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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意欣雖然生過孩子,可是一來她的孩子是雙胞胎,本來就比一般孩子瘦小許多,二來她曾經被一種特殊的湯水改變過身子,產后復原的時候,她那里好的比一般婦人也要快。經過一個月的休養,更是緊窒如初。
而顧遠東憋了幾個月,此時不管不顧,緊緊握住齊意欣的腰肢,如打樁一樣,大力撻伐。
齊意欣被死死地按在床上,整個身子被顧遠東大力頂得七零八碎,一步步往床頭挪去。
眼看她的頭都快撞到床板之上,此時痛快到極點的顧遠東居然也注意到了,馬上騰出一只手,護在齊意欣頭頂,身子卻不停歇,兀自沖撞不休。
花徑軟滑,一圈嫩蕊嬌弱中又帶幾分韌性,男人粗大的男根直直套弄進去,就如被緊緊握住一般,魚嘴箍咂,甘爽難言。
齊意欣只覺那粗大在膣腔之內肆虐,抵住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斷頂弄,全身酸麻陣陣,有極美之意從那狹窄的地方升騰而起,忍不住顫聲道:“……不行了。”一股濕滑便鋪天蓋地往男根上覆蓋而去。
顧遠東許久沒有做過,剛一碰到心愛女人的身子,就有些把守不住。不過為了齊意欣也能享受到夫妻之間的魚水之樂。才死死咬牙忍住欲射之意,盡量取悅齊意欣。
現在看見齊意欣居然比自己先到,顧遠東也不再強忍,松開齊意欣的腰肢。兩手上移,握住她彈跳不休的胸乳,下身猛然加快速度。比先前擺動得越發快了,沒過多久,就大喊一聲,暢快地發了出來。
兩人的這一次,都是又快又急,也都有些意猶未盡。
顧遠東大口喘著氣,趴在齊意欣身上。將頭埋在她脖頸之處,側過臉來,在她面頰之上緩緩親吻。
齊意欣的心怦怦跳得厲害,還沉浸在剛才如煙花散盡一剎那的璀璨當中。
顧遠東的親吻帶有幾分安撫的意味,讓齊意欣狂跳的心慢慢沉靜下來。
她也側過臉去。在顧遠東的唇上輕啄一下。
顧遠東頓了頓,問她:“累嗎?要水嗎?”
齊意欣連忙閉上眼,臉上還帶些潮紅,不滿地嘟噥道:“現在要水,不是羞死人了嗎?”
大家就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白晝宣淫,可不是什么好名聲……
顧遠東呵呵地笑,兩只胳膊將齊意欣圈起來,然后一個轉身,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將齊意欣抱到自己身上。
齊意欣有些不適,扭了扭,道:“……快拿出去吧。在里面不舒服。”
顧遠東一只手一邊揉上齊意欣的胸乳,一邊慢悠悠地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反正就算拿出來,過一會兒還要放進去的。”
齊意欣忍不住握起小拳頭捶了顧遠東一把,恨聲道:“我的形象全被你毀掉了。”
顧遠東沒有理睬。底下的男根已經隨著齊意欣的一捶之力,迅速的再次強硬起來。
齊意欣一驚,“這么快?!”
顧遠東索性撂開床幔,抱著齊意欣坐到床沿。
兩人面對面坐著,底下的私密部位結合得更加緊密。
粗大的男根更是進入到平時不容易碰觸的地方。
齊意欣忙抱住顧遠東,將頭埋在他的肩胛之處。
顧遠東已經等不及,兩手托著她的腰肢,一上一下得套弄起來。
粗大堅硬的男根在窄小曲折的花徑縱橫馳騁,齊意欣如同騎在馬上,胸前沉甸甸的胸乳被顛聳拋送,不堪重負。
齊意欣沒法,只好雙手上舉,握住了自己一對碩大的胸乳,不讓它們上下顛簸得太過厲害。
這個舉動看在顧遠東眼里,就如同火上加油一般,讓他又一次紅了眼睛。
顧遠東立刻將齊意欣托起來放到床上,架起她的兩條長腿在自己肩上,迅速抽弄起來。
齊意欣只覺得頭目森森然,本來雙手還握住自己的胸乳,到最后實在酸軟無力,兩只手從胸前垂下,無意識地抓著床上細棉布的床單,一聲聲喚著:“遠東……遠東……遠東……”
顧遠東是行武之人,體格強健,又是梅開二度,極為持久。
齊意欣就如同前世在坐著云霄飛車一樣。本以為已經到了最高處,可是一個回旋,居然又升到更高的地方。一山還有一山高,到最后,竟然不知道最高之處,到底在哪里……
“遠東,你好了沒有?我實在不能了……”齊意欣終于氣喘吁吁地求饒,小臉上潮紅中帶著點點滴滴晶瑩的汗水。
顧遠東也渾身發熱,額頭上一滴滴汗珠滴下來,滴在齊意欣潔白瑩潤的胸脯之上,更添旖靡。
“快了……你再等等……咱倆要一起……”顧遠東低聲道,底下動得越發快。
齊意欣“嗯哼”一聲,全身都快被揉散架了,可還是只能苦苦挨著,希望顧遠東能快些了事。
顧遠東憋了這么久,今日才能稍微暢快幾分,本想再來幾次。可是看見齊意欣臉色已經開始發白,忙道:“這就給你……”說著,底下死死堵住那里,全身抖了幾抖,再一次全數發了出來。
齊意欣長舒一口氣,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顧遠東窒了窒,慢慢從齊意欣身上移開,躺到旁邊。喘息了一會兒,就將齊意欣抱到懷里慢慢安撫。
蒙頂守在外頭,不讓人靠近正房。雖然有些臉紅心跳,可也特別高興。
督軍沒有通房小妾。也不去外面包女人玩戲子。夫人懷孕生產的這一陣子,督軍可是一直忍著自己。
現在夫人的身子恢復了,督軍一時忍不住。也是正常現象。
蒙頂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就悄悄派了小丫鬟,去小廚房那里說一聲,準備熱水。
這邊齊意欣和顧遠東好不容易都平靜下來,顧遠東才揚聲要水。
齊意欣掙扎著起身,到凈房梳洗。
顧遠東本想親自給她清洗,卻被齊意欣嚴詞拒絕。
如果顧遠東跟著進來。齊意欣知道,今天自己是不能走出這個房門了……
顧遠東也知道齊意欣的顧慮,笑著打了個榧子,就穿好衣裳,先出去了。
蒙頂看見顧遠東神采奕奕地走出來。忍不住在心里翻個白眼,上前恭敬行禮道:“督軍,老夫人派人過來說,晚飯準備好了,問督軍和夫人什么時候過去吃晚飯。”
顧遠東鎮定地看了看屋外已經黑沉下來的天幕,沉吟道:“兩個孩子還沒有吃奶。等他們吃過了,我就和夫人一起過去。你使人跟老夫人說一聲,別讓老夫人等得著急。”說著,就先去外院將手頭的事情交待清楚再進來。
齊意欣在凈房順便洗了個澡。剛一出來,就看見乳娘抱著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又站在她面前。
齊意欣苦笑,問乳娘道:“你們喂過沒有?”
嬰孩吃奶,一次雖然吃得不多,但是吃得次數頻繁。光靠齊意欣一個人,現在已經不夠應付這兩個小祖宗。所以自從出月子之后。乳娘也都開始喂這兩個孩子。
見齊意欣問起來,兩個乳娘都笑著回道:“喂過一次了。不過兩位小少爺晚上這頓奶,還是一定要吃夫人的。”
其實早上、中午和晚上,還有睡覺之前,這四頓固定由齊意欣喂。這四頓中間的無數頓,都由兩個乳娘負責。
齊意欣點點頭,從乳娘手里接過孩子,又挨個喂了一遍奶。
兩個孩子吃著吃著,又睡過去了。
顧遠東進來的時候,乳娘正把孩子抱出去。
顧遠東就帶著齊意欣一起去范氏那里吃晚飯。
晚飯過后,范氏就對顧遠東和齊意欣道:“明天早上阿喵和思誠就到了,咱們府里頭今年這個年,倒是極熱鬧。”
齊意欣很是高興,笑道:“好久沒有見到喵姐了,她現在怎樣了?”
范氏滿臉喜色,悄悄地道:“阿喵有喜了。不過還不到三個月,恐對人說了,胎就不穩,你別跟別人說。”
齊意欣大喜,忙點頭,也悄悄地道:“媳婦知道了。娘放心,媳婦不會跟任何人說的。就是督軍,媳婦也不說。”偷偷往顧遠東那邊看了一眼。
顧遠東一個人坐在離她們娘兒倆遠一些的地方,此時正端著一杯清茶細瞧,似乎沒有聽見她們的話。
范氏抿嘴笑了笑,正要說話,齊意欣笑著道:“……娘和十三叔成親這么久了,什么時候也有喜信?”
范氏紅了臉,飛快地脧了十三叔一眼,似乎擔心他聽到。
十三叔坐在顧遠東旁邊,也在垂目看著自己手里的茶杯,像是也沒有聽見她們在說什么。
齊意欣嘀咕一句,“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對顧遠東和十三叔兩個人的樣子很不以為然。
范氏就低聲道:“你又調皮了,這也能打趣為娘。為娘我年歲大了,不比你們年輕人。”
齊意欣忙道:“娘一點都不老。看上去,就像我姐姐,有些不認識的人,說娘是我妹妹,都有人信的。”
范氏忙啐道:“越說越離譜了。說姐姐,還能說恭維。說是妹妹,那就是裸的諂媚了……”
兩人說笑一番,才各自散去。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阿喵和安郡王范思誠就到了顧家。他們竟然是連夜趕路,一大早就進了城。
不僅范氏和十三叔歡喜,就連齊意欣的兩個雙胞胎兒子心情都十分之好。早上吃了奶之后,也不鬧不睡,睜著眼睛滴溜溜地四處看。
其實剛滿月的嬰孩。根本看不了遠處的地方。他們現在的精力,大部分都用在吃和睡上。
阿喵帶著安郡王范思誠來到齊意欣的院子,就是想看看她新出生的兩個小侄兒。
正好兩個孩子今天都沒有睡覺,齊意欣就讓乳娘把他們抱出來。
阿喵也有了身孕。正是母愛泛濫的時候,看著兩個雙胞胎嬰孩愛不釋手,一會兒抱起這個。一會兒抱起那個,恨不得兩個一起抱在懷里。
齊意欣有些擔心,緊張地盯著阿喵的手不放。
安郡王看在眼里,笑嘻嘻地對阿喵道:“你也太貪心了,怎么能一下子抱兩個?——來,給一個給我抱抱。”說著,從阿喵懷里接過一個孩子。
齊意欣松了一口氣。向安郡王遞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安郡王微微頷首致意,算是明白她的意思。
顧家這個年,過得十分熱鬧。
顧遠東甚至親自帶著齊意欣,還去了幾家江東世家大族串門。
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兒。
雖然這些世家大族年年都會給顧遠東送年禮,送請帖。但是顧遠東最多送個回禮,那些請帖從來就沒有用到過。
今年顧遠東許是有了兒子,居然帶著夫人到別人家串門來了。
大家紛紛猜測,到底是什么原因讓顧督軍今年打破慣例。
各種猜測都有,甚至有人猜顧督軍是在給他剛滿月的兒子挑媳婦呢……
一時江東各世家里面,不重生男重生女,貿足了勁兒,要在三年之內生個女兒出來,好生教養。將來有可能嫁入江東第一世家顧家。
齊意欣聽見這些傳聞,只覺得好笑,和阿喵和葉碧縷說起來,三個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阿喵就笑道:“可惜我是東子的親姐姐,我前兒還說如果生個女兒,我就和你的兒子結親家。可惜思誠死活不同意。”
齊意欣笑了笑。她知道,范氏皇族有規矩,就是五服之內的表親也不能通婚。這都要拜范氏皇族第一任安郡王妃安解語所賜。她和自己一樣,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
可惜她來的那個時代,正是天下大亂,群雄紛爭的時代,皇權正在走向大一統的輝煌當中。
不過就算如此,安解語也沒有做皇后,她的丈夫第一任安郡王范朝風,也沒有做皇帝,只是封了一個王爵而已。
齊意欣就笑道:“姐夫說的話,你敢不聽?”
阿喵大笑,“當然不敢!你知道,他就算是皺皺眉頭,我都會心疼的。”一副有夫萬事足的樣子。
葉碧縷帶著自己的兒子和上官輝一起回東陽城過年,也到顧家拜年,跟齊意欣和阿喵說話。
三個人久別重逢,話當然格外得多。
齊意欣就問起葉碧心的事情。
葉碧縷想了好久,才道:“可能是有這樣一門遠親,但是已經出了五服,好幾輩之前就分了家了,實在是記不得了。”
齊意欣便笑著點頭,道:“那就好。看來她們母女也沒有去京城葉家找你們。”
葉碧縷笑著搖搖頭,道:“其實這種親戚,誰家沒幾個?只是像她們這樣得隴望蜀的人倒是不多,大多數都挺本份的。不過我跟你說,有些人就是這樣,升米恩,斗米仇。——幫人也要看對象的。”
齊意欣忙擺手道:“這話你別跟我說,你去跟你姑祖母說去。”說得是齊老太太。
葉碧縷想起去齊家拜年的時候,齊老太太拉住她吐得苦水,就上下打量齊意欣,戲噱道:“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厲害。齊家的家主那么大的權力,就被你一句話就給廢了。”說著,葉碧縷又點頭贊道:“其實這樣更好。大家就不會烏眼雞似的,為了爭一個家主的位置,爭得你死我活了。”就微微嘆口氣。
齊意欣知道,京城葉家的老爺子過世,死前沒有定好家主,現在葉家各房都在明爭暗斗,企圖拿下這個位置。相比之下,齊家倒是平和多了。
對于世家大族來說,最怕就是內亂。
好在這些事情,葉碧縷也不是特別關心,就把話岔開。
歡樂的日子,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好像沒過多久,正月十五就過去了。
齊意欣過了自己的生日。她已經十八歲了。不過加上上一輩子的歲數,她其實跟顧遠東同齡。
齊家那邊,齊意欣早就答應過齊老太太,說過年后要去京城一趟,將齊大老爺救回來。
可是因為阿喵和安郡王回來了,齊意欣一時不想離開江東,就多盤桓了幾日。
到了二月份,齊意欣的兒子終于滿了三個月,可以從特別育嬰室里出來見人了。
顧家就給這兩個孩子又辦了一次滿月禮。這一次,是“三滿月”,比前一次聲勢要大的多。
齊意正那邊過年之后,就和裴青云一起去外洋的療養院做康復治療。
兩個月后,他的結巴被治好,已經給顧家和上官家發了電報,給國會和大總統府也發了電報,聲稱要回去復職。
接到齊意正的電報,顧遠東也琢磨起來。
他本來答應成士群,說過年后,要去京城見他一面。
可惜成士群的病越來越重,成家聽說已經在準備后事了。
顧遠東就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去京城一趟。
沒過幾天,顧遠東發現自己不用琢磨了。上官輝給顧遠東來了電報,說國會議長提名顧遠東取代已經奄奄一息的成士群,做新朝的副總統,讓他進京任職。還說這件事,是成麗華在幕后操縱的。李紹林居然也不反對,實在可疑。
顧遠東和齊意欣都有些驚訝,不知道成麗華葫蘆里到底賣著什么藥。
顧遠東根本不想去做這個副總統,正想寫信去京城請辭,就接到了成麗華給顧遠東送來的一封密信。
看了密信之后,顧遠東改了主意,打算立即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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