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開基地大門的只有楚鷹幾個人,而走進來的也是凱洛斯和索瓦洛夫,不過這兩個家伙此時臉上寫滿了殺意,
楚鷹不由站了起來,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能讓這兩個家伙露出這樣的表情,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凱洛斯一拳砸在一根立柱上,整個基地似乎都在震顫,這個大塊頭忿然道:“咱們的人忽然間被抓了很多個,我們又不能跟那些條子對著干。”
楚鷹表情一冷,冷聲問索瓦洛夫道:“你說,外面什么情況。”
索瓦洛夫不想凱洛斯那樣暴躁,但也很是氣憤,緩緩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他們今天外出,各自帶著一部分弟兄去了廣場,在這種共同場合晨練的人有很多,即便有人注意到這些漢子,也只當是什么公司單位來晨練的,不會有太多人注意,
可誰知道,本來好好的,忽然間來了大批的警察,以所謂的聚眾鬧事罪名要將所有人帶走,那些小弟都是心高氣傲的家伙,與條子不知道干過多少次了,哪里會怕,結果就發生了大規模的械斗,可是條子那邊又弄來了武警支援,索瓦洛夫和凱洛斯一看勢頭不妙,只好領著眾人跑路,不過還是有一些弟兄被抓了起來,
索瓦洛夫說的很簡單,但過程肯定很兇險,只看這兩個家伙灰眉土臉的就知道了,
楚鷹默默聽完,問道:“我們有多少人被抓。”
索瓦洛夫道:“胡琴查了一下,我們帶出去一百六十六人,總共被抓了八十七人,剩下的我都讓胡琴把他們帶到山上先避避風頭。”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還在商量怎么搞定孤風的事,現在又有條子摻合進來,這些被抓的兄弟一定要救出來,
“警察怎么會知道去抓我們的人。”很少開口的穆罕默德忽然問道,
聽到他提出的疑問,楚鷹和穆雷不由對視一眼,穆罕默德說得對,無憑無據的怎么會忽然抓人,
“難道是咱們內部出了問題。”穆雷沉吟道,
楚鷹斷然道:“這個問題先不去討論,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胡亂懷疑,否則會搞的人心惶惶,我現在就去警局要人。”
“要人。”穆雷四人不由露出愕然的神色,這說的也太輕巧了吧,真當警局是你家的啊,說要人就要人,
楚鷹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們萬事都要小心,如果有可能的話,給伊莎留下一部分人,剩下的全部帶走,秘密潛往清河市,這里我們沒必要繼續待下去了。”
“你還是打算下一個目標是清河市。”穆雷皺眉問道,
想到不知所蹤的小鬼子,楚鷹心中嘆了口氣,道:“就是清河市了。”
索瓦洛夫沉吟道:“你剛才說離開一段時間,難道你要走了。”
楚鷹腦中再次浮現出溫靜那張略帶男性陽剛的堅毅俏臉,若非發生了這件事,他真的忘了溫靜留給他的除了那輛車之外,還有一張警官證,當初他可是靠著這張警官證,不知道忽悠了多少人,王昌遠、李愛國、白書記甚至天昊市警察分局的局長都被他給忽悠住了,
就是不知道在漢都市,那個警官證還是否有用,
不過,自從那次被穆雷喊來漢都市,他就沒把警官證帶在身上,上次回天昊市,也由于時間匆忙給把這事忘掉了,他要救人,就得回去拿,
“我要回一趟天昊市,來回最起碼也要兩天,我希望這兩天的時間內,你們盡快轉移到清河市,等我把這些被抓的弟兄救出來,就會帶著他們過去,到時候直接對清河市的幫派進行下手。”楚鷹緩緩說道,
聽到可以不用襲擊警察局就能把人給救出來,穆雷四人也沒有任何異議,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楚鷹的目光轉向索瓦洛夫,先是尷尬的笑了笑,才說道:“狼哥,商量個事兒行不。”
看到楚鷹這樣的表情,索瓦洛夫不由暗自戒備,不置可否的道:“你先說什么事。”
環目掃視了一圈基地,楚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這車放這時間長了,會生銹的”
“不行,老子的車別說生銹,就是生蛆也不會讓你用了,想都別想。”不等楚鷹說完,索瓦洛夫趕緊打斷他,上次把車子借給楚鷹開,可是那牲口根本不知道珍惜,上了交警的黑名單也就算了,問題是車子里面還有股難聞的氣味,這次說什么也不能借給他了,
當時楚鷹沒有洗澡就開著車子回天昊市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是你的車子重要,還是咱們弟兄的命重要,誰讓你的車子好呢,速度又快,我快點回去就能快點趕回來,咱們弟兄也就少受點苦,你怎么能這樣呢。”楚鷹見這家伙死活不借,只要曉以大義的問道,
索瓦洛夫頓時為之語塞,還沒等他想好理由,穆雷等人也是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他了,貌似他不把車子借給楚鷹,就是十惡不赦的惡棍了,更是個自私自利的家伙,
“停,停,老子借還不行嗎。”索瓦洛夫哪能擋得住這些家伙的攻擊,趕緊舉手投降,
“哎,說了這么多,還以為你會把車子直接送給禽獸呢,誰知道只是借,真是個吝嗇鬼。”穆雷撇了撇嘴道,
索瓦洛夫的嘴角一陣抽抽,悻悻然的將車鑰匙給了楚鷹,“你丫的若是再亂搞,你就算殺了我,車子也不借了。”
“放心吧,我待它肯定比待你要好很多。”楚鷹拿著車鑰匙在索瓦洛夫眼前晃了晃,露出個得意的笑容,然后走到車前,拉開車門上了車,
車子發動,聽到聲音不對,索瓦洛夫臉色一變,就要撲過去,“下來,給老子滾下來。”
他還沒沖到地方,車子已經飛了出去,穿過門口時,還跟門框擦了一下,火星子都噴出來了,穆雷三人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索瓦洛夫一陣肉疼,好半晌后才破口大罵:“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