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真是一個好地方啊,木葉的高層也應該心滿意足了,腐朽的木葉竟然還會有你這樣的熱愛村子的存在。可是你真的以為,你的幻術已經把我的腦袋上成功的打上了守護木葉的烙印。鼬,你太天真了吧,我承認,你的這個忍術可以稱的上幻術的最強奧義,一般人都無法發現這個幻術,我也差一點兒著了你的道。可惜,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木葉我是滅定了。”
佐助淡淡的說道,這句話對于鼬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他已經達到了極限,沒有戰斗的能力了。本來佐助只對木葉高層有很大的仇恨,可是這一次想到自己居然差點成為木葉的一條狗,再加上木葉無休止的追殺,佐助準備狠狠的干一次木葉的威風。
“失敗了嘛!”
佐助的話無情的告訴鼬自己最后的底牌毫無作用。現在鼬病殘的身軀加上殘缺的‘精’神力還有透支的查克拉。鼬已經無計可施了,連最基本的忍術也使用不出來。別天神雖然稱之為最強幻術,可是代價也是那一承受,不但比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精’神力。最大的限制就是別天神一旦使用,十年之內無法再使用。
“鼬!說出你最后的遺言吧!”
佐助深吸一口氣,緩緩的閉上雙眸。語氣中帶著一絲惆悵。
“遺言!”
鼬緩緩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向佐助走去。微微抬起頭看著那片閃爍著雷電的烏云,每一步鼬都必須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
看著被發徒跣搖搖晃晃向自己走來的鼬。佐助知道今天的大戰透支了已經病危的鼬全部的生命力。已經神仙難救。“再見了。哥哥”佐助看著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的鼬。失約的再次叫出“哥哥”二字。
“哥哥!”
聽到著熟悉而陌生的稱呼,鼬欣慰的笑了笑。再也沒有力氣抬起那此時那堪比巨石的右‘腿’。身子慢慢的向前傾去,“小心宇智‘波’斑”鼬連張開的氣力都沒有,在倒下的那一刻鼬嘴‘唇’微微動輒。碰!輕微而震撼人心的一聲在佐助腦海中響起,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自己在火影世界唯一跟自己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離去,意味著母親的仇報了,意味著最痛愛自己的哥哥不在了,意味、、、、。
“結束了!”
佐助無力的跪在地上,看著那毫無生氣在前方的鼬。殺死母親罪人死去了,本該高興的佐助卻怎樣也高興不起來。狂風驟起。雨滴打在佐助的薄弱的身軀上,“命運啊。宿命也!”
此時佐助深深的體會到著宿命的無奈。還有那無情的命運、“好險啊!”
遠處殘缺不堪的地面上詭異的蠕動著,下一刻升起一張‘陰’陽臉,正是剛才為了躲避大石撞擊而潛入地下的絕,“鄂!鼬死了!”
雨滴打在被黑‘色’火焰彌漫的森林里。傾盆大雨化成濃濃的霧氣,透過霧氣黑絕看著遠處躺在地上無生機的鼬,不可思議的說道。
“什么!”
白絕同樣不可思議。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絕不信,“為什么啊!剛才鼬還占上風,怎么順眼間就死了!”
白絕疑‘惑’的問道。他可是記得剛才佐助的須佐之男被鼬攻擊的支離破碎。
“看來我們錯過了最‘精’彩的地方!”
黑絕眼中略顯一絲‘陰’霾。冷冷的說道。
“宿命之戰終于落下了序幕。與阿飛的猜測一樣宇智‘波’佐助勝!宇智‘波’鼬死!”
白絕說道,并沒有因為與鼬同為曉成員而對鼬的死而感到惆悵難過什么。只有無動于衷。
“下面怎么辦!是把宇智‘波’佐助帶走,帶到阿飛哪兒去嘛”白絕向黑絕問道。一向行動都是由黑絕做主,“不!現在宇智‘波’佐助明顯還有戰斗力。肯定不會乖乖的跟我們走的。還是把此處的消息告訴阿飛,讓阿飛自己來解決,”
黑絕否定了白絕的建議,“白絕,用分身時刻注意宇智‘波’佐助后面的行動!”
黑絕命令道。下一刻兩片葉齒狀包圍整個頭顱的絕慢慢的融入到地下再也沒有了聲訊。
_而在宇智‘波’家族據點的外圍的某個屋頂上,干柿鬼鮫與水月正在爭鋒相對,而某一處的平坦的石面上詭異的不斷蠕動。下一刻一個豬籠草中包圍著‘陰’陽臉的怪人升起。正是從戰斗地點來到的絕。
“消遣到此結束!”
黑絕看著對持的兩人‘陰’沉的說道。
“切!才不是消遣捏!”
水月冷哼道。
“這么說道戰斗已經結束了,結果是什么!”
看著絕的到來,鬼鮫自己意味著什么。把比向水月的鮫肌被宰背后向絕問道。
“是啊!已經分出了勝負!”
白絕略帶一絲興奮的說道,對剛才的終極大戰還在還處于震驚中。
“那!佐助喃!”
一直在旁邊看戲的香磷還有重吾跑向前了。香磷盯著絕問道。
“佐助沒事。佐助贏了,鼬死了!”
絕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給四人的可不亞于驚天巨雷。
“太好了!”
但得知佐助沒事,香磷不由的驚呼道。重吾跟水月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沒想到!鼬居然死了!”
鬼鮫看著遠處那片被烏云籠罩的戰斗地點,語氣平淡而惆悵的說道。
“佐助在那兒!”
現在香磷相見佐助的心思比誰都強,也顧不得絕與己方是敵對關系,急匆匆的問道。
“宇智‘波’佐助現在還在戰斗地點,只是情況不太妙!”
絕沒有隱瞞的說出。對于剛才的大戰,絕相信佐助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太好了!”
香磷顧不得什么。快速的向遠處下著傾盆大雨的地點跑去。水月與重吾緊跟其后。
“佐助!相信我們會很快再見的。”
絕看著遠處‘陰’沉的天空心中暗暗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