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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十字的潛艇正停靠在白令海峽附近,位于雙鷹郡以東與阿拉斯加的交界處。
天一幾經輾轉,總算是帶著月妖和暗水回到了艦上。
和離開時一樣,他把眾人召集到了艦橋,算是老板組織開會。
“介紹一下,新成員。”天一指了指身邊的月妖:“她自稱姓伏,單名一個月字。這個真名我暫時無從佐證,不過月妖這個稱呼還算比較靠譜,江湖中確有一些她的傳說。”
“終于有女性成員了啊,我還以為咱們的組織結構是因為你有什么特殊嗜好呢。”顧問說道。
天一無視顧問,轉頭對月妖道:“那個愛抬扛的白臉,叫顧問,姓顧名問,是我們的軍師,他要是惹你不高興了,你就隨便挑個時機,毫無征兆地突然發起襲擊把他給弄死就可以了,別忘了殺完以后過來跟我打聲招呼,我想分享這份愉悅的心情。”
他又指了指一邊的血梟、神鑰和斯派頓:“那邊三個唱紅臉的都是高手,也不怎么愛開玩笑,你最好別惹毛他們,否則可能會被殺掉。”
“你是不是色盲?”血梟問道。
神鑰對血梟道:“他說的是唱戲勾臉的梗,不是指膚色,龍郡以前有種戲曲……”
“我知道,我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血梟打斷道,過了幾秒,他又道;“嗯……很有意思,沒有人笑,而且還有類似‘費解’的情緒波動產生。全文字無廣告”他忽然就一把抓住了距離自己不遠處左道的領口:“你來解釋一下,為什么我按照你的理論最后失敗了。”
左色慌張地回道:“老板那句話已經算是逗哏了!你不能再用‘裝傻’這招,你得吐槽啊!”
“哦……”血梟放開了他:“所以剛才那句,我其實應該回‘真敢說啊混蛋!’這樣是嗎……”
左道回道:“對。”
“開玩笑真是非常的事情……而且果然很愚蠢。”血梟道。
“一開始我就說了,你是沒法兒學這個的。”斯派頓在旁說道。
他們幾個在那兒聊著,天一也沒有停止對其他成員的介紹,他逐個指著他們向月妖介紹:“那個死宅就是大名鼎鼎的術士,雙目炯炯有神的白癡是槍匠,卷發猶太佬是會計,的叫左道,他旁邊的老頭是不尚不能完全信任的前任天衛閻空前輩,后面那位老帥哥就是魔醫史特蘭哲,臉上寫著殺手兩個字的是賭蛇,看上去像小孩的是瘋狂科學家玩具元帥先生,其實是個大叔了,留神別讓他鉆你裙子底下去。.136zw.最新,提供”
“你敢不敢自重一點。”元帥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天一道,“你以為我和你一個人性?”
天一回道:“我要是有小孩的身體,早就要求陪吃陪睡陪洗澡了,你妄想能趕得上我這個人性?”
“哎……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節操落九天啊。”顧問吟道。
元帥點頭稱是:“好詩好詩……”
天一繼續無視他們:“暗水你也見過了,還有兩個偵查員,魏省和烽燹,一般都在外面跑,很少回總部來,有空再給你介紹吧。”
月妖記得很快,隨即便問道:“我有具體的職位嗎?”
天一回得也很快:“沒有。”
顧問補充道;“她是想問,該聽誰的命令,又有權去差遣誰。”
“哦……”天一想了想:“你聽我一個人的就可以了,其他人你隨便使喚,別拿他們當人看。”
“咱們都是‘合作者’,她卻是‘老板娘’啊?”槍匠用雙手做了兩次引號的手勢。
天一道:“你們都聽到了,那種智商的家伙都已經領會我的意思了,相信你們也都懂了,誰要是不滿我就把他切碎喂豬……討論到此結束,現在開始談鋼鐵戒律的問題。”他打了個響指,指了指顧問:“說話。”
月妖斜著眼瞪著天一,她那眼神傳達了非常豐富的含義,大致上就是:“關于你胡說八道的問題,我不是不追究,只不過現在當著那么多人發飆顯得我像個潑婦,所以我一會兒再收拾你。”
顧問還真聽命令,轉身即對眾人說道:“鋼鐵戒律那邊我已經接洽好了,他們同意了合作,不過提出了一些十分愚蠢的要求,反正我也當他們是放屁。”他看了眼槍匠:“這次任務由槍匠、暗水和我一起去執行。由于遺跡先前的挖掘和探索工作基本已經被鋼鐵戒律那幫業余盜墓愛好者給弄僵了,我們這次前去可能會費些時日。當然了,想必諸位也不會為我們擔心,什么時候回來都無所謂吧。
反正如今老板歸隊了,其他人聽他安排就是,他會帶你們完成登陸雙鷹郡以后的計劃。”
同一天,冠之郡,羅馬,鋼鐵戒律總部。
鋼鐵戒律原本的秘密據點,現在已經堂而皇之地搬到了曾經屬于帝國的政府大樓來,完全就是取而代之的意思。
圣地監察長阿戈斯蒂諾.洛多維科親自站在大門口等待著,他的秘書達舍爾立于其身旁,兩排身著白色制服的騎士整齊地排成兩列,顯然是在迎接某位大人物的到來。
幾輛車簇擁著一部加長型汽車,形成車隊,從遠處的十字路口緩緩駛來,最終那輛加長型豪華轎車停在了總部正門口,司機走下來,為后座上的乘客了門。
薇妮莎穿著普通的鋼鐵戒律制服,把紅發隨意地扎在腦袋后面,從車上邁步走了下來,無論怎么看,她最多都只是個鋼鐵戒律的高階文官而已,并不像什么大人物,但洛多維科這樣的身份,竟也不敢怠慢她半分,恭敬地迎上前道:“大人旅途勞頓,不知……”
“知道啦,別客套了,逆十字的人到了沒有?”薇妮莎打斷了洛多維科,迫不及待地問道。
“嗯……兩天之內,就該到了。”洛多維科回道。
“哦,好吧。”她叼起一根棒棒糖,也不理人,自顧自地走進了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