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那如鷹隼般的眼睛,如毒蛇般盯著楚鷹,問道:“你有具體的計劃嗎。”
“這個倒是還沒有,不過你可別以為我這是在空口白話,現在的形勢估計你也聽說了一些,華夏國內非武裝之爭,無非是天團,天昊盟已經天空集團的三足鼎立,天團財大氣粗,根深蒂固,不需要任何的外力便穩如磐石,暫時還沒有人能夠撼動其地位,所以三足鼎立事實上是天空集團和天昊盟的博弈,天團在坐山觀虎斗而已。”楚鷹腦袋高速運轉,眼下形勢在他腦海中形成一個清晰的脈絡圖,頭頭是道的說出來。
秦嶺不置可否道:“但是我還聽說,這三家之中,當屬你的天空集團最弱,你來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如果我告訴你,這只是謠言,只是我在故布迷陣示敵以弱,那肯定是騙人的,你聽到的沒錯,我的確是這三家之中最弱的。”楚鷹如實的說道。
聽到這個,天使不由碰了下楚鷹,并且瞪了他一眼,這家伙怎么還是沒有長進,有什么就說什么,這樣的毛病從小就沒變過,“空手套白狼”懂不懂,正是因為實力弱,才要想盡一切辦法套出像秦家這樣的強大勢力,來充實壯大自身。
這家伙倒好,直接就說自己最弱,這讓人怎么可以放心的與你合作,就算是合作,也會心有顧慮,有所保留。
果然,秦嶺冷笑道:“既然如此,我秦家為什么要跟你結盟,這不是把我秦家往火坑里跳么,而且,最弱的天空集團如何才能讓我秦家獨樹一幟,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你可以忽略了一點,我雖然最弱,然而你有否聽到過我吃過虧。”楚鷹露出一抹自信而又狡黠的笑容,輕描淡寫的反問道。
一直以來,在別人的眼中,尤其是在他的最強勁敵人天昊盟的眼中,楚鷹不過就是個借助女人上位,本身除了強橫的武力之外,就沒有什么大的本事,只要想滅他,隨時都可以。
之所以讓他活到現在,只是因為一些束縛,其中最大的阻力就是出入宗,當時出入宗并不想殺掉楚鷹,就沒有人敢動手。
然而,后來這些人才明白,即便出入宗想要殺掉他,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雙方斗的越是激烈,他們越是發現楚鷹的難以對付,在他的那些對手眼中,把他們比作老虎的話,楚鷹就是一只渾身長滿刺的刺猬,本身比不上老虎的強大,可是老虎看著這只刺猬,卻有種無從下口的無奈感。
并非是楚鷹無法撼動,而是找不到可以撼動他的突破口。
天昊盟雖強,但他們的強大只是擺在臺面上,瘋狂的吸收,將那些大勢力什么的全部拉入己方的陣營,可以說他們一直都是在用這種法子來壯大自己。
反觀楚鷹,他很少這樣去找人合作,一直在做的就是讓手中所擁有的強大起來,與此同時,想辦法去削弱對方的實力,一夜之間打掉韋家讓這個家族隱退便是最好的例子。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概括,天昊盟是拼湊起來的利益集團,表面上強大到讓人無法與其對視,實際上卻并不那么強大,假如一直讓他們順利的發展下去拿到自己應有的利益還行,可如果遇到挫折,極有可能會有人退出。
利益集團一切以利益為出發點,當自身的利益受到威脅甚至損失時,就會出現人心不齊的危機。
楚鷹卻是不同,他的天空集團就是他自己的,手底下兄弟也是一條心,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有人愿意看到天空集團的沒落,所以便會人人都努力,為集團的壯大而拼命搏殺。
試問,一個是七拼八湊拉起來的強大組織,一個是鐵板一塊的整體,到底孰強孰弱。
當然,這是一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到最后還是要看誰能扼制住對方,最終將對方抹殺吧。
“說實話,我對你也有所了解,可以說自從半年前就一直在關注你,收集了很多有關你和天空集團的資料和情報,很多次都以為你要死掉,即便不死也要被打壓的永無出頭之日,可是誰能想到,每每在關鍵時刻,所有人都以為你要滅亡時,你總是能絕地反擊,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不可能改變的結局,愣是被你逆襲,你身上似乎有一種特質,一種無法被戰勝的特質。”秦嶺終于說了實話,語氣也不再那么生硬冰冷,而是有著一種驚嘆。
楚鷹笑道:“并非是我不可戰勝,而是他們沒法戰勝我,這不是我自信也不是我自吹自擂。”
“能說說為什么嗎,你放心,我并非是要你給我透露你的什么秘密,也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只是為自己解惑。”秦嶺問道。
楚鷹不急不慢的說道:“很簡單,因為他們根本找不到擊敗我的突破口,對他們來說,我沒有什么可以不能舍棄的,他們抓不住我的要害,掀不起我的根基,還怎么對付我。”
看上去楚鷹這個人滿身都是缺點,強勢霸道,不給人留余地,性格有時候也不夠冷靜,容易做一些頭腦發熱犯渾的事情,身邊的女人也數不勝數,與任何人都敢對著干,很容易得罪人,可是,當真的去深究起來,卻發現這些都不是致命的弱點,想要抓住都不可能。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我認為你是一個重感情重情義的人,這是你的特質,但同時也是你的弱點,只要能抓住你的女人,哪怕是其中一個或者你的其中一個兄弟,要你做什么,你都會乖乖就范。”秦嶺說道。
楚鷹不否認,點頭道:“說的沒錯,但是你覺得我的哪個女人哪個兄弟是別人可以抓住的。”
凌思怡和凌萱,身為凌天的千金,地下世界的公主,沒有人敢動。
林芳菲和胡可可,家族財富可以敵國,天昊盟想動她們,只要被發現,將是無窮無盡的麻煩。
趙妮雅背后站著趙家和趙沙冰,也沒有人敢輕易把她怎么樣。
蘇月嬋則一直都跟在楚鷹的身邊,這個他們也沒有機會。
伊莎貝爾有芭黛兒,溫靜本身就神秘。
她的女人無人能動,他的兄弟都有自保的本錢,誰也休想從這里對楚鷹怎么樣。
“好像沒有。”秦嶺無奈的聳聳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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