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叫做不打不相識,張陽與黃龍士現在就屬于這樣一個情況,一場比試切磋,卻在無形之中拉近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兩人現在互相看對方,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英雄情懷。
聽到黃龍士那么認真的回答,張陽哈哈大笑,不愧是部隊出來的漢子,性子坦率的可愛,竟然沒聽出張陽只是打趣他而已。
“張兄,我真的沒有騙你,你不能隨便使用五層技能,這可是……”黃龍士情急之下,差點說出那個人來,還好及時打住,沒把那個人的身份暴露出來。
“可是什么?”張陽追問了一句。
“沒什么,總之你現在沒有五層的實力,貿然使用五層的技能,會對你今后突破五層有很大的影響,你相信我就對了。”黃龍士無比固執的說道。
“好吧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張陽搖了搖頭,事實上除了能量爆這個五層的攻擊手段在使用完之后會讓張陽感到不適之外,使用破天劍法對張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好了,你們來找我,肯定有重要的事,現在比也比過了,我們該說正事了。”
張陽站起身子來,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接著對黃龍士說道:“我們去我的書房說話吧,那里比較安靜,適合談事情。”
黃龍士也跟著站起來,點點頭,然后轉身對那三名銀袍人說道:“你們守在這里,防止有人偷聽。”
張陽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黃龍士這個行為就有些多此一舉了,這里是他的家,而且現在有兩位大圓滿在這里,還能有什么人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偷聽他們的談話呢。
“是!”
三個銀袍人可不敢像張陽這么想,他們也知道黃龍士這一次與張陽之間所說的事情必然關系重大。連他們三個都沒有旁聽的資格,更加就不能泄露給第三人聽到了,馬上應諾下來之后,三個人就準備守在這別墅的外面。
他們三個現在對張陽是無話可說,連黃龍士都輸給了這個年輕人,他們就算有對其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咽進肚子里去,否則的話,就等于是自討苦吃,眼下老老實實的遵守命令才是最佳的選擇。
三大靈獸見沒熱鬧看了。也知道張陽有事情跟那些人說,就不打擾張陽離開這里各自玩耍去了。
別墅的庭院雖然有黃龍士與張陽聯手施展能量罩防止兩人切磋過程中造成破壞性的影響,可這就發生在草坪上的比武還是有些影響,原本平坦的草坪上一片狼藉,不少地方都露出草坪下的黃土。
張陽看了一眼草坪一眼,心想道等下是要吩咐曲美蘭再整理一下草坪了,看來下次還是不要在家里打斗的好。
“對了,張兄,可否麻煩通知一下張平虜老前輩。既然我們來了,就把張被老前輩請出來吧,省得我們等下還要去請張老前輩親自來一趟。”
黃龍士跟隨張陽回到別墅,路途中卻追問了老爺子張平虜一句。
他們這些隸屬國家的修煉者。平時從不插手華夏修煉界的事,無論對方在修煉界有多么高的輩分,但到了他們眼前也都是一樣的,黃龍士知道張平虜是醫圣張家的老前輩。也知道張平虜與張陽之間的關系,因為張陽,對張平虜的稱呼也帶上了前輩的敬稱。這可是他之前沒有過的事情。
“老爺子?這不用黃兄你擔心了,我們之間動靜那么大,他老人家肯定早就過來了。”
張陽頓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他與黃龍士之間的切磋怎么可能瞞得過同在長京的老爺子呢,只怕這會兒,老爺子就在趕來的路上,估計等他們走到書房,老爺子就應該出現了。
正說著,黃龍士突然感覺別墅外一股強大的氣息,老爺子張平虜,也已經帶著靈獸門老門主趕來了。
黃龍士與張陽比武切磋的時候,老爺子就在長京國安局的辦公地點,那些人告訴老爺子已經有人親自前往張陽家的時候,正好感應到張陽家里的方向傳來很大的能量波動,顯然是有大圓滿修煉者在比試切磋,稍稍一想,老爺子就知道一定是國安局之中隱藏的那位大圓滿修煉者與張陽在比試。
雖然知道這些人不可能傷害張陽,但老爺子還是十分擔心張陽的安危,畢竟張陽現在是他們醫圣張家輝煌崛起的關鍵傳人,所以老爺子帶著靈獸門老門主二話不說就離開了國安局辦事處,直接回到張陽的別墅來。
老爺子為了照顧靈獸門的老門主,所以這一路速度還是有所放慢,這才在張陽與黃龍士比試結束之后,才出現在張陽的家中,盡管如此,當老爺子停在張陽的別墅之內的時候,靈獸門老門主面無血色,狠狠的喘了好幾口氣,看來這一路跟著老爺子趕來,十分不好受。
“這位就是隱藏在國安局里的那位大圓滿修煉者?”
老爺子看著黃龍士,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出聲問道。
黃龍士此刻已經把斗篷的兜帽摘下,露出自己的本來面露。
“是的,我叫黃龍士,剛才與張兄只是小小的比試切磋一下,還請張老前輩不要怪罪。”
從老爺子的身上黃龍士還是聞出了一點火藥味,他知道這是因為張平虜擔心張陽的緣故,不管怎么說,自己來找張陽,什么都沒說就先跟張陽打了一架,在別人的眼中也是有那么一點上門挑釁的意思,不想引起張平虜心中對自己有任何芥蒂,黃龍士才特意解釋了一句。
聽他這么一說,老爺子的臉色好轉起來,點點頭,然后領頭走進別墅內。
幾個人尾隨其后,一同向張陽的書房走去。
曲美蘭知道張陽與這些客人有事情要商量,所以提前沏了四杯茶水放在書房,雖然張陽從不把她當仆人看待,也明確說過要讓曲美蘭專心修煉,不要在做這些保姆的事情。但曲美蘭還是很樂意幫張陽做這樣的一些小事,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
書房內,大家都坐好之后,黃龍士咳嗽了兩聲,看著張平虜開口道:“張老爺子來找我們,想必是為了這次韓國修煉者在我華夏領土獵捕靈獸的事情吧。”
張平虜冷哼一聲,點點頭,態度并不算好,畢竟黃龍士他們在這件事上一直沒有任何作為,的確很寒人心。
黃龍士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然后說道:“我們知道韓國這次來華夏的目的,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我們即便知道也不能動手,我們代表的是國家,一舉一動都必須師出有名,但事實上,那些韓國人十分狡猾,根本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現在呢?”
張陽指著旁邊靈獸門的老門主,對黃龍士說道:“黃兄。這一次,我們可是人贓并獲,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
靈獸門老門主聽到張陽的話,馬上點點頭。他這次隨老爺子張平虜離開紫金山峽谷洞天,就是為了作為人證,而張陽的手上,還有那只變異九尾妖狐。種種的一切,都足以說明韓國修煉者在華夏的罪惡行徑。
當張陽把變異九尾靈狐的尸體拿出來之后,黃龍士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九條漆黑的尾巴。就已經說明了這只靈獸的身份!
“九尾靈狐?不對,這只九尾靈狐的尸體怎么會這樣?”
黃龍士驚訝的叫了一聲,身為大圓滿的他不可能察覺不到這只九尾靈狐尸體上的異常,就算是普通靈獸,死亡之后它們的尸體內還有一些殘余的天地能量,也不會立即腐爛,可眼前,九尾靈獸的尸體完完全全沒有任何能量的殘渣,并且尸體上的傷口處已經有腐爛的跡象,還散發有一股微弱的腥臭味。
“這只九尾靈狐生前已變異墮落,經淪為魔獸,所以死亡之后,才會發生這樣的變化。”
靈獸門的老門主馬上回答了一句,似乎是生怕黃龍士不明白什么是魔獸,還專門把這只九尾靈狐異變的原因解釋了一遍。
聽完老門主的話后,黃龍士的臉上,極度凝重,眉頭都擰到了一起,驚呼道:“這么說,樸承恩那個家伙來我們華夏,居然還帶著一只變異的四層靈獸九尾靈狐?”
看黃龍士的樣子,他雖然知道樸承恩秘密來到長京,但卻不知道,樸承恩來的同時,還帶著一只四層的變異九尾靈狐。
“不錯,樸承恩為了掩人耳目,獵捕靈獸都是讓九尾靈狐出手,這才沒有暴露他自己的氣息。”
接著,張陽把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包括樸承恩的死,也統統都告訴給黃龍士,看黃龍士現在這個樣子,顯然是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一切,
黃龍士聽著的時候,臉上怒容越來越多,直到聽到張陽殺死了樸承恩,也殺了變異之后的九尾靈狐,救了靈獸幻狼,也救了靈獸蒼鷹以及生活在紫金山的靈獸門一門之后,臉色才稍有好轉。
現在,黃龍士終于明白了,張陽在接到他們的通知卻沒有理睬他們,并不全是因為他們的這種見面方式,更多的原因,還是在怪罪他們明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卻沒有絲毫作為。
片刻,黃龍士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張陽等人,深深的彎腰鞠了一躬。
“我黃龍士代表我們華夏國安局的所有修煉者,向醫圣張家表示最高的感謝!”
說完后,黃龍士直起腰來,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煞氣來,書房內,頓時迎來一股陰風,這都在說明黃龍士此刻的怒火,正在不斷的攀升。
“我明白,請把九尾靈狐交給我帶回去。”黃龍士強吸一口氣,把自己的滿肚子怒火壓制下去,對張陽說了一句,然后轉過身,對大家再度鞠了一躬,然后保證道:“請幾位放心,接下來我們絕對不會再沉默下去,有這樣的人證物證,接下來我們會直接驅逐華夏領土上所有的韓國修煉者,不許他們再踏進我華夏領土一步。”
“僅僅只是驅逐嗎?”
張陽與張平虜均冷哼一聲,這個結果,實在是太便宜那些在華夏領土上圖謀不軌的修煉者了。
就連那位靈獸門的老門主,也表示十分不滿,對黃龍士說道:“這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在此之前,他們獵捕走多少我華夏的靈獸?而看樣子,他們獵捕靈獸,就是為了豢養變異靈獸,而做這種有違天理的事情,真不知道要死傷多少靈獸!”
韓國那么丁點的地方,能有多少靈獸?而豢養變異靈獸需要大量的低級靈獸作為基礎,韓國沒有數量龐大的靈獸,那么自然需要來華夏偷獵靈獸了。
黃龍士手指捏的咯咯直響,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代表的是整個華夏,華夏身為禮儀之邦,當然不能做出有份的事情來。
更何況,真正的罪魁禍首樸承恩已經死了,而且他們也沒有證據證明那些在華夏其他地區的韓國修練者們與此事有關,能承諾下驅逐所有在華的韓國修煉者,這種處理方式已經是他目前能達到最大的效果了。
張陽與張平虜相視一看,眼中均露出失望的神情來。
書房里,一時安靜下來,眾人都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
黃龍士不知在想什么,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后,開口打破了這書房短暫的寧靜。
“這件事刻不容緩,能否先請我的屬下帶著九尾靈狐的尸體與這位靈獸門的門主,現行回去,通知上面,讓他們抓緊時間批復下處置方式?”
“沒問題,我這就隨你們去。”
靈獸門老門主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越是大世家大門派,就有許許多多條條框框的繁瑣規矩,限制著他們的種種行為,反而不像他們這些小門小派,規矩沒有那么多,顧慮也很少,做起事來就更加的輕松,而黃龍士代表的可是國家,比起一流的世家門派,大了無數倍,那么規矩顧慮,自然也會大上無數倍。
黃龍士點點頭,突然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他說走,自己卻根本沒有動身,一點都沒有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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