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致遠抱著安寧狠狠親了一口,又道:“寧兒,不如晚上再來審問為夫吧。”
安寧又羞又窘,狠狠將老男人的老臉推開,略帶嫌棄道:“老爺還是好好練練身材吧。”張致遠聽了這話,微微瞇起了眼睛。其實說實話大老爺的身材穿上衣裳還是看不出來的,肚皮只是有那么點不緊繃了,畢竟年齡什么的……不過他經過了安寧靈河水的滋養,又加上平時養尊處優,加之如今高官顯赫,一身威儀,容貌俊朗,帶著尋常之人沒有的內斂優雅,就是平常年輕俊秀之人也比不過他本身經歷沉淀下來的氣勢,也難怪那房青蘿只見過一面便有些春心為之一動了。大老爺還是很有魅力的,年齡到了么如同那久釀的美酒,愈久彌香……
等到晚上,安寧為她這句話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張致遠像只餓狼般,瞇了瞇眼睛,慢慢拉開安寧的衣服,道:“寧兒可看看為夫的身材好不好?”
安寧有些不安的想往后退,可被張致遠錮在懷里,有些撒嬌似的道:“我看到了,老爺的身材還一如往昔,行了吧?”可惜等待的她的是大尾巴狼體貼又細心地撫弄撩撥。安寧忍不住呻吟出聲,張致遠不由得湊上來親親她的唇,低聲嘆道:“寧兒,生了福生后越發敏感了。”
安寧不由嗔他一眼,他是故意的!張致遠被她這一嬌嗔,狠吻了一番后,手上的動作越發輕巧起來。安寧趁著理智還沒被完全撩撥沒了之前把著大老爺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報復性的完全。當然了她的報復換來是大老爺的輕哼和強有力的進入……
大老爺在用他的實力說明他雖然有那么點老了,但持久力和耐力還是不比年輕的時候差的……
安寧情不自禁的摟上張致遠的脖頸,隨之沉浮。到最后她實在是受不住了,輕輕哭泣起來。求饒道:“你饒了我罷……我實在不行了……”
張致遠將她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上。一手撫著她滑嫩的背,一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肢,狠狠的占有。聽她軟軟的求饒聲、啜泣聲,又甜又美。就像是那三月的扶柳撩撥著他本來就所剩無幾的自制力,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香。又幾乎將他自制力刮了干凈,本來還想體貼她怕是做狠了,這下子軟軟的求饒聲讓他心癢難帶。多想能把她吞吃入腹。這樣才能不分開。“寧兒,我的好寧兒,乖……”
安寧最后把全身都貼在大老爺的身上,馨香的身子更加催發了大尾巴狼的獸性,翻來覆去恨不得把之前攢的存糧全都交出來……安寧昏昏沉沉睜開眼睛,還不等喘口氣又被大老爺緩慢卻悠長的動作磨蹭的不行。“啊……”
夜還長著呢……
張致遠見安寧醒了,腆著老臉湊過來,卻是湊到兒子吃奶的地方效仿了兒子一把。有些腥香的奶水被吸了出來,大老爺心滿意足又有些吃醋道:“當真是便宜了福生和安康了。”
安寧真是不想動了,她把臉埋在枕頭里,她覺得沒臉見人了,這男人是假冒的吧,是吧是吧?!這無賴又耍流氓的男人絕對不是以前那個酷酷的說話就幾個字幾個字往外蹦的冰山面癱男吧!絕對不是!
張致遠低哼了一聲,安寧瞪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沁在水中的琉璃珠,惡狠狠道:“你要是敢,我就把你閹了。”她說的很認真,大老爺低頭一看發現那里有些紅腫,便知道昨日真的做得有些狠了,心疼的不得了。“寧兒,我記得有那清涼消腫的藥膏……”還沒等說完就被安寧一枕頭打偏了,安寧披著錦被坐起來,蹬走大老爺。
大老爺卻把著床幃不下去,哭笑不得:“寧兒,你總得讓我穿上衣裳吧。”視線卻落在安寧精致的鎖骨上,深邃的眼睛幽深一片,伸手摸上昨日他咬上的地方,昨日他咬的有些狠了,便是在那白皙的脖頸上留下深深的痕跡,他一直想那么做的,在她身上標記上自己的痕跡。可今日去看只剩下淺淺的一層。張致遠隔著被子抱住安寧,安寧卻發現了伸手摸了摸,有些沉默。她其實是想說:老爺您這樣著真的很怪異也!
卻偏偏這人沒問,還重新在昨日的痕跡上又咬了一回兒,安寧無語,我也很疼的好不好!這時候才看到張致遠肩膀上紅腫了一片,上面還留著她的牙印,就連背后也有一道道的紅印子。額……那是她弄的嗎?張致遠趁機鉆到被子里來,親親又抱抱,笑道:“寧兒,知道自己有多火辣了吧?為夫昨日可是又痛又爽……”
還我冰山男來!將這老流氓趕走吧!安寧眼中懷疑這老男人平時被壓抑的緊了,悶騷的不行,一旦找到出口爆發出來就跟火山噴發一眼!張致遠看不到小妻子的臉色,就這樣緊密貼合,他柔聲道:“這會兒還不到卯時,寧兒就多睡會吧。”低沉的聲音像香醇的美酒,低低沉沉的催人入睡。
安寧擰了一把老男人平坦胸膛上的凸起,假裝沒聽到這人的低哼,嘀咕了一聲,很快又進入了夢鄉。張致遠饜足的低嘆一聲,小心翼翼的把安寧摟回自己胸膛上,修長的雙腿交纏著。他這般小心翼翼如同待失而復得的珍寶,目光在那潔白的脖頸上流連很久,最后還是沉吟一會兒,就這么睜著眼睛依戀的看她嬌美的容顏。
等到該起床的時間,安寧迷瞪間被外面的聲音吵醒,剛想出聲讓丫鬟不要掀開床幃時,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套上了月白色的褻衣,而身旁的男人也不見了。她有睡的那般沉么?
碧水笑吟吟的掀開床幃,看安寧還有些迷糊,視線落在安寧脖子上,看到那痕跡,曖昧的偷笑兩聲,笑道:“夫人該起了,福哥兒和安哥兒都醒了呢,老爺正和少爺玩樂呢。”
安寧坐在梳妝臺前,雕hua銅鏡里那一抹紅痕尤其的刺眼,安寧低咒兩句,讓杏兒拿來件高領些的衣裳遮住。杏兒和碧水抿嘴偷笑,又為主子倆感情好感到十分高興。
也不知道福生是怎么了,趴在安寧懷里也不老實,非要伸著小爪子要去扯安寧的衣領。安寧哭笑不得,嗔了罪魁禍首一眼,張致遠摸了摸鼻子把福生接過去抱著玩。福生很嫌棄的又給了他爹一泡童子尿,這回輪到安寧樂了,先抱回福生小哥兒,換衣裳擦擦白嫩肥嘟嘟的小屁股,絲毫不管兒子他爹黑著臉,又一臉的無可奈何。惱怒非常的孩子他爹換好衣裳給了兒子肥溜溜屁股一巴掌。這下子可壞了,福生小哥兒受了委屈,哭了起來,哭聲如雷,響徹天際。看哥哥哭了,一旁安靜扯著小腳丫的安康也跟著哭了起來,一下子房間里全是兩個小祖宗的哭聲。安寧一個人哪里抱得來兩個孩子,抱著會這個,那個又開始哭的更厲害了。奶娘也上來哄兩個小祖宗,等到福生哭夠了,才慢慢停了下來,而跟他同甘共苦的小兄弟安康早在奶娘耿嬤嬤的哄順下慢慢睡著了。
福生小哥兒淚珠子在眼眶里轉來轉去,黑眼睛越發水潤,小粉臉通紅,可愛的不得了。安寧又喂他喝了些水,生怕是要小嗓子給哭壞了,還真是平時不怎么哭鬧的,一哭鬧起來那就是震天響,恨不得整個院子都能聽到大爺的哭聲。又親了親他,小家伙還委委屈屈的撅著小嘴兒回了安寧一個濕乎乎的口水吻,看的一旁躲起來的爹眼紅不已。小家伙親完,又打了個嗝,霸著安寧就讓抱著,不要回到嬰兒車里,還咿咿呀呀的想往外面去。安寧沒法子,就抱著他在桂院里走來走去,四喜也飛過來湊熱鬧。福生小哥兒好像特別喜歡四喜——斑斕的羽毛,每次見了都要拽下一兩根才行。偏偏四喜又是個不長記性的,自己見天的湊上來找虐,就跟某人似的!
偏就小家伙力氣大,抓住翅膀四喜都掙脫不了,嘎嘎的叫喚。小家伙露出剛萌出的兩顆小米粒,咯咯的笑。四喜嚶嚶的哭了起來,小家伙拽著一根羽毛才放開四喜,它撲棱撲棱翅膀回到桂樹的枝條上,嘎嘎的叫喚兩聲,竟是忘了自己會說話了。
張致遠坐在屋里往外面看看,又去捏捏哭累了睡著的安康,心說兒子太有活力也不好,太黏他娘也不好,男孩子怎么能夠嬌養,也不能這么慣著,這個習慣可得好好改改!還有男孩子性子怎么能這么喜怒無常,尤其是福生,得好好磨磨,便想著等兩個兒子到兩歲了,就給他們啟蒙,讓福生練練大字靜靜心磨磨性子,再者好好讀書才是正經事!
喜怒無常什么的,不是嬰兒的專利么,大老爺不要太心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