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開甄誠的面包車,老羅頭、燕大坐在后排。甄誠被孫紹波拉上了奧迪a6,美其名曰領導要溝通交流。
在北方的鄉下,有見識的人很少。一般只有年輕人認識好車。普通的農村大嫂大叔就只看車子外表好看不好看,氣派不氣派。
看到孫紹波的車子不錯,也不管危險不危險,直接趴著車窗就向里看。銀狼似乎早就知道這種情況,車子緩慢的向村子東頭的王老蔫家里移動。
村民認識孫紹波的不多,但認識甄誠的人很多。看到甄誠和一個美女坐在車子的后排,一些悍婦大嬸大著嗓門吆喝。
“我們這小村長還真是個情種,這么快就勾搭上一個城里的富婆!”
“是啊,搞破鞋,我們的村長真是厲害!前幾天那幾個姑娘也是村長的姘頭!”
“要是年輕二十歲,我也勾搭一下,整一下,留個種也可以啊!”
“她六婆啊,你還要不要老臉啊,你再年輕二十歲那也四十多呢,人家甄誠還沒你孫子大呢,會給你留種,別想了!”
“原來不說我們村長和蔣燕那騷蹄子好嗎?怎么現在又換了?”
“這叫風流,你老了,不懂了!”
“可別得風流病英年早逝啊!有個村長也不容易啊!”
“甄村長真風流,摟著姑娘上繡樓;上繡樓,不知愁,小心下樓摔跟頭――”一群幼兒園模樣的小孩子依依呀呀的唱起了順口溜。
“我靠!這怎么就變成歌曲了!”甄誠無語的苦笑罵道。
“咦,你那壺水沒問題?”孫紹波上了車就一直盯著甄誠,等著甄誠捂著肚子上廁所,好哀求自己開車門,哪里想到已經快到王老蔫家了,甄誠還沒反應!
“急個球,這需要一個過程!你看見過今晚播種,明天就生孩子的嗎?”甄誠大笑著說道。
“滾啊,你能不能文雅點兒啊!”孫紹波狠狠的砸了甄誠一粉拳大聲罵道。
“我是村長不用文雅,到是你省長要注意一下形象了,不要總和我打情罵俏的。你知道你剛才打我的時候犯下了什么錯誤嗎?”甄誠嬉皮笑臉的問道。
“什么錯誤?”孫紹波沒感覺到有什么不同。
“你打我沒錯,但你不該用胸部調戲我的肩膀,你知道不?”甄誠看到車子已經停在喜氣洋洋的王老蔫家門口了,笑著說道。
“流氓!你個畜生!”孫紹波還想打,但想了想放棄了。面對這樣的無賴,自己毫無辦法。
下了車的甄誠,一副趾高氣揚的做派。背著手走在孫紹波的前面。
“村長好!”
“村長你好帥啊!”
“村長你真黑啊!”
“村長,你后面那娘們兒有主沒,給哥們兒介紹一下唄!”
“甄黑子,昨晚給你留門了,你怎么沒來呢!”
“甄村長,我家隔壁的寡婦懷孕了,是你干的不啊!哈哈哈――――”
五大三粗的悍婦村夫,開起玩笑來那叫一個潑辣大膽。孫紹波經常下鄉,這樣的事情見慣了。倒是甄誠,從大門口走進屋,衣服被扯的歪歪扭扭。身上被那些風騷的大嫂吃了n次豆腐。
“你不騷包嗎?你倒是去騷啊!”孫紹波進了屋子向王老蔫點點頭,笑著嘲諷道。
“這是村民對我的愛戴,這是我人格的魅力,我怎么沒看見有人騷你呢?”甄誠看到王老蔫給自己拿來了椅子,坐下拉扯著衣服說道。
“你是有賊心沒賊膽吧,鄙視你!”孫紹波嘲笑道。
“咳咳,我們是來主婚的!不是來斗嘴的!今天是王師兄大喜的日子,你別得瑟了!”甄誠看到王老蔫端上來茶水,皺了皺眉頭,嚴肅的說道。
“什么師兄師弟的,我怎么不明白呢,村長!”王老蔫不清楚甄誠知道自己的情況,裝聾作啞的說道。
“狼三哥,少主都來了,就別演戲了!你今天大喜,蠱毒什么的就不要亂用了,免得到時候大家傷了和氣!”甄誠沒接王老蔫遞過來的茶水,小心的戒備著。
“三哥,算了!按他說的做吧!”孫紹波看到甄誠連狼三的蠱毒都清楚,苦笑著吩咐道。
“果然英雄出少年,佩服啊!”茶水放到一邊,狼三抱了抱拳,朗聲說道。
“不說這個了!我們是來給你娶媳婦的,主婚這事,我們不懂,你先講一講,否則我們出錯就麻煩了!”甄誠看到王老蔫把茶水拿了回去,滿意的說道。
“主婚人一般一個就夠了。來了兩個,甄誠村長就做我王老蔫的主婚人,少主就做小師妹的主婚人吧!我倆沒講究,你倆隨便上臺講幾句場面話就成了,如何?”王老蔫臉上全是精明干練,哪里還有原來的木訥和猶豫。
“我沒問題!”孫紹波應付這種事情多了,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我也可以!”甄誠點頭示意,然后站起身說道,“你們師兄妹聊著,我出去和村民熟悉一下!”
從自己上任,甄誠還沒在村里走動過幾次。雖然自己出去要和那些人胡扯海吹,但至少可以讓村民了解自己,自己也可以了解一下這些樸實的村民想法。更重要的是,甄誠也想出去看看,這里到底有多少狼子狼孫!
“別和哪家寡婦上床!”孫紹波大聲的叮囑道。
“放心吧,今晚洞房的不是我!”
看著甄誠滿臉嬉皮笑臉的離開,王老蔫面容冷峻的看著孫紹波。
“蠱毒,甄誠怎么也知道?”
“你問我,我問誰?”孫紹波冷冷的問道。
“師傅他老人家不來嗎?”王老蔫看得出,這個少主對自己并不是特待見。
“我爹能來嗎?他讓我帶話給你倆,祝你們幸福!”孫紹波語氣緩和了很多說道。
“我不喜歡放蠱害無辜的人!”王老蔫端起給甄誠倒的茶慢慢的品嘗著說道。
“所以你就違抗我的命令什么都沒做?”孫紹波語氣中帶著不滿。
“大師兄的蠱毒就是甄誠發現的。他是個高手,我沒找到機會!”王老蔫苦澀的說道。
“下蠱很麻煩嗎?”孫紹波疑惑的問道。
“不麻煩,剛才只要甄誠接茶杯就有機會,但他居然沒接!你看,這就是蠱毒!”王老蔫端著的茶杯下面,一個跟茶杯顏色差不多的小米粒樣的小顆粒被王老蔫放在了手指上。
“這么小的蠱毒,甄誠居然發現了?”雖然不懂蠱毒,也沒有高深莫測的內功,但孫紹波的見識卻不在自己父親之下。
“這就是我剛才為什么要問你的原因!如果甄誠事先知道,那也就算了;但如果甄誠不知道,那未免也太可怕了。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用這種方法去算計師傅,成功的幾率都有五成!”王老蔫滿臉嚴肅的打著比方,形容著自己的震驚。
“我還是低估了他啊!這不到二十四小時,我居然接連失敗了兩次!真是郁悶!”孫紹波氣憤的拿起茶杯就想扔出去。
“少主,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請息怒!”王老蔫紅著臉,緊張的看著孫紹波手中的茶杯!
“我差點兒忘記了,抱歉!那你快去接師姐吧,吉時快到了吧!”孫紹波緩緩的放下茶杯,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孫紹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居然還不死心!”甄誠一邊和鄉親聊天,了解一些人的想法,一邊心里暗自想道。
“先告訴自己王老蔫的身份,向自己顯示自己的誠意,然后裝瘋賣傻拉肚子和自己拉進關系,然后突然讓王老蔫下蠱控制自己,好算計啊!”甄誠額頭冒著冷汗,想想剛才的事情就后怕。
上次老村長的死因查出來,侯治國就提醒過自己要注意。所以回去后,甄誠上網了解了一些關于蠱毒的介紹。從放養在老村長身上的蠱毒來看,二狼口村出現的蠱毒是屬于寄生類的蠱毒。只要自己注意一些小生物向自己靠近,控制好嘴巴,那對方一般就很難尋找到下手的機會。
王老蔫端茶水進屋的時候,甄誠就已經注意了。等到茶水端到甄誠面前時,甄誠感覺到了茶杯的異樣。于是出言點破,令對方警醒。在王老蔫驚愕的時候,甄誠又趕緊離開是非之地,仔細的反省和提防。
只要殘狼不動手來硬的,甄誠自信可以應付得了對方的任何暗算。除了銀狐,甄誠能看得懂目前認識的每個殘狼成員的內心。
孫紹波說這里是自己的地盤是對的,因為就在這個不大的院子里,流露出孫紹波那樣敵意的眼神就有十多人。看來自己一時不留意,確實進了狼窩!
“甄誠弟弟,你怎么一個人坐這里發呆啊!來陪姐姐說說話!”甄誠正發呆的時候,自己的肩膀被拍一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甄誠的耳畔清脆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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