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鴻漸北上之后回合了葉靜，一起來了一趟俄羅斯。有那么一首歌唱的好，“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俄羅斯上靜悄悄，我彈起心愛的土琵笆，唱起那動人的歌謠……”這是一個表現俄羅斯淪陷地區敵后武工隊的歌曲，作為50年代一個知名的蘇聯影片《平原游擊隊》的主題曲，可以說是唱遍了中國的大江南北，就如同《喀秋莎》和《靜靜的頓河》甚至還有前南斯拉夫的影片《橋》的主題曲《BELLACIAO》這首意大利游擊隊名曲一樣被翻譯成了中文，然后傳唱大江南北。
這俄羅斯大平原上的風光呢，賈鴻漸他們并沒有慢慢的一路坐著西伯利亞鐵路欣賞過去，而是直接坐著飛機到了莫斯科。到了莫斯科之后，第一感覺那就是莫斯科這邊緯度高真心涼快！上曱滬白天都是三十度上下呢，也就是因為到了立秋了，所以晚上涼快點而已。而莫斯科這邊呢，白天最高溫度23度左右，晚上更是十一二度！
這溫度可是夠涼快的吧？這也就是賈鴻漸他們是坐自己家的專機來的，所以根本不用跟普通乘客做民航機來一樣，快降落了急急忙忙跑到飛機廁所里加衣服。賈鴻漸他們這邊那是有專門的更衣室的！這換好了衣服下來之后，就碰到了傳說中的娜塔莉婭卡巴斯基。這娜塔莉婭卡巴斯基，長相本身來說并沒有如何讓人驚艷，可以說就是一個普通的“御姐”。一頭金黃的頭發，配合著一套西裝，并沒有跟傳說中的蘇聯或者俄羅斯大媽一樣，一過30就過了“保質期”了。
賈鴻漸他們旅途的飛行中，也是稍微的看了看這卡巴斯基前夫妻倆的資料。卡巴斯基80年代中后期大學畢業的，而他前妻也差不多，是88年大學畢業的。如果按照22歲畢業來說的話，這娜塔莉婭到了如今也34。身材倒是沒怎么發胖——當然了，這種發胖是指根其他的俄羅斯大媽比起來的那種發胖，實際上這娜塔莉婭現在身材算不上苗條，那骨架大的胳膊粗的，看起來有點虎背熊腰的意思，起碼看起來跟同等身高的漢子差不多體型了！
“賈先生，葉小姐。歡迎你們來到莫斯科，沒想到你們還真的那么年輕，呵呵，真是年輕有為啊，跟你們比起來我們簡直就像是小學生跟博士比一樣了……”這娜塔莉婭上來了之后，真心叫一個熱情。她并沒有傳統俄羅斯人給大家的趕腳一樣像是臉是冰雕做的。根本不會笑，反而她給人的感覺那真是有點美國人的大方熱情！除了口音稍微有點俄羅斯風味兒以外。
說起來賈鴻漸還真有點喜歡俄羅斯口音，總覺得說英語的時候帶著一點俄羅斯口音是一種挺酷的事兒！接著這娜塔莉婭親自開著車就帶著賈鴻漸他們往市區里面走。從這點看來，這娜塔莉婭他們公司好像財務狀況并不是非常的令人喜悅——畢竟都沒有專職司機！可是呢，這娜塔莉婭一點都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丟人的地方，臉上從頭到尾都帶著笑容，還特別熱情的跟賈鴻漸他們沿路介紹莫斯科和俄羅斯什么的！可以說真心給了賈鴻漸一種安貧樂道的趕腳！嘶。這種給人的趕腳……挺奇妙的有沒有？
就在賈鴻漸這邊覺得奇妙的時候，那娜塔莉婭就換了一個話題——她開始主動的詢問賈鴻漸美國和中國市場的事兒，特別是問中國市場！她問了現在中國有多少人有電腦了，個人擁有電腦的比例高不高啊，還有中國境內有多少廠商做自己品牌的電腦啊，甚至還有中國市場里面有多少殺毒軟件廠商進入之類的話題。賈鴻漸也沒想著瞞她，于是大概的按照自己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之后，這娜塔莉婭頓時有點驚訝了。“你是說巴統解散了之后，美國之類的世界電腦品牌漸漸的進入中國了，但是國際殺毒廠商并沒有進入中國？現在中國境內只有幾家本土的廠商？唔，這么說來你們中國就是一個巨大的藍海市場啊！對了，賈先生你們就沒有想過進入這個市場么？還是因為有別的什么原因讓你們暫時決定不進入？”
嘿！這外國娘們兒還挺直爽的啊！真是什么話都敢提，他們真就不怕提醒了賈鴻漸了，然后導致他們公司以后在中國的市場都給搶走了？此時賈鴻漸笑了笑之后說到。“想進入啊，所以我們才提出來了要收曱購貴公司。其實按照我們的想法，收曱購了貴公司之后，我們還是把運營的權力放在你和你前夫的手上。我們只是負責幫你們推廣渠道，比如投資過來大手筆的先招大量的人員，然后在中國和美國都開辟分公司，通過一種先進的商業理念快速的占據市場份額……”
“呵呵，賈先生……”娜塔莉婭扭頭看向賈鴻漸，笑了笑沒回應關于收曱購的話，而是岔開了話題問起來了所謂的先進理念，“您說的先進理念是什么意思呢？能說說么？”
聽到了這御姐的問題之后，葉靜扭頭看了看賈鴻漸，想看賈鴻漸到底會不會說出來他的想法。結果就見著賈鴻漸笑著回答道，“能啊，就是免費。一個殺毒軟件，推廣起來最大的障礙其實是付費制度，如果一個消費者必須花錢才能使用這個產品的話，那他們為什么一定要用呢？如果一個產品不要錢，那么他們肯定會嘗試一下的……”
“不要錢？不要錢那怎么賺曱錢？”當時娜塔莉婭就驚了！她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殺毒軟件可以不要錢的！這哪怕一份殺毒軟件廉價到了10美元一份，那有人買了就是賺曱錢啊！否則花大力氣研究病毒研究殺毒，還要雇人還要出曱水電費等等一系列的成本，結果最后研發出來了就免費給人用？當這是蘇聯么？哪怕蘇聯那也是要不是所有東西都免費的好么！共曱產主義哪兒那么容易實現啊！
娜塔莉婭驚了一下之后，她扭頭看了賈鴻漸好幾眼，雖然賈鴻漸是個中國人，可是她想了想之后，還是排除了賈鴻漸是一個共曱產主義者的這么一個猜想——一個大資本家是共曱產主義者？喜歡把自己的產品免費分享給別人？如果他是這么一個人的話，那就不能成為大資本家好么！所以娜塔莉婭頓時就覺得賈鴻漸肯定話里有話，肯定在這個所謂的免費方案后面還有別的設計！否則的話怎么可能把一個產品就給免費了呢？“賈總，你們免費了之后，肯定還有別的后續策劃吧？”娜塔莉婭大大咧咧的直接就如此問道，好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些玩意兒算是商業機密一樣。
“呵呵，免費了以后當然有別的服務來收費了，比如說增值服務，就像是專家專人遠程維護電腦，我們甚至可以做成一個可以遠端操控電腦的軟件加入在消費者的電腦里，這樣當付費用戶遇到任何困難了，我們都可以24小時內第一時間的為他們服務，甚至還有專屬VIP客服為他們服務解答大部分的問題……以及更快速的病毒庫更新以及更高速的下載速度等等……”賈鴻漸此時還真把一些想法給說了出來了！
這些可不是胡亂說的！要知道賈鴻漸雖然一直想著要把虛擬系統或者虛擬桌面上面的殺毒軟件給免費，但是從來沒想過真的一分錢不要！免得到時候別人說這是傾銷啊啥的。所以這么一個殺毒軟件本身那也是要賺曱錢的！只不過賺曱錢的方式從傳統類似游戲的賣出去一份光碟就收一份錢，變成了類似免費網游似的大部分內容免費，但是有專門的付費增值服務的內容！這樣一來，哪怕就是只買了殺毒引擎，那也能基本保證公司不用每年貼錢給免費用戶，對吧？
“增值服務？”那娜塔莉婭一下陷入了沉思。她還從來沒聽過這種說法，這種設計真的能賺曱錢么？雖然說基礎殺毒服務不要錢的話，的確會引來很多消費者，市占率的確會大幅度的上升。但是這些免費用戶里面有多少人會變成付費的會員呢？他們有多少人會選擇使用付費的增值服務呢？有1么？如果有1的消費者變成了付費用戶，那么他們付出來的錢夠企業運營的么？這些錢跟傳統的銷曱售方式比起來，有多大的收益差別呢？
想著想著，這娜塔莉婭接下來的一路都沒有怎么說話。而車內的葉靜則是驚訝的看向賈鴻漸，她在用眼神無聲的詢問賈鴻漸怎么在沒簽保密協議的情況下把那么重要的話都說出來了？這要是卡巴斯基夫妻倆偷偷的提前按照賈鴻漸說的做了咋辦？這不是給華夏高科和福爾摩斯公司未來的計劃造成困擾了么？賈鴻漸怎么就這么糊涂了？
就在她驚訝和不解的時候，只見著賈鴻漸微笑著握了握她的手，好像意思是讓她不要擔心，他自己知道在干什么……好吧，葉靜想著也就只能是到了賓館之后再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