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概的了解到了這男卡巴的性格之后，賈鴻漸并沒有很快的就開始說服他，反而是開始問男女卡巴在公司里面的不同分工——畢竟女卡巴可能也會有某個可以被利用到的點呢？“我么？他負責結束，我負責營銷。各種國外的展會啊什么的，都是我們兩個搭檔去，他負責解釋各種技術，而我負責搭關系以及了解一下世界上其他反病毒公司的運營新形勢，來學習最新的運營手法……畢竟我們以前都沒有運營過自己的企業，總是要新學一點東西的，對吧？”女卡巴笑瞇瞇的一邊給賈鴻漸他們泡咖啡，一邊說道。
而她這么一說，還真讓賈鴻漸抓曱住了一點“漏洞”了！沒錯，剛才這女人說，他們還是雛兒？以前沒有運營過自己的企業？說他們還需要跟世界上其他的反病毒公司學習新趨勢？這不就是引誘賈鴻漸去忽悠他們么？賈鴻漸強在什么地方？他強就強在熟知未來的趨勢啊！甚至讓他大概的說一下未來卡巴斯基在中國的運營方法他都能說個七七八八的！同時各種營銷方法之類的，他更是懂得一塌糊涂——各種經典案例他都看過啊！而且他還有一種口吐蓮花的神奇本領，能夠做到把自己的想法通過言語“植入”到其他人的腦袋里面。他在看到了這種別人不懂一些事兒的情況下，還不能覺得可以忽悠對方一下？
當然了，賈鴻漸忽悠人嘛。總不可能說是光說假話的。咱賈鴻漸說話那從來都是拍著胸脯說真話，至少大部分是真話。但是具體的一些東西拿出去問別人，別人絕對也會說賈鴻漸說的沒錯！這也就是他賈鴻漸為什么近乎每次都能達到自己想要局面的關鍵！
此時就見著賈鴻漸微微不屑的笑了一下之后問道：“世界上其他的反病毒公司？切……他們能有什么新點子？沒外界的刺曱激，他們一百年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做法的。甚至如果沒有新鮮做法刺曱激，估計他們都不會意識到自己需要有新的營銷方法……娜塔莉婭，你說說看，他們有什么新的招數？最多就是有幾個月免費試用時間，然后付一年的錢買到三年的服務唄？這不就是一個打折么？別的不就是靠著給公司等等行業用戶商業用戶來做安全措施么？比如跟銀行或者是參加了我們福爾摩斯購物平臺的公司，沒錯吧？”
“啊？”娜塔莉婭御姐明顯愣了一下。她沒想到賈鴻漸怎么突然在這里就忍不住了！“額……倒是都給賈總猜中了……”她在腦子里面考慮賈鴻漸到底為啥這么說，突然間她意識到了什么，轉眼就笑著問賈鴻漸道：“難道賈總的意思是，你們的那種免費運營的辦法才是真正有開創性的？”看起來她像是在猜想賈鴻漸這就是一種在貶低競爭對手然后吹噓自己的故意行為。
不過呢，哪怕被人猜到了，可是賈鴻漸會露怯會心虛么？當然不會！咱可是泰山崩于前都照樣連不變色的男人！因此賈鴻漸此時淡淡的笑了笑，“娜塔莉婭。不瞞你說，在這方面我是絕對的有自信。這么跟你們說吧，我們家是從93年開始才擺手起家的，通過五六年的功夫，我們家成為了世界前十富有的家庭，甚至是所有中國血統的家庭里面最富有的家庭。同時我們趁著互聯網的風曱潮。短時間內就建立了股票價格增值快的比當年的GE甚至還有摩托羅拉更厲害的樣板。雖然現在因為股災導致我們公司的股價下降了，但是我可以跟你這么說，你換你認識的所有反病毒公司的創始人以及現在的CEO過來，讓他們到我93年面對的環境，他們絕對沒我做的好！在這點上。我是絕對有信心的！”
說道了這里的時候，賈鴻漸頓時全身的氣場噴薄而出！一下子就有了那種一句話就可以定一個小公司生死的大財團老板的那種威嚴那種氣勢了！在這么囂張了一下之后。賈鴻漸并沒有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氣場，而是繼續跟老板一樣的對著兩個卡巴斯基說道：“我想要買你們的公司，這是因為我覺得你們有潛力。不過既然你們不愿意賣的話也沒關系，只要有錢我什么別的公司買不到呢？不過有一點我倒是要提醒你們一下，這是作為一個朋友，作為比較欣賞你們創業氣質的過來人給你們的建議。軟件收費固然傳統，固然可以讓公司獲利更多，從而讓公司更加有資金來研發更先進的反病毒技術。這點想法雖然好，但是你們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消費者從來不會因為一個產品好，就會去用那個產品。或者換一個角度來說……你們想過如果拒絕了我的報價，然后會發生什么么？”
說道了這里，賈鴻漸點了一根煙，猛嘬了幾口，讓煙霧遮住了自己的臉，顯得非常有反面BOSS的趕腳！他故意說話說了一半，故意表露了一種威脅的意思出來。果不其然，男卡巴忍不住了！“賈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威脅我們？我卡巴斯基在現在的俄羅斯情報機構里面還是有朋友的，而且別忘了，這里是俄羅斯，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們？”
誰知道此時賈鴻漸一下笑了，“不不不，卡巴斯基先生，你們俄國人就是喜歡把事情往武力方面想。我為什么要用那種手段來威脅你們？我用不到，通過市場完全就做到的事情，我為什么要用武力呢？現在俄羅斯也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我們要用資本來說話了，現在不是冷戰年代了，哥們兒。哪怕在俄羅斯母親這個國度里面，我相信你們的民眾也會更愿意采用免費的產品吧？是，你們可以拒絕我們的收曱購報價，但是別忘了，我們有的是錢，全世界有太多的公司可以被收曱購了。我們收曱購了之后，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一年內在全世界所有超過5000萬人的國家都推出免費對應語言版本的殺毒軟件。我可以砸無數的廣告進來，我可以用終身免費使用的方式，把其他妄圖在民用市場上分一杯羹的企業都擠到地圖邊緣去！你們從來都不了解消費者，你們只是技術人員，所以覺得技術好的東西應該就會暢銷。但是我告訴你，技術好的東西從來就不是消費者買東西的關鍵！”
“怎么可能？技術好的產品銷曱售的好那簡直就是一定的！”卡巴斯基這種技術宅怎么可能受得了這種論斷，當時他就反駁賈鴻漸了。可是呢，賈鴻漸不以為意的一笑，“你以為消費者多懂這些東西？GE夠牛么？GE他們的產品進入了中國甚至連小作坊里面生產的節能燈都打不過，你知道是為什么么？GE的產品比街邊小作坊生產的東西質量好的去了，可是為什么打不過？好吧，也許是中國人收入少，買不起GE的東西？不不不，因為中國人更精明！你們外國人不知道的是，中國人跟猶太人一樣，都是天生做生意的種族。在這里我可以斷言，幾年以后你看著家電領域，會有一批中國企業出來，甚至有一個叫海耳公司的，會成為一個類似巨無霸的怪物，甚至打入歐洲市場都會占據不少的份額。為什么會這樣？呵呵……”
說道了這里，賈鴻漸笑了笑，故作高深的吸了兩口煙，看著男卡巴和女卡巴迷惑不解以及不敢相信的神情，他真心覺得爽！“你們想過沒有，當我們收曱購了一個其他的企業，來到俄羅斯市場，你說為什么消費者要采用你們的產品而不采用我們的？是，也許你們的殺毒率更高，可是能高多高？我們如果收曱購了美國的MCAFEE，他們的技術能比你們的差多少？1？2？這么1和2的差別，是一個不要錢和一個要錢的區別！那么娜塔莉婭，你告訴我，為什么一個普通消費者需要購曱買你們的產品？他有什么東西是重要到了需要花錢來彌補12殺毒率的？別忘了，這1和2并不是永久不變的，我們的病毒庫也在更新！最多就是稍微晚幾天而已，甚至我們還有更全面的產品，我們甚至還可以保證消費者網購的時候不被木馬以及釣魚網站欺騙，我們還可以讓他們在需要的時候花錢雇傭專業人士來短時間的幫他們搞定，那他們為什么要花錢買你們的服務？”
賈鴻漸的問題，讓這前夫妻倆回答不上來了。的確，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如果兩個產品定價差不多，然后一個性能比另外一個好，這是會吸引消費者，哪怕只是強了1。可是當一個不要錢，一個要錢的時候，這1的差距就不是那么重要了！娜塔莉婭可是很明白這個的，甚至尤金也明白這個！他們現在只能是負隅頑抗一樣的絕望反駁道：“可是你這樣不賺曱錢！你每年都要虧錢，虧很多錢！你這么做沒意義！”
“我為什么要在普通消費者的殺毒市場上有意義？我為什么不能靠行業用戶來賺曱錢？我為什么不能利用這個來布局？我為什么不能靠著別的環節來賺曱錢？這個東西免費，只是我計劃中的一個環節而已，我為什么一定要在這個環節里面賺曱錢呢？”說道了這里，賈鴻漸笑了笑，站起身來轉身就準備走，“我讓你們考慮好拒絕我的報價之后結果會是什么，這不是在威脅你們。而是提醒你們認清楚形勢，是要加入我還是要成為我的競爭對手。是希望你們明白，如果不加入我的話，那么可能一年以后你們的市場占有率連0.5都不會有了……”說罷，賈鴻漸摟著葉靜，轉身走出了卡巴斯基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