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血對他們身體的改造,讓他們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的身體素質,比那些生化戰士有什么區別。
現在的世界,大規模的軍團作戰幾乎就是不可能,局部戰爭卻是時常爆發,這種規模的戰爭,就要求單兵作戰的能力當然是越強越好,最好是那種不知疼痛,死命作戰的殺戮機器,因此生化藥劑也就應運而生。
那種生化藥劑,服用之后可以將身體素質瞬間達到一個恐怖的層次,力量,速度,反應能力,都會有極限的提升,而且這種生化戰士不知道疼痛,沒有任何神經感覺,不死就戰斗不止。
這樣的戰士,楚鷹他們都曾遇到過,縱然以他們的實力,面對著那種改造后的殺戮機器,都感到無奈,除非把他們殺死,否則就別想擺脫他們。
當然,另外一種辦法就是等他們的藥效過去,那樣他們的身體就會有一個虛弱期,過分的透支全是靠藥劑的激發,沒了藥效,自然會被這種透支補償,那就是虛弱。
可是,要等到這種人虛弱,幾乎是不可能的,因為沒等到藥效失效,人就被殺死了。
或許,這次叢林內的人,就有許多藏著這種生化藥劑,只是還沒遇到這種人罷了。
“蛟血還有很多,我們還要不要喝點。”穆雷看著蛟獸的尸體,舔了舔舌頭,露出一抹很沒出息的貪婪表情。
趙沙冰道:“你還不怕被撐死,這種東西就像藥,第一次有很大的功效,但也讓體內產生了抗體,第二次就沒多大用處了,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還不如找找看這里還有沒有別的好東西。”
石昊也說道:“貪多嚼不爛。”
“有效果總比現在要強那么一點點吧。”穆雷小聲的嘟囔道,其實他也知道趙沙冰和石昊說的有道理,只是自己的想法不被他們接受,心里有些不爽。
楚鷹也望著蛟獸,說道:“要不,咱們被屠夫他們帶點回去。”
蛟血他們頂多就喝了十分之一,剩下的給索瓦洛夫這些兄弟,以及雷十二和黃金他們,必然會讓他們的實力再進一步。
不然的話,多浪費啊。
“怎么帶,用水壺嗎,外界的溫度那么高,估計只要帶出去就會變質,到時候就不是大補,而是毒藥了。”趙沙冰也想給兄弟們帶回去,甚至他想著自己的太爺爺,老人家的身子骨已經無法跟年輕人相提并論,如果喝了蛟血,不說返老還童,也能增強體質,可他們還真沒法子帶回去。
穆雷也道:“是啊,咱們每人就一個水壺,還要裝水喝。”
“我反正要帶一壺,如果會變質,就自己當水喝了。”楚鷹心想蛟血冰冷,水壺也有一層保溫膜,就算真的保鮮不了幾天,就當飲料了。
說著,楚鷹就弄了一水壺蛟血,然后珍而重之的放在背包里。
見他這樣,穆雷他們也心動了,學楚鷹那般弄了一水壺蛟血帶在身上。
做完這些,石昊說道:“大家都聽過蛇膽,那可是好東西,這蛟獸的級別可比那些爬蟲好多了,你們說蛟膽吃下去會怎樣。”
這個提議讓他們都心動不已,于是便上前去剖開蛟獸,可是當他們把蛟獸開膛破肚之后,卻沒有發現有內膽的存在,這是非常奇怪的,因為就算是小雞小狗小貓小刺猬的,都有內膽,這么大的一個家伙,居然連內膽都沒有。
“異獸就是異獸,就好像這蛟血能夠幫助我們改造身體一樣,本身就透著玄乎,沒有內膽也能解釋。”趙沙冰說道。
穆雷道:“即便沒有內膽,我也覺得這蛟獸渾身是寶,血液的好處就不說了,這鱗片防御變態,咱們的軍刺已經算是冷兵器的頂尖了,都是軍方用特殊的合金鍛造而成,可是連這鱗片都無法切開,血和皮都這樣,那骨頭和肉呢。”
其實他們都知道穆雷說的有道理,這么樣一個大家伙丟在這里實在是浪費,可是他們能有什么法子弄走,況且他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任務,不可能把時間全都用在這具冷冰冰的尸體上。
楚鷹暗嘆可惜,說道:“別管這個了,我們在這里浪費不少的時間了,是時候往前走一步了,反正蛟獸尸體也不會自己跑,咱們回來的時候還要從這里上去,還是等那個時候再想辦法能帶走多少是多少吧。”
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同意這樣做。
“我們真要從這里下去,萬一再遇上更兇猛的怪物咋辦。”穆雷站在石頭的邊緣,打著手電筒,看著已經恢復平靜的暗河水面,說道。
趙沙冰三人也來到邊緣,石昊說道:“看來只有這么一條路了,我們要看看這暗河到底通往那里。”
“往哪個方向。”穆雷問道。
他們面前的暗河,實際上是一個圓形的湖泊,因為從上面下來就是個圓形,所以四面八方都是方向,往哪走的確是一個難題。
“隨便吧,反正我們就是瞎摸。”楚鷹說著,將四人的軍用水壺全都放入自己的背包里,下來的時候就他一個人帶著背包,因為這一個背包的壓縮餅干就夠他們吃上一陣子了,但沒水喝不行,所以穆雷三人都只帶了水壺。
做完這些,楚鷹深吸了口氣,再次跳入暗河中,穆雷三人也緊隨其后的跳下去。
河水仍舊冰冷,卻是沒了刺骨的感覺,被蛟血改造之后的身體,似乎能夠抵御這種寒冷的低溫了。
“這里的四壁還有很深,我們必須要下潛,那樣就能找到暗河得流向,我們順流游過去。”楚鷹大打量了一番,說道。
穆雷撇撇嘴道:“誰知道有多深有多遠,我們一口氣堅持得住嗎。”
“堅持不住就游回來,走吧。”趙沙冰說著,第一個潛了下去。
潛水和在上面飄著游不同,河水無孔不入的灌入眼睛耳朵鼻孔里,這里可沒有那么強悍得御寒能力,頓時把他們冷的全身僵硬,但是他們不會放棄,仍舊下潛。
終于,他們發現了河道,感受了一下流向,便順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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