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要愛,精品。
近期,中央一號首長在江云市視察,先后視察了江云市一系列公司企業,以及江云市地方社區。中央領導突至江云,自然不會給胡青帶來什么影響。當然,如果胡青常回家的話,說不定會見到,這幾天寧勇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連夜的不歸家。中央首長下來,他這個一把手,絕大時候都得全程陪同,閑暇十分還要處理自己手頭的工作。七弦古琴做好之后,胡青并沒有很騷包的為它七個名字。只是叫它“琴”,當然雖然沒給古琴給了拉風的名字,但是胡青閑暇時候還是彈奏了幾句。或許是為了適應這琴,胡青彈奏的曲調多帶有一些沙發之音。或許也正是這殺伐之音傳遞出來的那種金戈相擊的聲音,不斷的刺痛著周圍的神經。因為胡青在彈奏的時候,并沒有將內力蘊藏于琴弦中,所以胡青的曲子雖然聽著讓人激情澎湃,讓人激動不已。但是并一般情況下,不會對普通人也沒什么傷害。但是隨后,胡青郁悶了。因為他發現,雖然沒人認為自己的琴音是打擾了他們。但是胡青卻沒法談下去了。人就是個粗線條的動物,胡青自問,自己彈奏的也還算不湊,雖然稱不上天下絕倫。但在現在這個世界,也絕對稱得上大家了。但是就胡青這樣的水平,卻被抗議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抗議。由不得胡青不在意。原來某一日,胡青彈奏正在興起,感覺也是漸入佳境。但是突然感覺到,好像氣氛不太對,倒不是說胡青遇到了什么危險。總感覺藥廬的院子中,彌漫著淡淡的沉悶。他停下手中的琴音,想要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琴音停止。雖然這股子沉悶弱了一下,但是還是存在。胡青仔細尋找,想要找到這股子沉悶的源頭。最終。在他的一番尋找下,也終于找到了源頭。看著明面萎靡了的藥草,胡青真是欲哭無淚。僅僅幾天時間。自己沒有來藥田看一眼,這些藥材就變的這樣。青黃不接,哪有半點靈雨滋潤過的樣子,活脫脫的是生活在鹽堿地被虐過以后的樣子。不說藥性急劇下降,就是外表看去,都讓人心痛不已。要知道,胡青藥田里的藥,如果讓懂行的人看到,定然大呼,怎么可能。這種年份的藥材,怎么會種植在院子里。思前想后之后,自己這些藥材變成這樣,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琴音了。他們怎么這么柔弱,還都是被靈雨滋潤過的。雖說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琴音里,帶著一些戾氣。但是也萬萬沒想到,居然柔弱到這種程度。琴胡青是不敢亂彈了,胡青現在倒是有些期望,自己是對牛彈琴多好。但是偏偏自己種植的這些藥草。明顯是一個懂音樂的人,能品味出音樂中的意境。也正是它們太懂音樂了,才造成了它們現在這副模樣。琴,胡青是不敢再瞎彈了,再彈下去,自己這些藥材,可就真的要死光了沒有了琴音,加上胡青大把大把的靈雨滋養下,這些藥草才慢慢的煥發出生機,不像一開始那蔫兒了吧唧的。經過他的全力搶救,這些藥草終于活了。胡青這才松了一口氣,站起身來,看著這些變得異常嬌貴的“小寶貝”們,胡青感慨萬分,差點就把這些寶貝們弄死了。這時候,門外突然響起車子停穩的聲音。是自己家門口,不知道什么客人上門了。突然他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很是不明白,他怎么過來了。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來了,胡青自然得盡地主之宜。來到門口,恰好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正念著自己的匾額“見死不救?”“這種心里可要不得,要不得啊?”另一個聲音立即說出。胡青聽著他們的話,也覺得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調整過來。出了門,看到門口其中一人正是遠在天京的楊萬軍,不想他怎么會不遠千里,跑來江云。至于楊萬軍旁邊那位,胡青看著有些眼熟,但是一時沒認出來。“小哥,沒想到我老頭子會過來吧?”楊萬軍對胡青還是挺熟的,上前一步,就準備進門,沒有一點拿心。胡青確實沒想到,這老頭子命不久矣,不想著好好待著,養身子,偏偏到處跑。還跑了這么遠,來到江云。“還不請不我們進去,我們大老遠過來,不會是就像讓我們站在門口,這應該不是你的待客之道吧?“楊萬軍嘻嘻哈哈的說著,好似一點都清楚這里是誰的地方,同時也和胡青好像很熟似的,其實哪有,他們滿打滿算見過面的時間,也不超過三十分鐘。請幾人進了里面,看著胡青這個簡單的院子,尤其是院子中間那一小塊的藥田,看的楊萬軍是好奇不已。對于這些藥材,楊萬軍有些認識,也只能看出長勢不錯,在就看不出什么,除非胡青告訴他們,否則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東西年份幾何。陪同楊萬軍一起來的那人,也是好奇的打量著胡青住的這個小院子。發現院子是相當的簡單,他便不再將注意力停留在院子里,而是胡青身上。看著這個年輕的有些過分的人,他怎么也不能和那個神秘且強大的胡青聯系在一起。進了屋子,胡青請兩人坐好,只是上下打量著兩人。尤其是楊萬軍身邊的這位,楊萬軍的情況,他是知道的。自己暫時真沒辦法,所以他將目光停留在楊萬軍身邊的老人身上。在他心里,楊萬軍大老遠跑來江云,還帶著這么一個老人,估計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老頭病得不輕,需要他給看病。而且這老頭肯定是有權有勢的那種,最起碼也得和何老頭差不多。否則根本不值得楊萬軍給牽線搭橋。看在楊萬軍這老英雄的面上,就幫他一把。所以,在客人打量胡青的同時,胡青也在打量著這人。望聞問切,現在第一步就是望。從氣色上看,老頭的身子有些虛,積勞成疾,而且身子還有些輕浮。當然并不是久病初愈,或者酒色纏身導致的。從他身上聞到一股濃重的藥味,其中人身,靈芝之類的補藥味很重。看得出,這老頭平時這種東西沒少吃,很可能是制作成藥膳,頓頓吃。虛不勝補,可以說這老人的身體就是這么個情況。積勞成疾,久病不愈,不懂得用最合理的辦法治療,偏偏采用這種最虛浮的方法,雖然看上去暫時效果不錯,人也精神了,氣色也好了,但是終究無異于飲鴆止渴,可以說這種方法是在透支生命力。“好了,伸出左手來!”看的差不多了,大體了解了來人的情況,剩下切脈,驗證一下之前自己的判斷,以及細細查探一下,是否有其他表象上難以查明的問題。胡青這話,讓對面的老人一臉的詫異。但還是伸出一只左手來。看著胡青的動作,楊萬軍卻是明白了,不去糾正,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胡青的表演。老人這時候也明白了,這個胡青定然是以為自己是托楊老先生,來找胡青看病的。想到這里,老人也不由的有些好奇,想看看胡青是不是真的有本事,順便驗證一番。胡青毫不知道,自己這一番動作,卻是有些多此一舉了。老人的賣相還算穩健,根據賣相來判斷,他之前所決斷出來的情況,基本一致。不過唯一切脈,讓他還查出一點,老人有輕微的肌無力。不過很輕微,暫時沒什么表現,或許有表現,他也沒察覺,只是年紀大了,有些勞累。“楊老頭親自出面,說明你的面子還是挺大的。我也不好拂了。當然,這不是看在你的面上,完全是這老頭的。你的情況,我基本了解了。現在談談診金,即使有楊老頭出面,診金問題也不能含糊,所以,如果你原址支付診金,我會為你的身體負責,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強求。剛來的時候,你也看了我的匾額‘見死不救’,這見死不救,看不就是掛在那里嚇唬人的,而是我這人的行為準則。”胡青說完這些,看著兩個老頭,盯著他們的決定。曹永權此時有些糾結了,他感覺的到,眼前這個小年輕,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則的話,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楊萬軍也看出來,不過他倒是可以理解。胡青實力那么高,醫術又那么高,對這些時政不關心也正常。即使知道國家主席叫曹永權,但不知道曹永權到底長了個什么德行,估計也不清楚的。曹永權很郁悶,但也存著考考胡青的意思,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這么高的實力。于是很小心的問道:“診金多少,還有,我怎么才能確認,你是否真的治好我的問題!”“看在楊老頭的面,給你打個八折,兩百萬吧。至于說你問出的那個問題,恕我直言,如果你不信我,直接離開便是,我相信既然楊老帶過來的,不論你信不信我,你總要信楊老!”胡青說這話倒是義正言辭,只是看在兩個老頭眼里,有些想笑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