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這次交流會的組織人員,簡單的說就是受雇于張別義的現場工作人員。大會第一天,就出了這種事,可以說直接關乎他們這次大會的成敗,得知現在希望完全寄托在這樣一個神秘的年輕人身上,所有人都可著勁的找。
只是沒想到,這個神秘的年輕人,居然和省委書記關系如此親密。
被寧勇問起所謂何事,這人不得不解釋一下。
一瞬間,所有人這才知道了原來就在剛剛,他的對寶貝兒女竟然闖出這樣的禍事。不過這種禍事,寧勇心里雖然吃驚,但同樣高興不已。這種給自己長臉的事,他寧愿多來幾次。
不過該做的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臉皮一下子就綳了起來,然后看了胡青一眼,見胡青根本不理會自己,權當看不見。也頗為尷尬,這小子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就算你們有理,表面工作也得做吧。
看胡青不配合自己工作,寧勇又看向胡洋。胡洋小嘴一撅,說道:“還不是那老頭自己太小心眼,我和哥哥小聲聊天,那老頭恬不知恥的偷聽我們說話,最后還諷刺我和哥哥。不得已,我們才和那老頭起的沖突。寧伯伯,你要相信我們,我們沒事惹他那么大一個糟老頭做什么。”
胡洋說著,還抓著寧勇的胳膊一陣撒嬌。
過來的這名工作人員看這樣子,尤其是寧勇的眼色,也知道該說什么說,一個勁的點頭,承認胡洋所說的是事實。
寧勇得到這樣的答復,假意的批評了一下,又說道:“好了,就算他不對,現在也該罰的也罰了,該出的氣也出了吧?”
胡洋點了點頭,這時才想起來,這事得看哥哥。又看向胡青,胡青還是沒說話,看向這人,說道:“這么說來,那老頭自己沒辦法自救?”
這人該說什么,總不至于說,別說躺地上那老東西沒法自救,就是四大泰斗沒什么好辦法。不過這話終究沒說出口,只是承認了那人本事淺薄,自救不了。
“走吧,我陪你去看看。到底這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惹得你們兩個這么生氣。”寧勇笑呵呵的說道,如今得知兩個孩子雖然受了委屈,但自己已經找回了場子,也就決定不再事態擴大化了。而且他相信,只要自己和胡青他們兩人走過去,這事就已經結束了,再大的怒火,再大的仇怨,也會隨之煙消云散,除非這人當真是個棒槌,沒腦子。
干瘦老頭還在地上哼哼唧唧,不過不同于剛才的湊熱鬧。因為張別義等人的到來,雖然不敢貿然治療,同樣也不敢移動這老頭,所以只能由專門的護士時不時的給地上的老頭擦擦身上的汗水。
這些人,自認為沒水平的,只是翹首以盼,想看看那個神秘男子的出現。有些水平的,還時不時和周圍同樣思考的同行討論一番,看看有沒有什么法子解決當下的事。
他們都明白,這是一個契機,四大泰斗都言明沒有完全的把握。但是如果他們有人能解決眼前的問題,肯定名揚中醫界,不說比肩四大泰斗,但也相差無幾。
而張別義幾人,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時不時發出一些細小的笑聲,也不知道在聊什么,但的出來,聊得很愉快。
這時候,眾人都聽到傳來的腳步聲,來的人不少。他們不明白什么人,怎么突然來了這么多。
當這群人進來后,他們首先就看到了居于中間的寧勇還有旁邊的胡青胡洋。至于身后那些人,他們多少也有一些面熟的,無不是非富即貴。
看到寧勇過來了,張別義幾人也站起來,走了過來。
“寧書記怎么來了,發生了一些小變化,倒是驚擾了寧書記,不過大會各項時間并沒有延誤,還是按時舉行。”
張別義怎么說也是這次大會的發起者和舉辦者,大會沒開始前,他們這些邀請嘉賓,還有他們這些中醫同道,分別待在兩個地方。到時候拍賣會的時候,才基本走在一起,一邊聯絡交情,一邊舉行一場小型的拍賣會。
“我聽說胡青胡洋這對兄妹惹了禍了,我這不過來看看。作為他們的長輩,自然要承擔起這個責任!”寧勇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已經看見在一旁躺著的老頭。
那這老頭抽搐怪異的動作,也是皺了皺眉頭,這個胡青,果真不是那么省心的主,想想當初接到這小子居然殺人,而且手段極為殘忍。但他當時也覺得奇怪,認為這可能是巧合,并沒有認為胡青早就計算好的。不過怎么說,胡青也殺人了。現在再看看這人,明顯很不好受,六七十歲,還受這罪,還真怕一個不小心,一命嗚呼,那到時候必不可少的是一場麻煩。
“小青,雖然之前你們受了點委屈,但現在你罰也罰了,這都一大把年紀了,就放過他吧!”寧勇說的倒好,一下子就定下了基調,那就是胡青無錯,放對方,也是看在對方一把年紀的份上。
老頭那的氣,也知道了眼前這人的身份,雖然心里也知道,根本沒辦法報仇了。但是沒想到,這人一句話,就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想說什么,又開不了口。甚至在別人看來,人家好心救自己,自己還得感激涕霖。
胡青并沒有拒絕寧勇的意思,不管怎么說,對外上,他也算得上自己的準父親了,而且寧勇一番話,里子面子都給他們掙到了。
不過胡青可不打算就這么輕易放過他,倒也不是胡青對這老頭有都憎恨。看胡洋那沒心沒肺的樣子,似乎早就將這事忘在一邊了。
但胡青懲治完的人,就是再給他復原,也是要給他一定苦頭吃的。
有寧勇幫忙在前,張別義也站出來,笑著對胡青說道:“胡青,你看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現在這樣子,肚子里的氣該消得也消,而且這事情不處理好,這屆的中醫交流會不管舉辦的怎么樣,肯定會讓人詬病的。給老頭一個面子,這件事就這么揭過吧?”
胡青早已經決定放過這老頭一馬,但也不會輕易放過。看著這人,胡青頓時臉上露出一抹陰笑。也幸虧這陰笑只被張別義,還有寧勇等幾個少數人看見,最起碼躺在地上的那人由于別人的遮擋,跟本沒看見。
“誰想救誰救,我是不會親自做這種自我打臉的事。”胡青笑了笑,又看著這張別義,說道:“看你這么心急,你去救吧!”
張別義一臉苦笑,尷尬道:“胡青,我如果能救,早就救了,就是心里沒把握,才希望你再次出手!”
這時,胡青側身對張別義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什么。張別義聞言,顯然一愣,仔細想了一下,想不出個什么。
“真要如此?”
“信不信隨你!”胡青不再理會張別義,救治他的方法已經說了,他愿不愿做,那是他的事。
張別義將信將疑,他針灸也還行,當然,在碰到胡青后,只能說也還行。但是對胡青剛才告訴自己的方法,還是奇怪不已。在他看來,根本牛頭不對馬嘴,穴位之間根本沒什么聯系,而且還有幾處穴位為人生大穴,需得小心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