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鏈子青年知道,他的那兩個弟兄已然有了怯意,這樣斗下去,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他已經死了兩個弟兄,如果這兩個也死了,那他也沒有可能活下去,他還年輕,他絕不能死,求生的讓他禁不住大吼一聲,“住手。”
穆罕默德眼神戒備的看了一眼那兩個對手,然后回過頭愕然的望著大金鏈子青年,又看了看楚鷹,
“知道我們是誰嗎。”大金鏈子青年見穆罕默德沒有直接動手,趕緊朝楚鷹道,
楚鷹冷笑道:“你是誰跟我有什么關系。”
大金鏈子青年的目光中依舊帶著對楚鷹強烈的怨毒神色,嗤道:“你若敢殺了我,我保證你會后悔。”
楚鷹饒有興趣的道:“你告訴我,我為什么會后悔。”
大金鏈子青年傲然道:“因為,我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觀眾也在看著這兩人的一問一答,從這大金鏈子青年的穿著打扮以及敢當街行兇這一點,他們就猜測這個人不會是個普通的小混混,現在聽他本人也這么說,無疑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等大金鏈子青年說出了別人得罪不起他那句話,眾人的目光不由轉向楚鷹,現在就看楚鷹是怎么回答了,
在他們的心中,楚鷹除了長的還算說的過去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讓人在意的地方,尤其是他開著輛破車,穿的也是不知道從哪淘來的地攤貨,一看就是個開黑車拉活的,這種人就算是當街被人殺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過這人的實力太過彪悍,現在別人都亮出了身份,想來這個家伙不敢亂來了吧,
窮不與富斗,民不與官斗,華夏自古以來就有這種“優良傳統”,
可是楚鷹卻偏偏不然,他自懂事起到現在,還沒有不敢得罪的人,哪怕是他最為敬畏的師父,在天使這件事上,他也有過與之為敵的念頭,更何況是這幾個穆罕默德口中的小癟三了,
“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歡得罪別人認為我得罪不起的人。”楚鷹微微一笑,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旋即朝穆罕默德使了個眼色,“殺。”
楚鷹這類人全都是亡命之徒,穆罕默德眼瞳中射出瘋狂的殺意,閃身沖到那兩人面前,爆發出他自開戰以來的最強實力,
大金鏈子青年睚眥欲裂,恨意滔天,怒火噴涌,怒聲道:“你夠膽子,實話告訴你,我們是”
“聒噪。”楚鷹冷哼一聲,一腳踏在他的臉上,朝著他的嘴巴狠狠的踩了下去,直把他的牙齒全部踩掉方才罷休,
大金鏈子青年“嗚嗚”哀嚎,滿嘴都是鮮血,連話都說不出口了,只有一雙惡毒的眼睛在盯著楚鷹,
楚鷹蹲下身體,拎著大金鏈子青年的頭發,盯著他那要殺人的目光道:“不需要你告訴我你的身份,因為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無論你們是哪方面的人,回去后告訴你們管事兒的,別再跟我作對,否則,嘿嘿。”
否則的話會怎么樣,楚鷹不說,誰都明白,
大金鏈子青年聽到這番話,首先想到的是自己這次不用死了,因為楚鷹還要留著他通風報信,心中不由一松,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至于那兩人的死活,他現在也顧不得了,在這種形勢下,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已經是萬幸了,哪里還有閑情雅致去管別人的死活,
那兩人早已心生怯意,穆罕默德卻是氣勢大盛,再加上他們原本就跟穆罕默德有著差距,結果可想而知,兩人沒有堅持多久,便被穆罕默德抓住機會,絕殺當場,
來了六個人,死了五個,他們的對手楚鷹和穆罕默德只是受了點輕傷,這樣的戰果,還有這樣血腥暴力的場面,讓周圍的觀眾全都看傻了眼,嚇破了膽,
而且,整個激戰的過程極為短暫,僅僅就是兩三分鐘的時間,結束之后也沒有警察趕來,
“記住我說的話,你的腦袋先掛在你頭上,如果下次再遇到,你的腦袋會不會搬家,就不是你說了算的。”楚鷹冷冷道,
說完,楚鷹起身,譏嘲的目光環視一周,任誰與他的眼神接觸,全都下意識的垂下頭去,他們知道楚鷹這個眼神的意思,那就是在告訴他們,今天的事誰說出去的話,下場不會好了,
“走吧。”楚鷹拍了拍穆罕默德的肩膀,拉開車門上車,
車子發動,人群自動散開,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揚長而去,
“去哪。”穆罕默德邊開車邊問道,
楚鷹道:“先離開這里吧,秘密基地的入口不能暴露,這里發生了命案,這附近肯定會戒嚴,咱們休息一下,從其他入口進入。”
穆罕默德點點頭,接著興奮的哼唱起來,他用阿拉伯語唱歌,楚鷹倒是能聽懂一點,凌思怡卻是一點都不懂了,
“你們真殺人了。”凌思怡這次倒很聽話,自始至終都沒有往外面看一眼,聽到楚鷹出了人命案,方才問道,
“別人想讓我們死,我們也只好正當防衛了。”楚鷹無可無不可的道,
凌思怡皺眉道:“當街殺人,還被那么多人看到,警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哎,你們稍稍的懲罰他們一下就好了,殺人終究是件麻煩的事。”
她身為黑道大公主,對殺人并不陌生,所以沒有絲毫的驚慌,反而相當的鎮定,
楚鷹笑道:“殺人后不管有什么樣的麻煩事,但最起碼有一個好處。”
“什么好處。”凌思怡訝然道,
楚鷹道:“你看不到嗎,咱們剛才被堵在里面寸步難行,現在好了,咱們所過之處,誰不給讓路,這難道不是好處嗎。”
凌思怡不知該是好氣還是好笑,但楚鷹能在殺人之后還能談笑風生,這樣的男人,她會愛到骨子里,
“我有些困了,我希望我醒來后,我已經睡在咱們的秘密基地里面了。”凌思怡微微一笑,伏在楚鷹的胸口,緩緩閉上了美麗的眸子,無論楚鷹身上的汗味還是血腥味,對她來說,都是那么好聞,
“會的。”楚鷹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