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n細是女人,十一名年輕女子被三名侍衛押上甲板,于統領身后排開。
這些女子都是修士,修為明顯不高,且都被下了封印,僅有淡淡的法力波動,幾不能察。
一名侍衛的臉上帶著笑,上前朝統領施禮,說了幾句。統領隨意揮手,侍衛退開數丈,與其余兩人默默靜立,似在等著什么。
俗套的虐女情節,老者望著這一幕,眼里閃過一絲厭憎,還有幾分擔憂。
他知道,這些女子多為統領沿途所抓,或是各部落主動獻上,以她們的命買平安,專供統領大人玩虐,或其屬下玩虐。
青狼族視女子為玩物與生育機器,老者雖不好此道,但也談不上如何尊重;他所擔心的是,現在這個時候如此放蕩,萬一留下可趁之機,有事發生的話
以統領大人的狂傲,其屬下xing情可想而知,這些女子的身份未必明白,加上魔女的莫測手段,難說不會有危險。..
心里這般想著,老者正想開口說點什么,統領已轉過身軀,微笑說道:“莫老可是擔心本將疏忽,被魔女混入?”
老者無語,心想你知道就好。
統領不再說什么,回首略一點頭,身邊美妾嬌笑抬手虛抓,一名村姑模樣的女子周身頓緊,不受控制飛至統領身前五尺跪伏,頭顱微仰。
她應該聽過統領的名聲,神情恐懼,臉上卻強行泛出笑顏,試圖討好。
統領右手輕臺,五指入鉤捏合幾次,一條黑漆漆的長鞭憑空浮現。笑道:“宗族同輩弟子之中,本將修為最低,受宗老眷愛卻最深,莫老可知為何?”
老者面容驟緊,目光盯著那條長鞭,神情竟有幾分恐懼。
統領似有所覺。問道:“莫老認識此鞭?”
老者凝重搖頭,然而其表情流露的,分明就是不敢說出來。
統領輕笑,右手摩挲桌鞭尾,淡淡的語氣說道:“這是傀魂之鞭。”
老者大驚失色,內心本還有些懷疑,此時見他主動說出來,不禁低喝道:“申統領身負皇室血脈,實不應該修”
老者突然收聲。枯唇緊閉,再不肯吐露一個字。他知道此人在皇室宗親立的地位頗高,修為卻很有限,行為更是不堪,令人不解。這種事情多半涉及皇室機密,不定與血脈多有關聯,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該什么?不該修習邪法,對不對?”
統領眼里閃過殘毒。臉上的笑容卻愈發歡快,手腕輕抖。黑鞭如毒蟒吐信,閃電般刺入女子胸口。
詭異的一幕隨之出現,鮮血綻開的那個瞬間,女子衣衫自動褪去,的身軀劇烈顫抖,表情瞬間扭曲。
“嗬嗬。嗬嗬”
女子張口想祈饒,發出的卻是野獸般的低吼,胸口不見鮮血,只見黑絲彌漫,好似一條漸漸張開的網。那條長鞭已變成活物。扭曲盤轉,不停深入。
黑絲在皮下蔓延,頃刻間覆蓋半身,女子目光漸漸迷失,軀體隨之軟倒在地面,慘嚎漸化嬌喘。空氣中飄散著淡淡香氣,呻吟喘息之聲入耳,不再似剛才那樣痛苦,反包含著一股yu望,如召喚。
“奪傀寄”老者昏沉的雙眼瞪大到極致,目光震驚,聲音苦澀。
“沒錯,奪傀寄神術,莫老知道這門功法?”
“明知故問。”老者內心不斷叫苦,那份不安已化做驚恐,哪還顧得上答話。
奪傀寄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過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以貪yin好色著稱的統領,居然修煉了這門邪術。
以yu望為引,煉制邪物為本命傀,再以傀神附于施法對象,使其人xing湮滅,變得如本命傀xing情一模一樣,且只效忠與施法者一人。奪傀寄神之法可跨階施展,不可謂不強大,然而一旦修煉,便也意味著受到邪物所困,生生被奪去一種yu念。
那條黑鞭即是統領的本命傀,且從其形態看,分明是一條yin蛇。由此看來,以好色聞名的統領大人,根本就產生不了情yu
換個說話,他不能人道。
老者目光游離,仿佛有一股無形之力拉扯著,想要投到統領身上。
他不敢抬頭,生恐看到不該不能看到的一幕。掙扎中,那名被施法的女子呼聲越來越大,脖頸一下漆黑如墨,臉色卻因yu望泛出紅潮,身軀如蛇一般扭動,匍匐爬向統領的腳下。
統領低下頭,望著攀住自己小腿的女子,神情漸開。
“不知哪位狼族先輩創下的這門功法,實在是強大哈哈,強大啊!”
黑絲繼續向下,朝腹部密處蔓延,被施法的女子已徹底迷失在yu望之海,一心只想求取歡愛,可惜邪法未畢,她尚不能完全控制身體,只好抱緊統領的小腿,不停地以胸口摩擦,哀聲訴求。
統領望著女子渴求的目光,眼神越來越亮,他探出手,在女子滾燙的身子上揉捏,娓娓說道:“早在千年之前,圣君便已察覺到yin女之異,開始追索她們的來歷,并尋求解決之道。妖靈四大族,若論高瞻遠矚,我狼族圣君實為其中之最。”
“可惜的是,鳳女殿籌謀已久,早已滲透角角落落,加上狼族天xing貪yin,實在離不開她們,若施雷霆手段,恐會引發全族巨變,就此跌落大族之位。”
“為解全族之危,圣君苦思冥想,最終生出一條妙法:為什么不制造出類似yin女師的存在呢?只要有了替代品,耗費些時i慢慢替換,終有清除殘毒的那一天。”
統領的聲音激昂起來,問道:“莫老說說,這是不是一個天才想法。”
老者早已滿頭大汗,哪里敢開口;他只盼統領就此打住,不要再說下去,更不要揭露這個驚天之秘。即便是狼族,這種將正常人活生生煉成yin物的作為也斷斷不能公開,統領說的人不是一般的豪強修士,而是一族圣君!
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不知道也知道了,老者叫苦的同時,心中苦苦思索稍后如何收場,自己該如何自保。
統領望著老者緊張的摸樣,覺得很有趣,寬慰說道:“莫老不用擔心,本將既然敢和你說,就不怕人知道。”
老者表情苦澀,想支吾兩句,又不知該說點什么才好。
“要煉制yin女,便需要寄念于yin物,圣君苦研后發現,唯有yin蛇才可勝任。眾所周知,一條雌蛇可座御百條雄蛇,實為yin中之最。有感于此,圣君開始秘密召集人手,修煉這門邪法。”
統領在女子胸口上用力捏了一把,說道:“剛才說到,本將修為有限,卻極受圣眷所重,縱犯大錯也得恕免,莫老可知,這是為什么?”
老者只能搖頭,統領自行接下去說道:“圣君發現一件連他老人家都覺得無奈的事,奪傀寄神術,只有王族血脈才能修行。”
至此,一切都變得清晰起來,統領是王族血脈,xing情貪yin,可不就是修習此術的最佳人選?老者內心的苦澀已無法形容,但有不禁生出幾分好奇,暗想這樣的話你應該被藏起來當做秘密武器才對,怎么會被放到這里。
統領知道老者想什么,一句話解釋了因由,說道:“可惜的是,經過這么多年的努力,耗費數之不盡的珍惜靈藥,犧牲無數條xing命后,此術終究沒能成功。”
“啊,怎么會”老者驚呼,心神卻驟然一松,隨后意識到什么,趕緊說道:“申兄勿怪,老夫是”
統領露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問道:“莫老慶幸這個結果,對不對?”
無論什么邪術,只要沒有成功,自不會輕易投入應用;連痕跡都不用太過在意,誰也不敢將其指向圣君,至于那些修習邪法不成的王族子弟當然需要一些補償,統領之所以有罪不糾,想必就是因為此。
老者想得通透,唯有沉默以對。
統領收斂神情說道:“說它不成功,其實不完全對,拿本將來說,我的yu念的確被抽出,修煉出至yin至邪之物,且能夠施加到人身上。”
伸手指著那名不停聳動身體的女子,統領說道:“莫老信不信,此時此刻,本將便是讓她與野獸媾和,她也會樂此不疲,至死方休。”
“至死方休?”老者一下就明白了問題所在。
“是啊,問題就在于此。”
統領嘆息說道:“yin女師雖然yin蕩,卻能收放自如,吸納jing陽之氣彌補自身。邪法造就的女子卻不是這樣,她們一心貪念歡愛,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他說道:“現在的結果是,她們的確為我所控,本將可以讓她們說出任何機密,卻不能命令她做除了交合外的任何事。最最無奈的是,本將的yu念已無法收回,無論服用多少丹藥,修習多少種功法,都不能回復昔i雄風。”
“報應!”老者在心里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