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軍區。
古樂自從在京城被神宗所傷之后,在京城軍區醫院主了兩天就強烈要求要回南京工作。
這幾天下來,古樂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但在養傷期間,他并沒有丟下手里的工作。
“照你這樣說,京城來的那兩個小子,是跟楚公子叫上勁了?”
胡瓜一回到軍區,就將中午在中華樓所發生的事情向古樂匯報了。
“是的。首長,名家在京城雖不起眼,可在地方上還是有著一定影響力的。名毫也將會在年底被疏于少將軍銜,但卻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這樣的事情,您看我們是不是要……”
古樂想了一下,大家都是當兵的,能從一個士兵走到將軍這一步,所付出的,絕對不小,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靠著某種勢力就能平步青云的。
古樂不想因為這件事,毀了一個即將上位的將軍,再說了,楚子風也沒說什么呀,既然那名家的小子已經被廢了一只手,相信楚子風也不會小氣的要毀了他們整個名家。
“名家那兩個小子先放在一邊,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們也一定會老實一點的。但省里的那幾個家伙,就不能輕易放過了。”
胡瓜說道:“首長,在我離開中華樓后,又聯系了一下蘇老板。具蘇老板所說,當是省里的彭添翔,還有一個什么人都在場,他們先是想幫蘇老板出頭,但在知道名家那兩個小子的身份后,又轉過槍頭想要巴結名家,對付楚公子。”
“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剛才呂書記打電話給我,說省里的彭添翔跟那個夏省長,好像要保楚公子親自下令抓的人。而且,這幾天下來,南京城里是被鬧的風風雨雨,相信這件事,單憑姓茍的兩兄弟是不敢那樣做的,在他們的背后,一定有著什么人給他們撐腰。”
“首長的意思是,中央的人?”
“哈哈,像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回發生了。趙主席剛剛上位,也就說明趙家的勢力已經到達的最高峰,沒必要再去爭奪什么了。可下面就不同了,下面那些家伙必須要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派系,以便去穩定他們在中央中的勢力,想要建立派系,那就要收攬地方上的不同官員,這次姓茍的兩兄弟之所以會從武漢調過來,剛一過來就搞這么多事,說白了,就是在幫中央里的某人聚集勢力,以此鞏固在中央的勢力。”
“那首長,我們要不要上報中央,將中央的那股勢力給清除掉?”
古樂說道:“萬萬不可,就算我們報上去了,趙主席也不可能會有清除動作的。”
“為什么?一但那樣的事情發生,中央里的爭斗豈不是會越來越多了。”
“老胡呀,你我當了一輩子的兵,對于政治上的事情,你不清楚,但我還是知道一點的。雖說趙主席現在已經是一號首長了,可很多事情她也不能獨裁呀,必須要下面的人同意才行。如果說現在就將下面那些新的派系給清除掉,那中央的人會不會滿趙主席呢。那些勢力不但不能清除,反而還要幫他們建立起威信,使的每一方勢力平均,好讓趙主席能更好的控制住他們。”
“那我們該怎么做?或者,我們什么都不做,就當什么都不知道,政治上的事情,我們軍方也不好插手去管呀!”
“我們當然不能做了,這件事,必須要由楚公子親自去做。”
“我不太明白。”
“你聯系一下呂書記跟袁市長,就說我請楚公子吃飯,叫他們都過來。”
“好,我馬上去聯系。”
晚上,古樂的家。
呂書記跟袁市長是早早到來,人家古將軍請太子爺吃飯,叫你們一個市委書記,一個市長作陪,這對于呂書記跟袁市長來說是一種榮幸。
到了六點左右,楚子風坐著出租車過來了,如果是其他人請,楚子風是不會去的,可古樂不同,他是南京軍區的一把手,又是自己外公帶出來的兵,正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楚子風也知道,古樂一定是有什么事找自己。
吃飯自然是個借口,既然要談正事,古樂也不可能讓他的妻兒呆在家里呀,在呂書記他們兩個來之前,古樂就將他的妻兒給打發到外面吃飯去了。
飯桌上,酒是普通的二鍋頭,沒有什么矛頭之類的頂級名酒,這也是古樂自當兵起養成的習慣,當年跟隨趙老爺子時,也就是喝這種酒,時間一長,其他的什么好酒,古樂是喝不了。
“古將軍,你今天請我過來,該不是只為了吃飯喝酒吧。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古樂笑了笑,說道:“楚公子,關于這件事不能說是件麻煩事,但卻關系到了政治問題,也算是件大事了。”
“政治問題?那管我什么事,我又不從政。”
呂書記說道:“楚公子,雖然您不從政,但相信您也不想看著這兩天的事情再發生吧。”
楚子風知道呂書記說的是什么事,南京城里的官員是人人自危,這種事情的確不好。
袁市長說道:“楚公子,其實這幾天來所發生的事,根本就是中央里的那些高官在拉人脈,想掌權,建立起全新的派系,以便他們日后的發展。除了我們南京之外,其他省市也在發生同樣的事情。”
官員相斗,自古常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把地方上搞的風風雨雨的,那就不是小事了,一但牽扯到老百姓的身上,就會影響到國勢!
“看樣子,事情還挺嚴重的。既然你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卻沒有去找我母親,反倒來找我,想必你們已經想到了解決這件事的方法吧?”
古樂說道:“不能什么事都找首長呀!首長日理萬機,如果什么事都要去心的話,那還要我們這些人做什么。”
“直說吧,你們想怎么做,我無條件支持你們就是了。”
“哈哈,只要有楚公子這件事,那我們就可以放手去做了。楚公子,其實我們只是想借你之名,先在我們南京地方上,組建起一股屬于我們的政治勢力,隨后再向全省發展開來。”
“你們是想形成一股地方上的政治勢力,地方上的派系,以便日后能跟中央那些不同的派系叫勁?”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我支持你們倒沒什么,可這件事,你們的敵人,可是中央高官呀,如果在中央沒人支持你們的話,靠我,恐怕還不夠吧。”
古樂說道:“楚公子,中央里的人,我自然會找一個可信的,但此人不會是趙家派系的,而且,我也不能加入,您也知道,我是屬于趙家派系的人,現在的趙家派系已經位于了一個巔峰,是不能去插手下面那些小派系的爭斗,否則會引來其他人的議論,說首長想要獨裁,容不得其他的派系勢力。”
“那我想問一下,你們成立這新派系的最終目的,是什么?”
古樂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袁市長跟呂書記都不敢說出口,最后還是古樂說道:“為了十年之后的換屆。”
“什么?你們想……”
楚子風可沒想到,古樂他們居然想的這么長遠,不過很快,楚子風又笑了起來,說道:“你們三個呀,老狐貍。”
“呵呵,楚公子,我們這不也是被bi的嗎。您也知道,每五年換屆一次,一任主席只能連任兩屆,如果我們現在不做好準備,等到時其他人上位了,就來不及了!”
“政治上的事情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只能是精神上支持你們,其他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
呂書記說道:“可是楚公子,您也知道,我們兩個官職太底,而古將軍又不能直接插手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有一個領導者才行呀,但這個領導者卻不能是中央的人,中央的人只能是先幫我頂著,等我們從地方上發展到中央之后,那人就要讓開了。”
“那你們想找誰領導你們?”
袁市長說道:“只有一個人可以。”
“說說看,是不是我認識的?”
“認識,當然認識,還非常熟呢。”
楚子風等待著,也不多問。
呂書記道:“是慕容大小姐。”
噗……
楚子風剛喝一口茶,結果給噴了出來!
“你開什么玩笑,找珍珠,她人的西藏,怎么領導你們!”
“就是因為慕容大小姐人還在西藏,才不會被人懷疑呀,等她調回京時,京城的大勢,就已經控制在了慕容大小姐手里了。”
這個問題楚子風可要想清楚,畢竟沒問過慕容珍珠的意見,也不知道慕容珍珠是怎么想的。
不過,楚子風深知,當時自己的母親下調令將慕容珍珠調到西藏去,一是不想讓慕容珍珠呆在京城里被人指指點點的,太過難堪,二就是想培養慕容珍珠為她的接班人,兒子不從政,總要找個人來接班吧,慕容珍珠,是趙巾紅心目中最好的人選。
既然連自己的母親都認定了慕容珍珠,現在古樂他們又提出這樣的意見,那就隨他們去吧。
“那個姓秦的留著,其他人,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說完,楚子風站起身來,道:“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政治問題,以后別找我了。”
慕容珍珠的從政之路是從南京開始的,那就從南京壯大吧,十年之后的中國政壇,是慕容珍珠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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