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鴻漸看來，像是歷史上的《盜夢空間》的宣傳呢，那弄的挺玄乎的，但是到底效果有多少是因為這么一種宣傳而造成的呢？這真心不好說！因為諾蘭這么一個人從《蝙蝠俠2》之后，那就近乎于封神了！別說是在中國了，就算是在美國，那也照樣大批大批的腦殘粉！有了這么足量的腦殘粉之后，這《盜夢空間》又是諾蘭怎么怎么籌備了十年才變成了電影的存在，光是這么一個噱頭宣傳出來，估計就能吸引很多人來看了吧？那么一個什么又弄T恤又弄陀螺的病毒營銷，效果有多大那還真不好說，甚至在賈鴻漸看來，搞不好弄到了最后就是華納花了一筆錢結果效果還不一定有多好！搞不好這么營銷之后，因為這營銷而上漲的票房，還不一定有華納花出去的錢多呢！
但是這么一個事兒誰都沒辦法確鑿的來判定，因為這病毒營銷的效果和那地毯轟炸的廣告營銷效果是混雜在一起的，沒有人能夠把他們分的開！就算是做市場調查都不行，因為消費者也是會受到兩方面的影響而產生興趣啊！人家不可能說只對廣告有興趣或者對諾蘭有興趣，可能一個觀眾9成的興趣來源都是廣告和諾蘭，只有1成是病毒營銷，那這病毒營銷到底值不值誰都不知道！而在賈鴻漸看來，他是覺得華納做的這么一個病毒營銷︾長︾風︾文︾學，x.吧，可能效果不是很好，這并沒有什么真憑實據來證明，只能說是他賈鴻漸的一個感覺吧。反正至少他感覺如果他是觀眾的話，可能大概是不會被華納的這種營銷給吸引的。
那么他賈鴻漸要是親自來做的話，怎么做到比人家華納做的好呢？賈鴻漸想了想，并沒有想出來什么華麗的一逼的操作外加什么走位的點子。這倒不是說賈鴻漸才華暫時枯竭什么的。而是他覺得這片子不用病毒營銷那應該都有別家病毒營銷的成績了！或者再換句話說，咱這片子只要等著《蝙蝠俠3》各種熱賣之后，那賈鴻漸本人就基本上有點封神的架勢了。在這么一個情況下，他賈鴻漸本人拍攝的電影那本身就有光環加成，更不用說這么一個片子的創意根源還是來自于諾蘭這么另外一個“神”了。這雙神合璧的效果，絕對吸引一大波腦殘粉過來投奔！
換句話說。不用怎么進行宣傳，腦殘粉自然會來看。而進行宣傳呢，那就是吸引那些可能會感興趣的中立人士的，而那些對賈鴻漸片子不感冒甚至討厭的人呢，不管怎么宣傳人家可能都不會來看。那在這么一個情況下，說實在的本身的宣傳基本上已經夠用了，再弄什么病毒營銷之類的，邊際成本太大，投入了成本效果其實并不一定相應的好。不過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之前《蝙蝠俠3》要做宣傳的時候，賈鴻漸就要弄病毒營銷呢？如果現在的《盜夢空間》可以不用病毒營銷的話，為什么《蝙蝠俠》又可以用呢？這不符合邏輯啊！
其實是符合邏輯的，因為《蝙蝠俠》這么一個片子在宣傳之前，賈鴻漸本人在美國觀眾眼里并沒有什么太多的知名度啊！是，他賈鴻漸是一直跟諾蘭合作，一直當制片人，一直在業界還算有名氣。但是問題在于。普通觀眾誰特么的關心制片人是誰啊？國產大片的制片人是誰有幾個人知道的？但是導演是誰主演是誰很多人都知道！這就是知名度的問題！本來這么一個《蝙蝠俠》要是諾蘭來拍的話，賈鴻漸覺得就可以不用病毒營銷了。因為諾蘭本來已經憑借第二部的《蝙蝠俠》近似于封神了。在這么一個情況下，他本人的名氣就已經有足夠的票房號召力了，就已經足夠讓很多中立觀眾走進電影院來看這么一個電影了！
但是誰讓這么一個片子開拍之前，諾蘭突然有事兒拍不了了呢？賈鴻漸接手了以后，他水平夠這么一個事兒，最多就是業內人士知道。消費者或者說觀眾那是不知道的啊！在這么一個情況下，影片如果不做病毒營銷，就是做平常的營銷上映的話，不用想肯定有很多人懷疑賈鴻漸能不能續寫諾蘭第二部蝙蝠俠的成功的！越喜歡第二部蝙蝠俠的人，越會懷疑賈鴻漸的能力！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如果沒有賈鴻漸的話，那諾蘭自己來拍他都不一定能夠續寫自己第二部的輝煌！可惜觀眾不知道，所以他們心想著諾蘭肯定能做到，而賈鴻漸做不到，這樣一來這電影哪怕本身品質出眾，也只能等著上映之后口碑傳播開來才能在票房上反映出來真實水平！賈鴻漸在這方面沒什么耐心，所以他才在上映之前就把名氣炒起來，靠著各種噱頭引誘糊弄觀眾們第一時間先進電影院再說！然后如果覺得好，那能夠認賭服輸的多買幾張票，那就是更好了！
而現在的《盜夢空間》那就不一樣了，這片子畢竟是半年以后才上映，所以這片要上映之前，那《蝙蝠俠》肯定差不多下線了，當時賈鴻漸的名聲絕對聲名鵲起了！在這么一個情況之下，這《盜夢空間》的噱頭已經出來了，他賈鴻漸甚至都可能憑借著《蝙蝠俠》的第三部而近似于“封神”。那么他賈鴻漸還干嘛弄噱頭呢？到時候他就跟諾蘭一樣，靜靜的等著觀眾自己上門來看，那不就行了么？至少在賈鴻漸的看法里面，這片子基本上已經到了弄不弄病毒營銷差別不大的境界了。他賈鴻漸弄了所謂的病毒營銷呢，最后可能也最多就是被媒體們報道一下而已。畢竟他到時候聲名鵲起了，這本身就對中立觀眾非常有吸引力了，更不用說到時候還有廣告地毯式轟炸呢！像是病毒營銷那是要弄啥？目標其實不就是讓不知道這么一個片子然后潛在可能會過來消費的觀眾知道并且對這電影感興趣么？
但是觀眾也是消費者，消費者里面不可能百分百被轉化為自己公司的消費者的，哪怕就算是絕對壟斷了，那肯定也有百分之幾比例的消費者千方百計的不用咱的東西。哪怕像是微軟的系統那么高度普及話，市場占有率都超過90了，結果不是還有一些人在用蘋果的系統，在用各種什么LINUX或者其他的系統么？在裝電腦的時候，微軟那幾乎就是唯一的選擇，還會有這么一個比例的用戶選擇不用呢。咱們產品是電影，市場上同期競爭的影片很多，人家消費者為啥一定要選咱們的電影？肯定也會有更多比例的人可能根本不會選咱們的電影看！可以說，到時候咱們的電影肯定是有一批基本盤，然后還有一批中立可能感興趣的潛在觀眾。所以咱們要做的，不就是鞏固基本盤的情況下，去吸引那些中立的觀眾么？
可是這中立觀眾和基本盤，那也是基本上有一個最大人數在的，當人數差不多到了這么一個規模之后，除非是跟阿凡達之類的片子一樣有超級巨大的噱頭，可以讓對這題材原本不感興趣的人都可以嘗試著去看，否則的話那真心是可能票房是有個上限的！所以考慮到這么一個事兒，賈鴻漸覺得《盜夢空間》還是不用做什么病毒營銷了。本來這片兒歷史上做了病毒營銷，那最后北美票房不也就2.8億美元？至少賈鴻漸覺得他現在有信心在沒有病毒營銷的情況下，沖擊一下2.8億美元的票房！可以說這就是一個嘗試，他就是要看看病毒營銷這么一個東西，如果不做的話到底會對票房有多大的影響！
這么聽起來好像他是有點拿很重要的東西做實驗似的，但賈鴻漸并不是沒心沒肺的亂做實驗，他對這么一個片子本身的素質那是相當有自信的！也就是因為有了這種自信，所以他才想用沒有病毒營銷的電影來沖擊2.8億美元的票房啊！北美2.8億美元，這就是歷史上華納他們在北美做了病毒營銷之后的成績，如果咱們能夠達到甚至超過這成績，不就是證明華納他們搞的那一套實際上效果并沒有如何如何牛逼么？不是證明咱把電影拍的更好一點，反而更容易提升票房么？
在賈鴻漸大概的定下來了對《盜夢空間》的營銷方向的時候，這《蝙蝠俠3黑暗騎士崛起》的片子，還有一周的時間那差不多就要上映了。突然在這么一個時候，賈鴻漸想起來了一個事兒！擦，歷史上這第三部好像在公映的時候碰到了槍擊事件？好像有個瘋子打扮成小丑的樣子，進入了第一批放映的電影院放映廳然后大肆掃射什么的？甚至賈鴻漸還記得這么一個人很快被抓了之后，他交代了自己家里還有些什么東西，引得警察去他家查看的時候，驚恐的發現這人家門虛掩著，而門把手后面連了一根線，盡頭就是一個設定好的爆炸物！這么一種瘋子都能被蝙蝠俠片子里面的小丑影響，開始反社會的各種殺人，還特么的跑到了蝙蝠俠的首映上面去殺。咱是不是也要防一下？畢竟這種瘋子要是跑出來一個給咱搗亂，那就跟癩蛤蟆跳到了咱腳上一樣，咱就硬是要被惡心一下還沒有半點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