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甄誠說要讓馬飛龍負責一個車隊的時候,馬飛龍根本沒放在心上。s.當甄誠買了四輛大車的時候,馬飛龍開始正視了;但當甄誠告訴馬飛龍,又買了五十六輛大車的時候,馬飛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貨車的司機每輛車兩個,都是一個年長不到四十,一個二十剛過的毛頭小伙子。嶄新的十三米長廂式貨車上都噴涂著二狼口車隊鮮明的印記。
“哥,這么多車光本錢就要六百多萬,這車的開銷每輛也不小,這么一個村子哪里來這么多錢啊!”馬飛虎剛剛輔導完一批司機,抹著額頭的汗水說道。
“這錢都是甄誠出的!”馬飛龍苦笑著說道。想想自己為了五萬元錢去害一個億萬富豪,真是臉頰羞紅的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我本來還以為我師傅也有錢呢!后來才知道,那晚醫院給的錢全是甄誠出的!看來我們馬家要欠甄誠情分了!”
“欠不欠的不說了,做好自己的事情!你訓練的那些人可以上路了吧?”馬飛龍看到時間差不多,詢問道。
“嗯,沒問題了!這一來一回跑個一次就差不多了。這些司機在家里都開大型農用車的,膽大心細學東西快!”
“那出發吧,我開第一輛車,你吩咐其他人不要跟的太近,間隔四十米好了!”
“好,我現在去通知!”
甄誠后來又多選了十個司機,因為當時把馬飛龍也算到里面去了。一百三十個司機,這樣多出來的也好機動一下。這一百三十人是自己到佳木斯的,直接去廠子里提車練車,然后直接去機場接貨。
現在每輛車除了兩個司機,還有負責裝卸貨物的三人。這樣算下來,光是來的人就有三百多。不管是管理,還是吃飯都很費心勞力。再加上馬飛龍和馬飛虎也不是農村人,相互溝通起來很是費力。
從馬飛龍發布命令,一直到出發,車隊用了將近三十分鐘才浩浩蕩蕩的趁著夜色向機場駛去。
“大豆各家各戶先保存著,明天早晨車子來裝。每戶人家收了多少,一定要一斤不差的統計好。誰要是造假,那以后他就別在村里混了!”二狼口村國慶節的這一天幾乎忙的雞飛狗跳。按甄誠要求的價格,家家戶戶都派了農用車出去搶錢。這么近的距離,每斤就賺了三毛錢,一麻袋的大豆就賺了六十多元錢。一天下來收的多的,一下子收了一百多麻袋,凈賺六千多。少一點的一戶人家一千多元。
二狼口村的村民沒想到收購大豆這么簡單容易,有的甚至于深夜還想出去,最后被于二龍阻止了。
原本家家糧倉空的老鼠都不來的各家各戶,如今塞滿了糧食。只要明天大車回來,這錢就到手了,就可以數票子了。
永泰鄉的其他村長恨得牙齒癢癢,稍微等一等,每斤就可以多賣兩三角錢,現在因為急著用錢買服裝,白白的便宜了二狼口村的村民。但各個村的村長對于甄誠這種明搶的辦法也沒任何辦法,明天貨物就到了,為了幾毛錢而放棄賺大錢的機會,那不是太傻了嗎?
南方的生意越來越不好做了,相反,東三省的生意卻越來越好做。甄誠越來越覺得,自己來這里當村長是值得的。商機處處,遍地的黃金。只要稍微動動腦,錢賺起來真是很容易。這些服裝和大豆只要一脫手,那么每戶人家就都可以分到一萬多元了。
“甄誠,你一個人在那里不聲不響的壞笑毛呢?”雖然沒什么消遣,但一起坐在一起吹吹牛喝喝酒還是可以的。看到甄誠手里拿著啤酒瓶子發呆,熊戈丟了顆花生米大聲問道。
“沒,我在想,我們將來畢業之后的問題!你們都怎么想的?”甄誠回過神,胡亂的說道。
“你去哪里我們去哪里好了,想想太累!”姚紳家里是做生意的,從政的難度不小,所以暫時也沒規劃。
“我去燕京發展!”甄誠看到所有兄弟看著自己,鄭重的說道。
“是你這次下鄉的回報對嗎?”熊戈嚴肅的問道。
“算是吧!我畢業了可能進公安局當領導!”甄誠不敢說的那么確定,因為暫時還不清楚韓勇他們會怎么安排。
“那我們也去燕京謀個一官半職的!雖然不能一步到位,熬個三五年怎么也出頭了!”朱曉東喝了一口酒笑著說道。
“哥幾個舍掉自己家里的優勢和我進燕京,不覺得可惜嗎?”
“可惜?沒什么可惜的?離老爸近做事情也很困難。你做的好,人家說你是靠老子,你做的不好,老子又給你臉色!去燕京白手起家創業,想想就刺激!但我們既然準備去那面,那我們就要準備起來了!”熊戈看著大家建議道。
“也好,我們真誠大酒店的幾個股東基本都在,一起研究下也好!真誠大酒店是我們兄弟情分的見證,所以我不會處理的,只要還運行的下去,那還讓把它留在寒千市,這樣大家沒意見吧?”甄誠緩緩的說出了自己想了千百遍的決定。
“同意!狡兔三窟,我們要把寒千市作為我們的一個后方基地。像你的悠然大廈也應該這么處理!”姚紳建議道。
“是的,我也是這么想的!畢竟那兩處產業已經變成了寒千市的兩處標志,直接賣掉,在燕京也找不到生財的渠道。再說我們可能大部分人為官,這經濟支持還是必要的!”唐志成贊同的說道。
“錢不錢的到時候到不是大問題,你們這次回去后和家里商量一下,看一看兩年后可以謀到燕京什么樣的官職。缺錢要打點兒盡管花,這個錢你們沒有我有!不是迫不得已,我們這幾個人要一起從政。另外自己的家屬也要處理好,我的想法是,我們從政,女人從商。這樣將來我們既有錢,也有權!”甄誠目光中泛著激動大聲說道。
“看來你小子想登基做皇帝是不是?”劉佳俊少有的開口調侃道。
“如果可能,我還真想!但每個人什么水平還是要清楚的,即使不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但我們還是要一起努力的!”甄誠看了看劉佳俊微笑著說道。
“我們這叫不叫結黨營私?”黃尚喝了酒臉就紅,噴著酒氣笑著問道。
“從政結黨這很正常,但營私現在還為時過早!既然大家肯跟著我一起努力,那我也交個底給你們,我會讓你們名載史冊的!”甄誠說完喝光了瓶中酒。
人一輩子到底要留下什么?很多人死的時候才明白,其實也簡單,就是你不在的時候后人還記得。
看著甄誠說的鄭重,熊戈等人默契的什么也不問。很少看見甄誠空口白牙的承諾什么,如今他敢這么說,那就說明他有這個信心。想想青史留名的誘惑,七個人滿臉的激動,默默的喝酒表示認同。
激動、勞累、憧憬、誘惑都安歇了,二狼口村寂靜的夜里只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在靜靜的聊著天。
“舅舅,我是不是不行啊!怎么試了這么多次都沒反應啊!”兩間的磚房里,羅玉成上身額頭冒汗的盤膝坐在床上說道。
“慢慢來,可能我們方法還不對,你還吸收不了你媽媽的傳承!”老滕頭皺著眉頭看著一本發黃的書說道。
“你不說我有個姐姐嗎?也許這東西適合我姐姐!”羅玉成把一顆白白的冰涼的珠子遞給了舅舅。
“你以為我不想找嗎?如果不是為了這個秘密,我早把狼四妹殺了!當年狼大他們三人偷襲了你母親,臨走了還抓走了你姐姐威脅,引得你母親練功走火入魔飽受病痛折磨而死。但狼大幾個人也狡猾的很,把你姐姐弄哪里去了我查了這么多年也不清楚!你說你姐姐適合接受你母親的傳承,這有可能,畢竟都是女兒身!”老滕頭憤恨的抱怨完,緩緩的點頭承認。
“我感覺那狼四妹好像就在等我們,要不我們設計一下抓了她,看能不能審問出姐姐的下落!”羅玉成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嚴肅的建議道。
“你前幾天不還不讓我動手嗎?怎么現在又可以了?”老滕頭疑惑的問道。
“甄誠現在無暇他顧。既要忙活村里的事情,也要招待他那些同學,我們這個時候動手剛好!”
“你怎么那么懼怕他?”
“不知道,這是我的直覺,相信我沒錯的!”羅玉成苦笑著說道。
人的直覺是很奇怪的東西,就像有些人可以預見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樣。羅玉成不是唯心主義者,但第一次見到甄誠的時候就感覺心驚肉跳的。特別是甄誠那看上去笑瞇瞇的眼睛,羅玉成每次凝視都感覺自己的秘密再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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