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賈鴻漸有點沒弄懂程昱這段話背后的內在邏輯，聽起來好像是市委市政府覺得對不起上滬家化，然后就要把上滬家化給推到賈鴻漸的身邊來？
“所以我們市委市政府最近正在籌劃著給家化增加擔子，本來我們市里面還有幾個小的日常化學用品企業，比如上滬日化，我們準備把日化給合并到家化里面，然后把家化公司給變成家化聯合股份有限公司……”這個所謂的聯合股份有限公司一般再通常的經濟學知識里面很少聽到，基本上意思就是幾個公司合起來組成的公司或者集團的意思。
“同時因為國家不是要培養種子隊么，你們華夏高科是咱們國家的種子隊成員之一，而未來的上滬家化聯合股份就是我們上滬市的種子隊之一，我們將會利用我們得資源，把上滬境內的一些相關公司都集合起來做大做強，形成航空母艦編隊，不僅是家化領域，在別的領域也一樣，家化領域完成了整合之后，我們計劃將要把報業也整合起來，帶頭的就是《新民報》和《文會報》，這兩個報社合并的話，將會是中國大陸境內最大的報業集團，等這新民文會報業集團消化完了，我們下一步就是把廣播、電視、有線電視都整合到一起，形成一個媒體傳播集團，暫定名字叫G，上滬文廣新聞傳媒集團，如果時機合適的話，甚至新民文會報業集團也會給并到G里面……”
賈鴻漸聽了這話算是真心服了，本來他上輩子在上滬的幾十年里面，就覺得上滬有個跟國內別的地方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非常喜歡把幾個相關大企業給統合到一起組建起來一個航空母艦似的平臺，到了21世紀頭十年中頁的時候，G文廣傳媒甚至有一次壟斷了當時中超的轉播權，甚至把以前一直都轉播足球聯賽的央視擠的都沒地方了！那幾年里面央視還真是除非從文廣買轉播權，不然還真一場國內足球比賽都轉播不了！
“哦。所以你們的意思是……反正都要整合，干脆半賣半送的跟我們華夏高科一起整合算了？”賈鴻漸若有所思的問道。“對！反正都是做化妝品，也算是家庭化學用品，到時候大家先組建起來，等消化的差不多了。你們集團內部還可以分工，比如把化妝品的部分全都劃到化妝品分公司里面，然后把洗發水啊、花露水啊什么的給劃到另一個部分，最后洗潔精等廚房廁衛用品則是劃歸到另一個分公司之類的……”
聽著程昱的話，賈鴻漸可算是服了上滬市委市政府的野心了！他說的這個野心倒不是市委市政府公私聯營的組建個華東最大的化妝品公司，而是說怎么像是想把他賈鴻漸給圈兒到這國有公司里面，讓他貢獻出自己那優秀的大腦。幫著相關企業脫貧致富或者統治市場呢？
“程書記……我怎么覺得……你這是算計我呢？”賈鴻漸試探性的套話著，誰知道那程昱還真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你發現了？其實也不是算計你，是對大家都有好處嘛。咱們公司聯營，你占一定的股份。到時候集團效益好了你們公司也有分紅啊！而且別當我不知道，家化跟你的關系挺不錯的，特別是他們的副總經理王蔻蘭是吧？你要愿意，回頭組建成了集團，我讓她去給你搭檔？呵呵，本來你對家化廠就照顧有加。以后直接劃到你管理權限內，你不是管的更加順理成章了？你要是不相管也行，掛個名字在那邊。讓下面的人自己經營去，回頭他們做決策的時候，你幫忙把把關指引一下方向也行嘛！”
程昱這話倒是把賈鴻漸的細微敵意給化解了不少，他的話倒是真的，不管市委市政府是不是有心撮合也好，是放著不管也好。有羅莉姿和王蔻蘭的關系在，賈鴻漸就不可能一點不管上滬家化。怎么都得他吃肉帶著家化喝點湯吧？既然要管，干脆就直接劃到他權限內算了，這樣一來也名正言順一些。而且他也可以隨便掛個名字，然后就隱藏在幕后么！
“行吧，不過我明說了，程書記，你欠我一次人情。”賈鴻漸說道了這里，掛了電話。雖然他心里已經沒有什么敵意了，雖然他也接受了，但是別忘了他賈鴻漸在官場上的口碑一直是個壞脾氣的天才啊！太好脾氣了以后什么事兒都來找他賈鴻漸，他不得變成中國的超級英雄啊？哪兒地方有問題了他都得去幫忙拯救，雖然有錢拿，但是現在他賈鴻漸缺錢么？無欲則剛啊！先把規矩立好，樹立個壞脾氣的形象，這樣以后碰到不愿意管的事情才可以當面拒絕嘛。老是當好人，最后拒絕都沒辦法拒絕別人，那重生了還有什么意思？根本沒辦法快意人生了么！
“喂，喂？”程昱有點傻眼的看了看手里不斷傳來忙音的話筒，他今天算是開眼了。程昱這上滬市委副書記，現年48歲，那是從基層一點點做上來的。在十年前他成為了區長之后，不，從80年代開始當了副廠長之后，就沒人敢這么甩他的電話了，更不用說有人敢明說前一個人情什么的。不過程昱想了想之后，有點自嘲的聳了聳肩膀，“嘖嘖，這賈鴻漸，脾氣還真是臭，本來以為我最近跟他混的挺熟的，應該不會對我發脾氣，結果沒想到啊……不過也是，一個都敢當面甩朱總臉子的人，能給我多大面子啊，發現了之后不直接拒絕已經算是給面子了……”
這話顯得程昱很“M”，這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愛好，在別人的面前，他程昱那可是非常強硬的。但是程昱他們這種已經有了一定層次的領導干部，那不說能唾面自干，但是也知道誰是真正的大能！真需要幫助和指點的時候，去求求大能，說說軟話，甚至被大能甩甩臉子什么的，這都沒什么，畢竟是為了工作嘛！只要不被指著鼻子罵，只要對方給他程某人留一點最起碼的顏面，那大家還是好相處的……
也就是因為程昱這種省部級領導干部們普遍的思維特點，所以到了21世紀，那個所謂中國最知名的日本人——加藤嘉一，才能各種騙，各種忽悠。這人本來沒考中東京大學，自己跑到了中國來上北大，結果在外面跟領導干部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能說自己是考上了東大，但是因為家庭原因沒去。然后說上北大是日本政府資助的公派留學生。結果回到了日本，又對日本人說他是中國政府出錢請他去北大讀書的……
這貨能在中國的幾年內混的風生水起，那不能不說是跟領導干部們的定性思維有關系——加藤嘉一自己都總結果，說領導干部們平常碰到不管是誰，都會給他們天大的面子，如果突然出現一個好像貌似有兩把刷子的家伙偏偏不給他面子，這領導干部第一時間肯定認為對方就是人才——不是人才尼瑪能這壞脾氣？不得早被別人收拾的找不到工作流落街頭？
賈鴻漸掛了電話之后，自己開始了新一輪的思考。如果他的這個化妝品企業里面，參合進來了一個上滬家化的話，那么這公司那尼瑪可真牛X了！這上滬家化公司雖然看起來好像凈資產只有大概3個億這樣，但是背后是因為有著為了收購回美加凈而貸款的兩三個億負債！雖然現在的家化營運收入不高，一年也才兩個億這樣，去掉各種成本之后，那最后的利潤也就是四五千萬人民幣，但是這家化廠卻有著四五個外國知名化妝品牌的OEM代工工廠！
什么叫OEM，就是純粹的代工工廠，就是連基礎設計什么的都是人家原廠做的，代工工廠制負責生產！雖然不如ODM，也就是所謂的可以幫著人家原廠設計并且代工生產的牛X，但是在這個年代也很牛X了！因為這就意味著，上滬家化的生產能力已經跟國際化妝品巨頭沒有什么本質性的差別，甚至他們的產品拿出去換一個牌子那就是歐萊雅的！
那么為什么歐萊雅賣的那么貴，而上滬家化的百雀羚雪花膏那么便宜？市場、品牌、推廣、運營能力的區別咯！不過，這些好像應該也許大概……正好是賈鴻漸擅長的部分？
那啥，橘子挺不好意思的問下……前兩天我不是說美國白宮網站上有人投票要么……后來我不是吐槽了一句要是能憑借中國的人力幫他們刷票很好么？話說啊，你們是不是真的去刷票了？因為我去看了一下白宮的網站，尼瑪德克薩斯的申請的贊同人數現在已經十萬人了……明明前兩天才2萬5千人的！說，是不是你們刷的票？居然猛到了高潮的時候每分鐘增加幾千一萬的速度……要說不是中國人幫忙刷的我還真不太相信呢……恩，我們應該支持自由的德克薩斯！德克薩斯人民的自由萬歲！德克薩斯孤星旗萬歲！德克薩斯從來就不是美利堅合眾國的一部分，是被武力占領的，在19世紀還遭到了野蠻的美國北方軍隊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