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極度憤怒的聞人念櫻和唐小欣,開心進行了一番深刻而又徹底地反省,對于自己在此前說話時所表現出來的講話不夠簡潔明了、講述一波三折的缺點和毛病進行了深刻而又誠懇的自我批評,承諾對于自己給她們造成的精神上的損失給予包子上的補償,并以絕對真摯的態度向她們保證,回去后一定好好復習華夏語文中的縮句知識,在以后的曰子里,一定、絕對、必定多用簡潔明了的主謂賓句式來陳述觀點和想法。
對于開心同志如此誠懇而深切的一番自我反省,聞人念櫻和唐小欣兩位領導干部都紛紛表示歡迎,并告誡開心切不可再一錯再錯。
最后,在親切友好的氣氛之下,幾個人共同地吃了頓午餐。
用過午餐,開心便開始給仇隱治療。
當開心從衣服口袋中拿出那罐長長的竹筒時,包廂內的眾人頓時瞪大了眼睛,幾個姑娘的臉上更是充滿了疑惑,不是說要治療嗎?你拿個竹筒出來是干嘛呢?
“哎,你拿個竹筒是要……”當唐小欣忍不住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卻見開心打開了竹筒蓋,從竹筒中取出了五枚長長的銀針。
“原來是銀針啊!”三女紛紛露出了一絲恍然,唐小欣更是哈哈一笑道,“開心,看來你還真是個神醫呢,還隨身攜帶銀針呢!”
開心淡淡一笑道:“前段時間我一朋友得了腦溢血,幸虧我當時帶了銀針,才救了他一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便每天帶著銀針,以防突發事件。”
為了給自己隨身攜帶銀針找個借口,開心想都不想地便將羅胖子的不幸遭遇拉了過來,畢竟你一個非專職醫生,每天帶著一罐竹筒也太奇怪了。
“原來是這樣!”幾個女孩頓時恍然大悟,她們倒也不會去懷疑開心此話的真假,畢竟他沒有理由拿這話來騙自己。
而聽聞開心竟然用這銀針救了一個突發腦溢血者的命,仇隱的心中更是充滿了期待。
仇隱手腕的傷大體與水泊梁山的王云杰一樣,只不過因為涉及到了五行平衡問題,所以稍顯麻煩一點,但是在開心的五行續命針下,這一點麻煩卻很容易解決。
開心手捏五枚銀針,將仇隱的左手微微抬起放在了飯桌上,微笑著對著微微有些緊張的仇隱說道:“仇大師,手可以放松一點,自然擺放就行。”
“哦,是這樣嘛?”聽到開心溫和的話語,仇隱稍稍緊張的心不由得一松,立刻將繃直的胳膊松懈了下來,問道。
“唰!”趁此機會,開心手腕一甩,五枚銀針頓時化作五道銀光,瞬間扎入仇隱的手腕之中,那足有十四公分左右的銀針之露出了大約四五公分的長度在外面。
“啊?!”一旁的三女立刻輕呼一聲,唐小欣更是拿手捂著嘴巴,一臉的忐忑,那么長的銀針都扎進了仇隱的手腕中,這手腕不會被扎穿了吧?
開心似乎看穿了他們心中的擔心,捏著仇隱的手掌微微舉起示意了一下:“放心吧!不會扎穿的,我又不是在釘木板!”
“耶?真的都扎進去了呢!真是太神奇了!”唐小欣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到那十余公分左右的銀針竟然真的全數扎入了體內,她滿臉的不可思議立刻驚呼道,而聞人念櫻和李慕雪也是一陣驚嘆。
這是她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到針灸之術,紛紛驚嘆于這針灸的神奇。
“你們說,這么長的銀針,它都鉆到哪里去了呢?”唐小欣立刻發揮了她王牌記者的本領,立刻想到了一個問題。
“應該是……穴位里吧?”李慕雪不確定地說道。
唐小欣立刻問道:“穴位?那穴位有多深呢?最長可以扎多長?可有科學解釋?”
這一問頓時把幾人都難住了,李慕雪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科學上似乎還無法解釋。”
聽到這話,一旁的仇隱頓時搖了搖頭笑道:“你們這些年輕一代啊,整天就只知道西方的玩意兒好,卻把我們老祖宗的東西給忘了個精光,這針灸之術在我們華夏可是有幾千年的歷史,其誕生的時間比所謂‘科學’的誕生時間還要長,為什么就非要用所謂的‘科學’去解釋呢?難道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東西就不正確了嗎?”
聽到仇隱的話,唐小欣和李慕雪不由得默然,是啊,雖然她們一向以作為華夏人而自豪,但是在潛移默化之中卻受到了越來越多的西方文化的影響,已經習慣了用“科學”去論證所有東西,卻不知,過分地相信科學,卻與“迷信”無異。
誠然,當我們一味地批判老一輩人封建迷信的同時,其實我們正陷入科技迷信之中。
正當眾人糾結于科學與迷信之時,開心已經開始了治療。
輕彈銀針尾部,開心暗用“震”字訣,將仇隱體內已經積聚起來的火氣震散,同時微微調動體內山神之力,運起五行續命針法,撥動指尖,輕彈銀針,將天地間的水之靈氣納入仇隱體內。
隨著開心的指尖在銀針針尾上迅速撥動,一陣陣動聽悅耳的聲音便從銀針上燦然釋放,頓時驚醒了陷入沉思的李慕雪和唐小欣,當那一曲恍如天籟的優美旋律飄入耳間,二女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陶醉的神色,這恍若來自天際的動聽音樂瞬間讓她們沉迷其中。
一旁的聞人念櫻也深深地被這旋律所打動,在不知不覺之中,她額頭隱隱積聚的陰霾和隱憂統統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片舒暢和豁然開朗。
聞人念櫻豁然發現,長久以來淤積在她心頭的悶塞之感,蕩然無存!
抬頭看了看聞人念櫻那舒展的眉頭,開心的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絲笑意。開心早就察覺了聞人念櫻的心中藏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這些不愉快的情緒一點一滴地積累在她的心頭,給她帶來了太多的壓力。
如果不再加以引導,恐怕就會郁結成疾。
因此,開心在治療仇隱之余,特意地撥動了銀針,讓五行入音,以生命之律動,退散心魔。
這種源自生命的曲調,讓已經看透紅塵的仇隱也為之著迷,陷入其中,陶醉不已。
不知不覺中,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當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開心已經收起了銀針。
“咦?怎么沒有了?那音樂哪去了?”唐小欣頓時意猶未盡地問道,眉目間更是神采奕奕,這生命律動之音不僅讓聞人念櫻退去了心魔,也讓旁人受了很多好處,至少唐小欣覺得聽了這曲調之后,自己的心情非常之愉悅,種種工作中的不順心統統都被放下。
開心笑了笑說道:“仇大師,今天我們先治療到這里吧,我給您寫個方子,你先調養幾天,下個星期我們再做一次治療,連續做七周就差不多了。”
其實憑開心的手段,這會兒早已可以將仇隱手上的傷完全治好,但是開心卻不想太過張揚了,便定了與水泊梁山的王云杰一樣的治療周期。
“七周嗎?”仇隱點了點頭,他活動了一下手腕,頓時露出了一絲驚喜,“這手腕比之前靈活好多啊!”
開心笑著提醒道:“今天我只是給您疏導了一下體內的火氣,將它們祛除了一些,這手腕上的傷還沒有治療過,所以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吶!這左手,現在是萬萬不能用力的!”
“我知道了!”仇隱立刻點了點頭。
隨后,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開心便蹬著三輪回家了,而李慕雪卻是被唐小欣死命地留了下來,她還有很多問題要問這個女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