職位,加上家世背景,給自己的寶貝女兒,當然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如意郎君,而楚鷹說白了,就是一個窮鄉僻壤出來的山野村民,與溫靜有著天壤之別,溫江河答應才怪。
溫靜喃喃道:“他會同意的!”卻沒有給出具體的解釋。
楚鷹心中嘆了口氣,情知說服溫江河是件比保護蘇月嬋還要困難百倍的事情,便道:“暫時還是不要讓他知道咱們的關系吧,等我什么時候有了出息,我當面跟他說,我實在不行了你再親自出馬。”
溫靜漠然點頭,緩緩道:“你真的打算按照萱萱制定的計劃去做嗎?”
楚鷹苦笑道:“我身無長技,除了這樣,還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