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是用不著么,看,那邊還有4、5個。我們必須趕快過去。”沈超跟卡斯特打著哈哈,這種保命絕技自然是留到關鍵時刻使用。而且他短時間內也只能連續使用幾次。用多了會頭腦發暈、四肢無力。要是以那樣的狀態遇到敵人,那玩笑可就開大了。
話說院子的另一邊還在設置熱鋁彈的幾個家伙還不知道自己在院子另一邊的幾個伙計全掛了。這會兒幾個人也分得相當的開。給兩人創造了各個擊破的額機會。
:“看起來他們快要準備完畢了,我們要趕快行動了,阿切爾!”這會兒在前面探路的卡斯特提醒道。
:“他們準備到什么階段了?”沈超問道,他這會兒的角度看不清側面幾十米外的情況。
:“就差裝引爆器了,你覺得呢?”卡斯特回答道。
:“我這邊能解決兩個,另外三個你都能看到么?”沈超快速的觀察了一下附近的敵情問道。
:“不行,還有一個現在在我對面的樓梯上,我沒有射界。”卡斯特很快回答道。
:“那我們只能先打那個拿著遙控器的了,你能打到他吧?”沈超又問道。
:“沒問題,趕快動手吧。他們要拉線引爆了。”卡斯特的聲音有些急了。兩個人也顧不得最后那一個家伙了。兩人一起倒數后都是一陣點射,一秒鐘之內就把5個倒霉的家伙爆了頭。
由于最后一個家伙的位置比較偏,壓根就沒看到這邊的情景。所以沈超又得以順利的潛行到他的背后,一個扭脖子的動作就將他結果了。兩人又檢查了一遍現場,確認所有敵人都掛了之后才跑到武器箱前。
:“好了,武器箱完好無損。”沈超小心的解除了箱體上的熱鋁彈后報告到。
:“這是什么,這根本不是俄國造的武器。這些是精確制導炸彈的控制芯片。”沈超故作奇怪道。他又看了看序列號,果然是他上個月護送到非洲的那一批。
:“沒錯,這些是JDAM炸彈的控制芯片。”卡斯特在旁邊看了看后確認到。
:“這些芯片可是尖端科技,管制的很厲害,巴霍夫是怎么搞到的?”沈超一邊在心里贊嘆瑞德主管的布局能力,一邊裝傻道。
說著兩人已經將芯片放到指揮部指定的地點。越過安全門,趕往使館的內部區域。他們這會兒的任務自然是抓捕并審問巴霍夫上校。不過即使被安全門分割了兵力,現在他身邊還是有十幾個武裝保鏢保護。
兩人只能小心的配合,一個一個的干掉外面大廳里的保鏢。好不容易才無聲的干掉外面的所有保鏢。一跳下來卻又發現地上設置了很多警報器。兩人只能耐著性子一個個的將警報器解除。這又花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間。
終于,在接觸完最后一個擋路的警報器后,兩人終于到達了休息室外面的走廊里。拿探頭一看,里面的巴霍夫正在打電話。看樣子應該正在訓斥誰。
不過兩人這會兒可沒興趣在外面聽他們說了些什么。迅速的標記了一下里面最后的的幾個保鏢的位置,兩人都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然后就是標準的破門—處刑程序了。
在一陣短暫的開火聲后,兩人擊斃了屋子里最后的4個保鏢。并抓住了右肩受傷的巴霍夫。子彈是從沈超的手槍中射出的。他實在是不想和拿著突突的上校搞一場火拼,于是進門后第一槍就是沖著巴霍夫開的。
眼下,巴霍夫的樣子看起來凄慘得很。被二人組一人一拳揍得鼻青臉腫的他這會兒正被卡斯特的大手卡主脖子。在和大理石材質的吧臺做“親密接觸”。
不過雖然被兩人揍得慘兮兮的,這位上校還是挺硬氣的。一邊兒罵兩個人“狗娘養的”。一邊還掙扎著試圖脫困。不過效果實在不怎么好。
:“你完蛋了,巴霍夫上校。”卡斯特一邊說一邊又給了巴霍夫一個頭槌。砸的巴霍夫身體一晃一晃的。
:“你們……不,你們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巴霍夫放出了經典的老臺詞,不過兩人都沒被嚇到,因為兩個人都遇到過好多這樣的回答。而回應這種人的方式通常都很簡單。
:“哦,那就跟我們說說。”卡斯特也不急不慢的問道。說著就又將巴霍夫的頭砸向吧臺。
:“科嘉特夫……是科嘉特夫少將,聽過這名字么?他掌握著半個陸軍。即使是克里姆林宮也要看他的顏色……”臉上的血又多了一灘的巴霍夫也不知道是被打暈呼了還是被打清醒了,這會兒開始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手上的信息了。雖然斷斷續續的,還一邊說還一邊吐著血。但總算是交代清楚了。
又問了幾個指揮部傳來的問題。巴霍夫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兩人就給他戴上手銬,準備帶走了。結果才剛拷好手銬,漢森就傳來了新消息。
:“阿切爾,卡斯特。我們從大使館網絡中拿到了需要的情報,并可能找到了WMD的藏匿地點。現在我需要你們在外圍部隊趕到前清理這個區域。完成后立即趕到屋頂撤離,我們的空中接應正在大使館外圍盤旋。”
兩人聽到這點兒也不管倒在地上跟死豬似的巴霍夫,趕緊找了塊最近的掩體躲了起來。結果沒過一分鐘就有兩隊人馬從休息室的前后兩個門沖了進來。不過兩人已經趁著剛才的機會在門口放置了幾個遙控炸彈。
所以沖進來的一群人還沒來得及看見敵人就被一陣爆炸炸成了碎片。兩人也沒時間耽誤,詢問指揮部后,又沒得到處理命令。于是兩人就放著半死不活的巴霍夫不管,趕緊向樓頂趕去。由于之前的爆炸和一系列事件,這會兒使館的戒備等級已經很高。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避開了樓頂上的兩支不大的巡邏隊。
在集合點的屋頂,兩人又配合了一陣,殺死了擋路的幾個保鏢,然后扔出了紅外信號發射器。結果飛機還沒等到,敵人的支援就趕過來了。兩個人看了一下敵人的數量足有十幾個。而兩人身上都已經沒有了爆炸類的武器,于是決定不硬拼。兩人都找了塊黑暗的角落藏了起來。
等了快兩分鐘,敵人在樓頂的數量已經激增至接近30人。終于一陣螺旋槳的聲音劃過夜空快速傳來。兩人也不浪費時間直接就分別放著EMP沖向預定撤離平臺。一路上又打倒幾個保鏢,并搶過他們的手雷胡亂扔出去干擾敵人。
終于,兩人抓住機會,扒住小型直升機的起落架,險險的從槍林彈雨中逃了出來。雖然最后逃了出來。但兩個人的都并不是毫發無傷。畢竟剛才的子彈太過密集,他們每個人都中了一兩槍。
沈超的情況比較糟糕,他身上中了兩槍,一槍是小口徑的手槍彈,雖然被防彈衣擋了下來,但還是在腹部留下了一片淤青。另一發是小口徑步槍彈,擦著他的左腿外側而過,沒打中血管或者神經組織。兩處傷口都算是輕傷,并不影響行動。
至于卡斯特,他被一把12號散彈在中距離擊中。由于對方用的是鉛彈,所以在這個距離殺傷力嚴重不足。又是直接命中了他的防彈衣,所以連輕傷的算不上。這會兒依舊活蹦亂跳的。
由于取得了重要情報,于是指揮部馬不停蹄的安排了兩人離境。這會兒兩人就坐在一架安—12運輸機內。準備去莫斯科執行后續任務。
:“卡斯特,你能不能停下來?這里有人需要睡覺來著。”沈超向著卡斯特抱怨道,他并不是真的想要睡覺。畢竟機艙那冰冷的地板并不怎么舒適。但眼下,卡斯特旁若無人的在晃動的機艙里跳繩就更讓人頭疼了。天知道他是怎么在這晃動的地板上保持平衡的。
:“你真的想睡覺?再過幾個小時我們可就要降落了。”卡斯特停下來問道。
:“其實也不是,我只是覺得奇怪。”沈超回答道。
:“奇怪什么?”卡斯特停下來,在旁邊坐下,喝了口水問道。
:“半天之后,我們就要潛入一個防守森嚴,位于地下的軍事基地。可看你的樣子我們似乎是要去紅場旅游一圈而已,竟然一點兒壓力都沒有。”沈超并不是在開玩笑。這次的任務其實比之前的任務都更危險。畢竟是一個軍事基地。一個搞不好兩人都沒法活著出來。
:“我看起來一點兒都不緊張,是吧?”卡斯特也明白了沈超在問什么,笑著說道。
:“沒錯。”沈超簡短的回答道。
:“其實,我只是比較樂觀而已。”卡斯特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能教教我怎么樂觀么。”沈超很認真的問道。
卡斯特看了看他,緩緩地說道:“其實,在格羅茲尼的時候。我的腿上也中過一槍,不過當時整個連隊就剩我一個人了。接不到上級的命令,我也不能撤退。只能呆在陣地上給自己包扎了一下。當時我已經四天沒有睡過覺了,竟然包扎到一半就自己睡著了。”卡斯特很平靜的說道,就像是在將一個其他人的故事。
:“于是很正常的,傷口在第二天感染了。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一下陣地,結果竟然發現了幾個敵人,就在我的身邊幾米遠的塹壕里!原來,戰友們拼了性命守了4天的陣地竟然在我的手上丟了。而那些個叛軍竟然在占領陣地的時候沒有發現陣地上還有我這么個活人。我當時掙扎著干掉了兩個混蛋。但剩下的人還是在我自殺前抓住了我。”
:“然后呢?”沈超沒想到卡斯特還有這么段秘史,好奇的問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老套了,叛軍們把我關在一間小屋子里拷問我,他們一定以為我是個軍官什么的。竟然問我前線的部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隊路過的特種兵攻入叛軍們關押我的房間,將我救了出來。就像是你們好萊塢電影里演的那樣。”卡斯特依舊平靜的敘述道.
:“我沒辦法形容當時被他們抬出來時的感受。在擔架上,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平生所見過的最柔和的陽光。看著那陽光,我只是知道,不管我以后還能活多久,又會經歷些什么,都是上天的恩賜……”過了好一會兒,卡斯特才說完了這最后一句話。
說完這些,兩個人都沉默了。直到飛機降落前,兩個人都沒再說話。