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滿地打滿賣萌求推薦求點擊求收藏各種求哦!!]鄧德這事在張府挺喧騰的,陳氏陪房這次算是萎頓了下來。從一開始覺得新夫人溫和可欺,如今到最受倚重的鄧德被抄了家綁了起來,這些個陳氏的陪房才后知后覺當初相熟的老人走了七七八八。
有些不識相的還私下說夫人心狠,容不下府里老人,結果周圍的人鄙視的瞪了這人,每一個附和的,紛紛散開了。
“一群小人!”罵罵咧咧后,心虛地看了看周圍,拔腳跑了。
打一棍子再給一個甜棗,治家之策也!金大家的拎著個竹編小籠子諾諾地站到了安寧跟前,打眼一瞧夫人正在撥棱她跟前的一盆蘭花,懦懦地站著不敢吭氣。
等安寧悠閑夠了,瞥了金大家的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金大家的,你來有何事?”
金大家的沒想到安寧記得她名字,誠惶誠恐地舉了舉手中的精致小籠子說:“我家那口子得了只鸚鵡,奴婢瞧著顏色好又機靈,就想著拿來給夫人逗了樂子。”
安寧看那只鸚鵡,羽毛斑斕,玉色居多,綠豆似的眼睛滴溜溜轉,起了逗弄的心思,就讓金大家的把籠子拿過來。在手心里放了一塊掰碎了的糕點,把手伸到籠子里,鸚鵡兒伸著小腦袋不住地啄著,啄了一口之后,仰著小脖子細細一聲長嘆,似乎是覺得這糕點好吃一般。安寧被逗笑了,轉頭問金大家的:“這小玩意兒可有名字?”
金大家的趕緊回道:“這鸚鵡才倆月多,不曾起名呢。”
那小鸚鵡頗有幾分靈氣,知道這里誰是老大,拿著毛茸茸得小腦袋蹭安寧的手心。安寧讓碧水拎著這小鸚鵡去吃水果,喝了口茶,“你是為了你家那口子來的?”金大家的是當初陳氏陪嫁大丫鬟,嫁給金大提攜當了陪嫁田莊鋪子里的一個小管事。
金大家的有些為難的搓了搓粗糙的手,她家那口子就是跟木頭,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她可不敢求他多出息呢,就老老實實地呆著就成。婆婆三催四攆的,她也覺得羞愧。“夫人我家那口子老實巴交得,做個下管事已經撐天了,哪敢還有什么奢求。就是我家小叔子,上回被夫人蠲了下來,沒個正經差事。小叔子早些跟著賬房先生認的幾個字,比我家那口子機靈多了,求夫人給賞個差事。”
“哦?”安寧笑了笑,“你是說金二,瞧我這記性杏兒你來說說當初為什么蠲了他呀?”
夫人又要捉弄人了,杏兒露出幾分笑容說:“回夫人,金二私自哄抬鋪子物品價格,聯合賬房先生做假賬,與商家勾結欺上瞞下收取回扣,貪墨主家銀子近百兩。”這溫聲細語的讓人聽了覺得愉悅,聽到金大家的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似的,跪在地上磕頭。
“行了,你是故去太太跟前的老人了,我也不為難你。原本鄧德一家替太太管著陪嫁田莊鋪子,他們一家子出了事,我就把原本二管事提上來了。我看你家金大是個老實的,就讓他去當田莊二管事。至于那金二,”安寧頓了頓,“我可不想再養出第二個鄧德來。”這樣做就是讓府里老人不至于寒了心,再說那金大確實是老實的,就當是給了個甜棗。
金大家的這是又驚又喜,戰戰兢兢地謝了恩,才捏著手心退出去了。
紅袖嘆了一口氣,感慨道:“那金二有手有腳的,自個不去為前程奔波,竟是讓她老娘和嫂子出馬。”
杏兒打量了她一眼,笑道:“我看他眉眼都長到頭頂去了,整天竟是拿鼻孔看人,被蠲都是情理之中的。也怪他老娘把他寵壞了,我看金大家的就是被她婆婆逼著來的。”
“逼?”安寧挑眉,“我是有多可怕呢,杏兒小心我罰你月錢。”家庭倫理什么的最有趣了,安寧無比感念老太太稀罕她,雖然仗了肚子里這塊肉疙瘩的福,但從嫁進來沒站過規矩,婆婆沒為難過,還時不時賞點好東西來,她運氣咋就這么好呢。
杏兒撅撅嘴,無奈道:“夫人你又誤會我的意思,算了我去看碧水了。”
“把那小玩意兒拿過來讓我逗逗。”安寧來了興致,她也挺喜歡小動物的,你對它好,它就一心一意對你,不像是人。
這小鸚鵡仗著賣萌打滾地迅速成了安寧的小寵,得主人賜名——四喜。
張大老爺踏著星辰而來,見安寧逗弄小鸚鵡,不恥下問:“這小玩意兒挺機靈,叫什么名?”伸手也想去逗弄,小鸚鵡撅著屁股兩只爪子抓著橫杠蹭蹭蹭到另一邊喝水去了,大老爺臉頓時黑了。
“不知所謂!”大老爺甩甩袖子背著手往一邊兒客廳去了,安寧揉揉小鸚鵡的腦袋,“喲,小喜子干的不錯,我心甚慰。”
碧水在一旁望屋頂。
安寧沐浴出來,被水蒸氣熏得臉蛋緋紅,沒看到張大老爺眼睛都快綠了。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好吧就算他自律,但并不代表張致遠沒有需要,如今美色當前哪有不動心的道理。
“睡吧,夫人。”大老爺卻心滿意足的躺下,吻了吻安寧的發旋,將她摟在胸前閉上眼睡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身體和精神上的雙層疲憊,還是因為被摟在了懷里,安寧也很快就進入了黑甜鄉。
這一天,一向都勤政務實的從三品兩淮都轉運鹽使司都轉運使張清和字致遠的張大人,因為不明原因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