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爾如數家珍的介紹道:“張萬山,六十二歲,年輕時是需工,這人也算幸運,娶了當時需長的女兒,然后便平步青云,老需長退休之后,他就接蘀了需長的位置,而后借助自己多年來經營出來的人脈,脫離國企另立爐灶,逐漸成為漢都市的能源大王。”
頓了頓,伊莎貝爾看了穆雷一眼,才接著道:“外界傳言張萬山黑白通吃,只是因為我能得到的資料有限,暫時還不知道他的底子,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穆雷輕笑道:“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情報方面你可以稱得上是強龍,但是你自己也說了,你能得到的資料有限,我的那些手下可都是地頭蛇,他們多多少少能掌握到一些信息,這個張萬山表面上慈眉善目,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的壞事,河中區這么大,為什么以胡瘋子那樣牛逼的勢力,也沒敢往里面插一腳?就是因為需區內的那些工人,其實都是張萬山的手下!”
這個楚鷹倒是能夠理解,那個成功的商人背后沒有血淋淋的奮斗史,而張萬山不但是個成功的商人,還踏足了政界,這樣的人,如果背后不搞點什么與法律相悖的勾當,那才是天方夜譚。
“那就這么定了,休整兩天,也算是避避風頭,第三天的晚上開始動手!”楚鷹做了最后的決定。
滅掉胡瘋子的行動,因為有楚鷹等人的帶領,事先又準備充分,給了胡瘋子一個措手不及,雖然中間的過程比較短暫,一夜之間就把胡瘋子這個可能是內地最大的毒梟給滅了,但中間卻很是兇險,如果不是穆雷這群變態的加入,單憑楚鷹一個人的力量,即便把他們幾個牲口的手下全部給他,也搞不定胡瘋子。
一個真正的高手,一員猛將,有時候抵得上千軍萬馬,足以改變整個形勢。
楚鷹又對索瓦洛夫道:“這兩天,你這頭狼可能要忙碌一些了,一定要搞到張萬山的行蹤,我們只擒王,少殺人。”
“責無旁貸!”索瓦洛夫說了句很純正的成語。
楚鷹又問道:“胡瘋子在哪?”
穆雷道:“在隔壁關著,對一個普通人你下手也那么狠,那瘋子一直都昏迷不醒。”
楚鷹不由怔了怔,心想老子下手很有分寸的,胡瘋子一個小時前都該醒了,到底是那瘋子承受力不行還是自己如今的實力大漲的緣故?
見楚鷹沉默不語,穆雷問道:“你要不要審審他?”
想知道的,楚鷹已經知道了,至于胡瘋子其他的秘密,楚鷹卻沒有絲毫的興趣,便道:“不用了,馬上你派兩個人,把他給我送到天昊市的青山鎮,到時候會有人從他口中得到一切的。”
穆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應承了下來。
楚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然后打了個哈欠,道:“都不早了,大家忙活了大半夜,也該休息一下了。”
眾人依次站了起來,朝指揮室的外面走去,穆雷邊走邊嘟囔道:“都是累了一夜,可咱們得去休息,有些人卻要繼續干,這世道真不公平!”
聽了這話,伊莎貝爾臉上的紅潮一閃而逝,旋即用她充滿磁性的聲音笑道:“那你想不想干啊?我倒是可以給你找幾個不錯的哦!”
穆雷撇了撇嘴,“還是算了吧,老子又不是禽獸。”
“誰他媽再喊老子禽獸,別怪老子不講兄弟情面!”楚鷹勃然大怒,他這么好好的一個人,當面背后的被這幫家伙一口一個禽獸的叫著,心里別提有多不爽了,尤其是他受傷的那段時間,那小鬼子和凱洛斯居然還想著報仇雪恨。
“沒人這么叫你,是你自己主動承認的,又能怨誰?”穆雷給了楚鷹一個幸災樂禍的笑意,未等楚鷹辯駁,他已經大笑著和眾人出了門。
望了望從外面反鎖的門,楚鷹一陣無語,讓他跟這些家伙動怒,他還真做不到,他這個“禽獸”的名頭估計一時半會兒是去不掉了。
空曠的指揮室中,只剩下楚鷹和伊莎貝爾。
伊莎貝爾剛與楚鷹共赴了巫山,久曠待伐的身體得到雨露的滋潤,但面對這個她一直愛著的男人時,依舊處在饑渴之中,這里沒了別人,伊莎貝爾主動坐到了楚鷹的大腿上,拉著楚鷹的手放在自己的峰巒疊嶂上,用酥麻的語氣說道:“你真的要我留下來嗎?”
她的大膽,讓楚鷹的神經亢奮不已,一只手抓著大白兔把玩著,另一只手繞到后面,在伊莎貝爾的翹臀上狠狠抓了一把,又拍了一下,色瞇瞇道:“跟著我,我怕你的身體吃不消呢!”
伊莎貝爾嬌吟不已,喘息連連,星眸半閉,主動寬衣解帶,然后瘋狂的撕扯著楚鷹的衣服,一邊說道:“不試一下,你怎么會知道呢?”
被人這么挑逗,尤其這人還是個身材火爆,性感,大膽的美女,更是他喜歡‘上’的女人,哪里還把持的住,大吼一聲,拖著伊莎貝爾的翹臀站了起來,把她放在面前的圓桌上,輕輕褪掉她的褲子,眼見的一幕差點讓他流鼻血。
這美女,居然又是沒穿小褲褲!
單手放在那到好似被陽光照射,掩映著金色森林中的溪流上,手指在溪流中輕輕蕩漾著,楚鷹輕笑道:“外面沒有保護層,不怕碰到啊。”
“我就是要碰到,每走一步都要碰到,這樣我就能感覺好像是你在我體內了!”伊莎貝爾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渴望。
楚鷹沒想到伊莎貝爾會是這樣的強烈,不待他有所行動,伊莎貝爾已經坐了起來,也不管楚鷹滿是泥濘的褲子,她也懶得去解開楚鷹的皮帶,直接拉開了拉鏈,舉出那支已經上了膛的長槍,單手做著活塞運動,而她的身子則貼緊了楚鷹的胸膛,兩具火辣辣的身體結合在了一起。
一陣陣讓人無限遐想的叫聲,在一次次的沖鋒中,漸漸到了尾聲。
伊莎貝爾伏在圓桌上,美麗的上散發著紅色的光芒,大汗淋漓,嬌喘吁吁的望著擺弄她頭發的這個男人,苦笑道:“看來,我真的不能跟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