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少這屁少本來還說無視吳力這光頭的,可是還沒過幾秒鐘,這切到翡翠的石頭竟然不是自己的、也不是上官的、更不是老丁頭的,而是這死光頭的。
不過也對,也只有這純屬瞎貓碰死耗子的家伙,能夠把切割線劃到翡翠上去。
稍微有一點經驗的賭石迷,那個劃切割線的時候不是謹慎再謹慎,考慮了再考慮,一切考慮周到了,能后才下筆劃線的。
那象這草包一樣,七塊石頭刷刷刷三分鐘不到就已經劃好了黑線白線。
這要是沒翡翠當然沒有問題,怎么劃怎么行嘛,這要是萬一象現在這樣子走了狗屎運里面有翡翠了,當然就是一個腰斬的結果。
“小兄弟,還是慢慢解得好呢。咱們不急啊。”阿福哥是真有點佩服這光頭佬了,怎么他怎么選就怎么有翡翠了呢?
剛才這家伙說在老丁頭這里選了一批石頭玩玩,我去,就憑這家伙挑原石的能力,這家伙不是要玩一把大的吧!
等這塊石頭解出來后,咱再決定是是不是要對這家伙來個貼身緊跟隨戰術,最好是今天晚上一起吃飯、一起住一個酒店、然后明天一早就催這家伙到老錢家解石去!
多完美多令人熱血沸騰的戰術呀,能不能付諸行動,就看小兄弟今天晚上的表現了。
是令人大失所望,還是讓人莫名驚艷呢?
“力哥哥,這里面,真的能出翡翠嗎?”菜菜子乃是賭石界中的菜菜菜鳥都不是,來賭石玩純粹就是游客玩票性質。
所以,這石頭里面有沒有翡翠,對于她來說,跟讓她在烏漆麻黑的晚上看無字天書,能后問她看到了什么。
當然就是兩眼一抹黑,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嘛。
她也是看大家眼色不對,又聽大家那么一說,才琢磨出吳力幫她挑的這塊石頭這是真的要出翡翠了。
“有沒有,解開才知道。師傅,換塊切割片,繼續切下去,切壞了翡翠也不關你事就是了。”吳力還是怕麻煩,一刀切下下去就好了,慢慢解干什么呢,那不是浪費時間嘛。
“老板,還是換一個地方下刀吧,也就是十幾二十分鐘的事情。老板要是硬要我繼續往下切,我是確實不敢切了。”解石師傅可不敢憑據吳力一句話就冒失的一刀把翡翠給切爛了,明明知道有翡翠還繼續切,那樣子會大損人品值的。
“那你幫我換一塊切割片,我自己來切好了。”吳力也不強求這解石師傅能有多大擔當,只讓他換上一塊專業切翡翠的那種專業切割片,自己來作切割機好了。
這種手壓式切割機,吳力還是會用的。
換切割片這活,解石師傅沒有再拒絕,麻溜的換好了切割片后,又交待了幾句切翡翠的注意事項,就拿起一根水管,準備給切割片澆水降溫。
吳力用手指頭握下電源開關,緩緩的壓下切割機。
雖然在切割片接觸到翡翠切面的時候解石師傅有澆水潤滑,但是那吱吱聲還是尖銳的令人倒牙呀。
吳力稍稍把切割機用力虛提一下,這讓那吱吱的噪音一下子減小不少,但是這么一虛提,這切割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剛開始吳力還感覺蠻輕松的,可是十分鐘過去后,他的額額頭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二十分鐘之后,這家伙豆大的汗珠猛往外冒,身上的花衫衣都濕透了貼在背上了。
菜菜子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一根新毛巾,正不停的在幫吳力擦頭上的汗,生怕汗水迷了吳力的眼睛。
“力哥哥,頂不順了就休息一下吧,等有力氣了咱們再干哦。”半個小時后,菜菜子見吳力壓切割機的手都在輕微的發抖了,不由的很是擔心的建議吳力先休息一下再說。
“沒事,再堅持一下,就可以完事了。小菜再幫我擦一擦,別流到里邊去了。”吳力把頭一擺,眼睛閉上,好讓靠在自己身側的菜菜子給他臉上抹一把汗再說。
“一對狗男女!說起話來也太不要臉了吧!”鐘少聽到菜菜子和吳力在那里說的那些話兒,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在女人身上馳騁時才能聽到的那些私密對話,這氣又不打一處來了。
憑什么這么鄉巴佬的土包子,能夠得到這么極品的小萌物呢!
而自己即使是睡的女大學校花什么的,也都也經是風月場中的老手中的老手,一個個雖然表面鮮光,但是下面都已經殘花敗柳到成了黑木耳了,這叫自己情以何堪嘛。
“喜歡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家伙,背地里不知道又是怎么一個男盜女娼。”沒想到,菜菜子不但華語說的那么順溜了,還跟吳力學的也是這么牙尖嘴利了,雖然有那么點詞不達意,但是已經非常讓吳力覺得驚奇,又非常令某個屁少臉紅脖子粗,一付很是擇人而嚙的樣子。
“小賤人,你給我等著,呆會有你哭爹喊娘的時候。”鐘少氣急敗壞,都不顧有那么多賭石界的大佬在場,直接就出口威脅菜菜子起來。
“我好怕哦!呆會在我力哥哥面前,你可別亂叫爹喊爺,我可沒有你這么大還不要臉的叔孫,不然,說出去挺難為情的呢。”菜菜子這小萌妞,是真的真的受吳力這家伙的影響太深刻了,本來純凈的就象山泉溪水一樣的靈妹,現在竟然學會了氣死人不償命的絕活了。
“麻痹的!勞資不跟你這的賤人逞口舌之快,呆會出了門再見真章!”鐘少到是明白了,這要是跟眼前的這對狗男女斗嘴兒,純粹是自討沒趣加自取其辱,等一下賺到了五個億零花錢之后,出去就把這男的剮了,女的奸了再奸,然后圈養起來,想奸就去奸上一下。
這個光頭佬看他那么多銀行卡,怎么的也是大肥羊一只,把他的肥肉都掏出來,自己也能變一個隱形的財主了。
那以后就不用受家族的限制,就可以天高任自己的小鳥自由的飛,海闊自己就象魚兒一樣在美女堆里游來蕩去,這不就是過上了賽神仙的日子嘛。
“我去,手都酸麻了!師傅,幫忙沖洗下切面,我的手這下子是真的動都動不了了。”差不多切了四十來分鐘,吳力才把那塊原石給一分為二。
這石頭是咬著牙給他解開了,可是這手都已經酸麻的都不屬于自己了的一樣。
這么些年沒有摸過這切割機了,這一壓快小一個小時,就是吳力力氣再大,這肌肉還是被那手柄給震蕩的麻痹的沒了反應。
“我幫力哥哥揉揉,真的是辛苦力哥哥了。”菜菜子見吳力說手麻了,趕緊的仔細的給吳力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之后,也不嫌吳力的右手汗水混著石屑很臟的樣子,抱起來就是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按的,這樣子,又象是一個賢慧的小妻子在給辛苦回來的丈夫緩解疲勞,又象是個小女仆在服侍主人。
菜菜子在那里秀甜膩,可把對吳力其實有點小意的玉小貝和周欣,那叫一個心里泛起了小酸水。
可是呢,在這么多陌生人面前,要象菜菜子那樣子沒臉沒皮的討好吳力,那也是沒有可能的。咱們華國現在可是女權社會,女人怎么可以在外面反過來對男人低三下四的嘛。
“老板,解漲了,這下子肯定是大漲特漲了!”解石師傅才沖了幾下水,就不由的在那瞎嚷嚷起來。這家伙一邊嚷嚷一邊把水管口按住一大半,好讓水壓激增,沖速更猛,這清理起切面來就快速多了。
沒用兩分鐘,這一切兩片的石頭的兩塊切割面都被他給清洗了出來。
圍上來看熱鬧的人也不由的讓那兩塊泛著幽藍的迷人的藍水翡翠給迷花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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