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埔莎莎等四個純陽強者上了冰谷,以這等實力來說,就算要掃蕩整個北部大陸都不成問題的,如果單拿冰谷來說的話,單單一個撫琴驕陽就可以將冰谷給滅了,可黃埔莎莎并沒有搞出太大的動靜,一路上冰谷,也只是將那些擋路的人給處理掉而已,這也算是告訴冰心,自己四人上冰谷并沒有太大的惡意,不會讓冰谷以命相拼!
在冰谷的大殿之內,一座由玄冰所建筑而成的大殿,可謂是寒冷無比,比起北部大陸任何一個地方都要寒冷,同樣的,在這里,充滿著極大的源力跟一股強大的玄冰元素,但凡冰谷的人,在修煉上,要比北部大陸其他地方的人有利的多。
冰心已經坐在了谷主的寶座之上,看著剛進入大殿的四個純陽強者,身為北部大陸第一人的冰心還真有著大將之風,一點也不畏懼不說,反是相當的穩重,擺出了一副王者之風。
“不知閣下四人深夜闖我冰谷有何指教?”
冰心沒有對黃埔莎莎殺人的事情在意,因為她知道,四個純陽強者,一個純陽九層,兩個純陽七層,一個純陽四層,已經占據著絕對的優勢,如果人家真要大開殺戒的話,自己冰谷也沒人能夠去抵擋,所以那些廢話一點意義都沒有,還不如直接問他們的來意。
黃埔莎莎身為旋云島黃埔家族三小姐,又是葉乘風所看中的人,在處理事情這方面,自然也是大將風度,她不能丟了旋云島的面子,不能丟了黃埔家族的面子,更加不能丟了葉乘風的面子,她現在所代表的,就是少主葉乘風。
“冰心谷主果然不愧為北部大陸絕世強者,處變不驚之態,讓我十分佩服。”
黃埔莎莎所佩服的,自然是冰心那不怕死的心態,如果換成是別人,哪怕是這冰谷任何一個太上長老,面對自己四人時,都不可能會如此的穩重,畏懼之余,也會隨時做好拼死的準備!
但她冰心卻沒有一點防備的樣子,可能是冰心清楚的知道,不管是怎么樣的防備,在純陽強者的面前,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當然,如果對方真是來殺人的,那還有必要跟自己說這么多廢話嗎,直接動手不就可以了!
“這位小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之前出現在靈家的那位純陽強者吧?”
“既然冰心谷主已經知道我是誰了,那我也沒必要跟你轉彎抹角。今天來到貴谷是有事相商的。”
冰心看了一眼旁邊與自己一同出來的木村武藏,木村武藏一身紅衣,像是個新郎官,站在一旁沒有說一句話,但冰心的這眼神,卻讓黃埔莎莎意識到了點什么。
身為冰谷的谷主,在她當然,對于一個人的分析,如果僅是一方面的猜測,那就太過輕率了!黃埔莎莎留意到了冰心那一眼之后,也以最快的速度,打量了一下木村武藏,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眼下來,讓黃埔莎莎這等純陽第九層的超級強者,心下都不由的一驚。
好陰森的眼神,好陰森的神情,就猶如地獄深淵中的嗜血惡魔,讓人一個不經意間,將人全身的血全部吸干,到臨死前的那一刻,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這是黃埔莎莎對木村武藏的第一印象,可怕,十分的可怕!而這種可怕跟力量無關,跟修為無關,哪怕對方只是一個連一點力量都沒有的普通人,也是十分可怕的存在。像這樣的人,黃埔莎莎一生之中,只見過三個,第一個就是她的少主葉乘風,第二個就是楚子風,而第三個,就是眼前這個身穿紅衣的小子!
有一種招牌叫笑容,有一種照片叫陰森,隨時隨地,都能夠完整的去代表一個人。
黃埔莎莎這次上冰谷,本是想借用冰谷的勢力跟楚子風周旋的,利用冰谷,讓楚子風的勢力無法發展下去,又不至于跟楚子風死戰一場,這也是葉乘風所下達的死命令,不能要了楚子風的命,卻又要阻止楚子風發展他的勢力,所以,黃埔莎莎選擇了冰谷。
可黃埔莎莎萬萬沒想到,在冰谷居然會有這么一個人存在,看樣子,想要借用冰谷去跟楚子風周旋,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呀。
“來人,賜坐。”
冰心一聲令下,一個男人搬了一張冰椅上來,但卻不是給黃埔莎莎坐的,而在搬到了木村武藏身后。
木村武藏也不多說什么,直接一屁股就坐了下來,還翹起個二郎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掉起的模樣。
“冰心,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居然不給我們三小姐面子,反是讓那小子坐下,真不知道死字這么寫么?”
撫琴驕陽很是憤怒,也算是在拍黃埔莎莎的馬屁。
“不好意思,這位木村先生是我的客人,可閣下幾位,卻是不請自來的。我冰谷對待貴客向來客氣,可也從不畏懼任何一方的強者。”
“放肆。給我叫那小子起來,否則要他的命。”
撫琴驕陽大喊道。
黃埔莎莎沒有去阻止,既然撫琴驕陽都已經將矛頭指向了果然,木村武藏也不是吃素的,問道:“你剛才說,要誰的命?”
“要的就是你的命。”
“要我的命?那過來拿吧。”
“找死。”
撫琴驕陽并沒有親自動手,在冰谷這種地方,如果他親自動手的話,就顯的他太過低級了,像他們這種純陽強者,在五大陸可是傳說中的人物,哪還需要自己動手的。
只見撫琴驕陽身后突然出現了四個白衣女子,每一個女子手中都拿著一把長劍,直接就刺向了木村武藏!
木村武藏坐在冰椅上,是一動也不動,但在他的身前,突然冒出了一陣黑煙,隨即,就見一個女人,出現在了他的身前,一掌之下,將撫琴驕陽的四個侍女全部給擋了下來。
這個女人,全身散發出黑氣,這種黑氣在與撫琴驕陽四個侍女相對時,傳到了四個侍女的身上,四個侍女的身體全部被黑氣所覆蓋著,侵蝕著。
“毒氣!”
黃埔莎莎臉色一變,這種毒氣,是她前所為見的,十分惡毒,撫琴驕陽那四個侍女僅在眨眼之間,就變成了四俱骷髏,還連一身慘叫也沒有。
“混蛋,敢殺本公子的人,本公子要你的命。”
“住手。”
黃埔莎莎阻止住了撫琴驕陽,說道:“這種毒氣所侵蝕的不是人體,而是小宇宙,還能頃刻間消磨掉一個人所有的力量,可以說是三界中最毒之物。”
黃埔莎莎此話,讓撫琴驕陽,連同縱橫史詩跟麻衣輕柔都是臉色一陣蒼白。
毒,他們都見識過,任何毒對于他們這種純陽之體內說,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可木村武藏的這種毒,居然可以消磨掉一個人的所有力量,直接侵蝕小宇宙,那就不僅僅是毒那么簡單了,而是一種屬于毒的力量,跟楚子風的血焰元素冒似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再者,看木村武藏身前的那個女人,或者說是一個毒人,她居然沒有頭,身上穿著黑色的皮衣,一身的毒氣像是源源不斷!
別人不知道這個毒人是誰,可冰心卻已經猜到了,這個毒人應該就是飛天舞。
木村武藏既然將飛天舞給煉制成了一個毒人,還為他所用,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看樣子,跟木村武藏合作的決定沒有做錯,說楚子風夠毒,這個木村先生也不輸于楚子風的惡毒呀,只要有他在,楚子風想要滅冰谷,霸占北部大陸,那就沒那么簡單呀。就算是眼前這四個純陽境界的超級強者,都不敢跟木村武藏的毒人硬碰!
黃埔莎莎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這毒人,你是這么煉制的?”
像這樣的毒人,如果可以多煉制一些木村武藏陰笑一聲,說道:“一點皇宮秘制法而已,瞧你大驚小怪的。女人呀,就是頭發長,見識短。”
“你敢說我見識短?你可知道我是誰?”
“當然知道!不就是旋云島黃埔家族的三小姐嗎。怎么,你那位少主自己跑到洪流去游玩,把你推到這邊來當棋子,你還屁顛屁顛的,真不知道說你什么好!”
“放肆,小子,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少主。”縱橫史詩上前道。
“葉乘風那小子真當他是洪荒第一嗎,隨隨便便派幾個人過來就以為夠資本跟我們玩了。我看你們還是趕緊滾回旋云島去吧!順便告訴葉乘風,我跟楚子風,可不是他幾個狗腿子能抗衡的,不想傷亡太大的話,就叫他自己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